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笛飞声还真一口气把那菜吃完了,连方多病都惊呆了。
待我跟李莲花摘完葱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碗,李莲花也愣住了。
李莲花。“不是…你们…把菜都吃完了啊。”
#李莲花。“这可是三天的菜量。”
方多病闻言立马用手指出真凶。
方多病。“是他是他。”
方多病。“他一个人吃完的。”
#李莲花。“不是,你不是说你没有味觉吗。”
李莲花。“一向只吃白米饭,吃什么都一样。”
李莲花。“我跟你说我可没算你的菜钱啊。”
闻言方多病恍然大悟。
#方多病。“原来你吃不出好坏,你诓我你。”
笛飞声。“不是你叫我吃的吗。”
见状,方多病连忙闭嘴。
李莲花。“这可是花三十钱买来的呀。”
此时我都可以感受到李莲花的心在滴血。
季不染。“那个要不我们去休息吧。”
方多病。“哎,先到先得。”
方多病将笛飞声拦住。
#李莲花。“二楼的房间最大,够你们一起住的。”
结果笛飞声和方多病齐声说道。
方多病。“绝无可能。”
#笛飞声。“绝无可能。”
唯独在这一点上,他们是如此地默契。
话音刚落,两个人又打了起来。
先是将地板戳出一个大洞,随后二人双双倒在桌子上,将桌子也压碎了。
还没消停一会,就见莲花楼掉了些粉尘下来,不久后窗户也掉了下来。
真是拆家二人组啊,这么一对比狐狸精还算是老实的。
也还是怕啥来啥,刚说可能要将家拆了,结果真的应验了。
李莲花见状有些破防。
破防还真是“破房”啊。
方多病带着葛潘准备上路,看到笛飞声气不打一出来又说道。
方多病。“自大狂,你杵着那干啥呢。”
方多病。“李莲花说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怎么那不信呢。”
季不染。“又来了。”
我又扶起额头,纷争又开始了,恩恩怨怨何时了。
方多病。“就你这自大狂还会怕人呢。”
#方多病。“切。”
随后李莲花拄着竹竿和狐狸精一起爬了上来。
方多病。“你怎么这么慢。”
#李莲花。“这百川院是不是还要往上爬。”
这狐狸精见到我也不自觉地用头蹭了蹭我的小腿,我也弯下身子摸了摸它。
李莲花。“我爬不动了,你们先上去吧,我让阿飞带我去旁边的普渡寺歇一歇。”
方多病不满道。
#方多病。“我说你体力也太差了。”
#方多病。“赶紧吃点肉补补身子吧。”
方多病。“这都十几天了,连个肉汤都没有。”
季不染。“那个我也要去普渡寺。”
#方多病。“你去干什么。”
季不染。“我也累了去歇一歇不行吗。”
#方多病。“行吧行吧。”
方多病。“那个自大狂赶紧扶着他去普渡寺休息休息。”
#方多病。“顺便烧个香,感谢菩萨保佑你现在还没死。”
说罢,方多病也就离开了。
李莲花。“阿飞,你不用扶我,扶季小姐吧。”
季不染。“不用,我去普渡寺还有要事就不与你们同行了。”
说完我便先走一步,只剩下李莲花和笛飞声二人。
#笛飞声。“这扬州慢的内力也不至于你连爬个山都不行吧。”
李莲花。“是真的走不动了。”
#笛飞声。“十年前,东海一战后四顾门分崩离析,你还真是一蹶不振啊。”
#笛飞声。“是我看错你了。”
李莲花。“你就当我无欲无求吧,现在我只想找回我师兄的尸骨。”
#笛飞声。“待会我们分两路走,你去和尚那里打探狮魂的下落,我去查万名册。”
李莲花。“好。”
普渡寺。
季不染。“师父,你可瞧见我给你写的信了?”
