伯候之子互殴,更涉及到殷郊,军中之人不敢不禀报殷寿。
殷寿看着跪在下面的三个人,一个是他所看重的 ,一个是狠辣又很像他,一个纯(蠢)善。
殷姜的婚事虽然来的突然,却又恰到好处,他殷寿蛰伏于此,怎可居于人下。
“阿好,到父亲这来。”
将女儿抱起,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
“怎么又偷偷跑来了,你母亲找不到你,定然要急死了。”
捏了捏她的脸。
殷姜吃痛,直接去拽他的胡子,屁股上直接挨了一巴掌 不痛不痒的。
“阿好想父亲想哥哥了,母亲不能出宫,所以阿好替母亲来看哥哥和父亲。”
殷寿被她逗得开怀大笑,而跪在下面的殷郊很是羡慕父亲与妹妹的相处模式,铁定是他还不够努力,达不到父亲的要求。
“你们都是我的儿子,是我最勇敢的儿子。”
“殷郊,你不分青红皂白,理当该罚,仗着二十。”
姬发冲到殷郊身前,“主帅,此事因我而起,理应罚我。”
殷寿不允许有人质疑他,“够了!殷郊,你觉得我不应该罚你?”
“殷郊该罚。”
三人退出帐营后,殷寿看着怀里早已蕴含泪水,撅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女儿可爱极了。
“想哭,为何不哭出来。”
“哭出来了,怕父亲更生哥哥的气。”
“阿好,可知父亲为何罚他。”
将军营中不常见的饴糖喂到她嘴边,殷姜一边嚼着饴糖,糖的甜味在口中化开,中和了泪水的咸味,一边回答道“父亲是在给哥哥树威。”
女儿果然像他,只不过心中的野兽还未苏醒,他需要将那头野兽唤醒。
“阿好四岁了,也到了该学骑马的年纪了。阿好是大商的小玄鸟,父亲的小明珠,不应像那闺阁中的女子一样,应像男儿一样驰骋沙场。”
“崇应彪是头孤狼,孤傲难驯,阿好若是能驯服那匹小马,自然就能驯服这批孤狼,不是吗?”
殷寿带着殷姜走出营帐,殷姜望向质子们的方向,东西南北合八百诸侯,各遣其子入贡大商,是为质子。
“去做我最勇敢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