“为师看见了。”师父淡淡地道。
季不染。“那师父为何不给徒儿回信。”
“不染啊,有些事情一时半会为师也说不清道不明。”
季不染。“师父只需告诉我,他中的什么毒即可。”
“你终究还是去找他了。”
季不染。“师父所言什么意思。”
季不染。“师父一点也不震惊,可否是早就知道他没有死。”
“为师确实是早就知道…”
季不染。“我曾探过他的气海,若非有高人抑制那毒素恐怕他十年前就身陨。”
季不染。“那人可是师父。”
我质问道。
季不染。“百川院与这同山,那想必当初他回过四顾门对吗。”
季不染。“那师父为何不告诉我。”
声音已经哽咽,泪水也止不住地流着。
“不染,不是师父不愿告诉你,而是李施主不愿让人知道。”
“他去没去过四顾门为师并不知晓。”
“当年他在我这改名为李莲花,为师本以为他只是一时没想通,结果整整十年也不见他回来。”
“李施主中的乃是碧茶之毒,非常人可解。”
“师父就算有再精明的医术,可他的毒为师也解不了。”
“而如今他时日已经不多了…”
季不染。“师父,你就放心,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救他的。”
我的语气愈加坚定。
师父无奈地摇摇头:“我知道依你的性子,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会去,但师父还是想奉劝你三思。”
我笑了笑,为师父沏茶道。
季不染。“师父,既然知道劝不住我,又何须多言。”
“那你为了那李相夷连心中的仇恨也能放弃了吗,还有你的阿爹阿娘。”
闻言我沏茶的手微微停顿。
季不染。“师父,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季不染。“我既受故人所托,我定不会忘却。”
“如此甚好。”
门外一位弟子敲门说道:“方丈,有故人找你。”
师父见状:“让他进来吧。”
瞧见我也在,李莲花也很是诧异道。
#李莲花。“没想到,季小姐也在。”
李莲花。“不过,季小姐来得不太凑巧,我与这和尚有事要说。”
季不染。“无妨,那我先告退了。”
我呢,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走的,这李莲花找师父无非就是为了狮魂。
既如此,我又怎能缺席,这俗话说隔墙有耳,那我在门外光明正大地偷听肯定没事。
李莲花。“和尚,你与这季小姐是何关系啊。”
“哦,貌似从未向李施主提及过,不染是老衲徒儿。”
#李莲花。“这样啊。”
“不过李施主你来可不是单单问老衲徒儿的事吧。”
李莲花。“和尚你在这普渡寺这么久,我想问这金鸳盟的狮魂是不是普渡寺的慧源。”
“李施主,还是先让老衲为你把把脉吧。”
李莲花拗不过他,只好将手伸了过去,见他半天不语,李莲花坐不住了。
#李莲花。“和尚,这问你的事怎么样了。”
“什么狮魂慧源,老衲一概不知。”
李莲花。“你这自从做了方丈以后啊,这脾气倒是大得很。”
李莲花。“我跟你说啊还得是修身养性。”
“本意图个清静,可俗事偏生来扰,再好的修为也被你气出三丈无名火啊。”说罢,将李莲花的手放了回去。
气不打一处来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李莲花。“所以我着急啊。”
李莲花。“和尚,你找不到狮魂,我就寻不到师兄遗骨,我怎么有脸面去见我师父呢。”
#李莲花。“再说了,我怕是要做个孤魂野鬼喽。”
我隔着这扇门我都能感受到师父的怒气。
“你倒好都想到做鬼的事情了。”
李莲花。“所以我是真的着急啊。”
李莲花。“你别老发倔脾气好不好。”
他双手合十:“李施主面前,谁敢称倔啊。”
“老衲原以为你想好了就会回来,岂料你还真走了十年。”
“老衲闻着点风声就给你写信,信呢,都寄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莲花故作惊讶道。
#李莲花。“信?和尚你给我写信了啊。”
李李莲花看向一旁还在啃纸的狐狸精指责道。
李莲花。“你,信呢,是不是你。”
见状,和尚都无语了。
偷听的我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他也是瞧着狐狸精不会说话,欺负它。
他还真是谁都欺负啊。
#李莲花。“和尚啊,我这居无定所啊,怕是遗失了。”
李莲花胡诌道。
我知道他又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你这是任性妄为,当初老衲断你余命十年,你不自救,如今本该十年剩一,可你的脉象,比老衲预料的要弱多了。”
“竟然连一年都不足了,你早就该回百川院去,哎,正巧今日那人齐全的很,四顾门故友皆在。”
“我这就带你回去言明你的身份,武林之大,齐众人之力总有法子救你。”
说完,方丈准备将李莲花拉走,李莲花却用内力与方丈抵抗。
“哎,你何苦拿命与我顽抗啊。”不出所料,李莲花率先败下阵来。
闻言,我想冲进去,但还是压制住内心对他的担忧,相信师父在他不会有事的,若我此时冲进去,定会惹李莲花怀疑。
我紧紧攥着衣角。
方丈心酸不忍见李莲花如此,决定为他疗伤。
方丈摇摇头无奈道:“冥顽不灵,当真是勉强不得你啊。”
见方丈如此执意让他回百川院,李莲花认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难道说…
李莲花。“百川院出事了?”
听到李莲花如此问,方丈也有些诧异。
“哦?老衲以为你早已心如铁石,把过往抛得一干二净了。”
。
600收藏加更。
感谢宝贝们的支持,这个书名改了哈哈哈哈,宝子们不要因为书名取消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