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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你有何事找我。”
季不染。“看你们二人如此和气,想必你已经与他相认了。”
笛飞声。“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不染。“怎么你不承认可是他要你保密。”
笛飞声。“你既然已经知道李莲花就是李相夷,那为何在那日你还要说李相夷已死呢。”
季不染。“毕竟我与他还未相认。”
笛飞声。“你到底与他是何关系。”
季不染。“笛盟主如此聪慧不如先猜一猜。”
笛飞声。“你这么说来,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笛飞声。“想当年,李相夷为美人一笑,在少师剑上系一丈红绸,随后在扬州青楼的房顶上舞剑。”
#笛飞声。“此事呢,引无数姑娘艳羡。”
#笛飞声。“姑娘如今紧张李相夷莫不是…”
还未等笛飞声说完,我便鼓起了掌。
季不染。“这笛盟主果然聪明。”
#笛飞声。“但想必你可不是来向我坦白身份的。”
季不染。“不错。”
季不染。“还请笛盟主指点迷津。”
季不染。“这单孤刀的尸体究竟在哪。”
#笛飞声。“你们二人一前一后地来问我,只可惜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笛飞声。“不过,我们正打算去普渡寺找狮魂。”
季不染。“狮魂是金鸳盟的仵作。”
#笛飞声。“你知道的还不少。”
季不染。“既如此,我也不便再叨扰笛盟主了,不过还请笛盟主为我保密。”
#笛飞声。“行。”
笛飞声显得有些不耐烦,随即我们便朝着一品坟的方向准备去找方小宝了。
顺便也可以查出当年究竟是何人要害李莲花,我派出的人已查明当年之事并非笛飞声在作祟,下毒之人另有其人。
正好也可以去问问师父,李莲花身上的毒如何才能解。
回到一品坟中,又看见张庆狮与古风辛互相死于对方的剑下,算算时间,方多病也该醒了。
方多病一睁眼便看见了李莲花,关切地问道。
方多病。“李莲花,你没事吧。”
李莲花。“别激动,逃命我还是很擅长的,我没事。”
方多病。“这个死东西,武功怎么那么强。”
方多病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站了起来。
方多病。“对了,那小东西呢,人呢。”
李莲花。“走了。”
方多病。“那观音垂泪呢。”
方多病。“那赶紧追啊。”
方多病说完便要去追,却被李莲花拦住。
李莲花。“别激动别激动,那小孩呢处心积虑策划这一切也是为了治病。”
李莲花。“我便用观音垂泪换他一世不作恶。”
方多病。“就这么简单。”
李莲花。“一点也不简单好不好。”
李莲花。“我为了说服他嘴巴都起泡了。”
方多病。“那你心疾怎么办。”
李莲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死不了。”
方多病。“想不到你还有几分侠义心肠。”
#方多病。“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方多病的搭档了。”
方多病。“就算寻遍整个江湖我都会为了找到治疗心疾的药的。”
#方多病。“至于你认不认我这个搭档无所谓。”
李莲花。“反正现在也甩不掉你了。”
李莲花。“这个一品坟已经打开了,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搜刮财宝。”
李莲花。“你赶紧上报吧。”
李莲花。“别忘了这是你破的第二个大案了。”
#方多病。“上报有什么用,都死光了谁替我作证啊。”
李莲花。“你忘了,被你打的那个还没死。”
#方多病。“对哦。”
说完,方多病便将那人捆绑了起来,走到半路却看见我和另一位陌生人站在一起。
方多病。“不染。”
方多病。“不过这位是谁啊。”
李莲花解释道。
李莲花。“这位是自己人,还记得那个戴面具的铁头奴吗。”
方多病。“哦,怪不得看起来冷冰冰的。”
方多病刚说完,便意识到不对劲了。
#方多病。“这铁头奴什么时候成了自己人了。”
李莲花。“哦,他叫阿飞,南海人士,多年前呢我与他相识,后来他中了卫庄主的奸计。”
李莲花。“被收作铁头奴,无家可归,我看他实在是可怜,所以打算收留他一段时间。”
#方多病。“哦。”
听着李莲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知道我憋笑有多难吗,一旁的笛飞声也无奈地直摇头。
李莲花。“这葛潘呢去百川院,我带他去普渡寺,寻找他的一位故人。”
#笛飞声。“废话真多。”
方多病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正打算踹他一脚却被李莲花拦了下来。
李莲花。“你跟他计较什么。”
李莲花。“有失你身份。”
#方多病。“什么人啊,不行这规矩还是得立下来。”
说罢方多病便带着葛潘快步准备追上笛飞声。
我不由得笑了笑。
我跟李莲花走在后面,见他从怀里找着什么,随后拿出金钗递给我。
季不染。“这…”
李莲花。“此物贵重,极小极大还是收好吧。”
递出去之际,李莲花却发现了端倪,这金钗跟他送给故人的那个简直一模一样。
我看李莲花的神色,知他定是起了疑心便解释道。
季不染。“李公子,这金钗是否好看。”
季不染。“这是我在扬州花会上一位故人赠我的。”
李莲花。“哪位故人。”
李莲花追问道,毕竟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这都完美的契合。
季不染。“玉家二小姐,玉秋霜。”
季不染。“只可惜她已经…”
我故作落寞神情,可确实如此,每每提到她我总是心如刀绞。
见我如此,李莲花也没有继续追问,但他心中并没有因此就减少对我的怀疑。
李莲花。“我记得季小姐在玉城之时说自己不会医术。”
我竟忘了这茬。
李莲花。“如今方多病…”
季不染。“此事确实是我骗了你们。”
季不染。“不过也是事出有因。”
季不染。“我师父行事低调,而我学术不精,我不想毁了他的威名。”
季不染。“仅此而已。”
李莲花。“嗯,我自是相信季小姐的为人。”
李莲花。“走吧。”
季不染。“好。”
莲花楼内。
李莲花在认真地做着饭,可把葛潘熏的够呛。
而坐在桌上的我们几人,气氛很是微妙,这方多病很不待见这个所谓的“阿飞”。
方多病。“你,可有师承。”
方多病。“用的拳脚还是刀剑呢。”
季不染。“方小宝,别细探人家家底。”
方多病。“不染,你别替他说话。”
#方多病。“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笛飞声没有回答他,还白了方多病一眼,方多病哪里受得了这气。
方多病。“你这什么眼神。”
方小宝,可别怪我没拦住你,毕竟他是笛飞声,你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我只能默默地扶额,在心里为方多病默默祈祷。
#方多病。“我最讨厌这阴阳怪气的眼神。”
笛飞声显然已经没有耐心听他讲完,正准备走,方多病便给了他一拳。
说实话,这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担心方多病被揍,我拿着清欢剑上前,却发现笛飞声没有还手,哇笛飞声演戏演到这个地步也是相当配合的好吧。
方多病。“就你这点功夫还装出天下第一的模样。”
等等…依照笛飞声的脾气,现在方多病恐怕被甩出三米远了,难不成李莲花封了他的内力?
这也难怪笛飞声会答应李莲花去普渡寺找什么师魂了。
是我多虑了,毕竟这三个人加起来有八百个心眼子,李莲花一个人就有七百九十九个心眼子。
#方多病。“不过你这根骨还不错,你不如叫我一声师父吧。”
方多病。“让我好好教教你,省得你出去挨揍。”
#笛飞声。“武功一般,口气倒是不小。”
方多病。“开玩笑我师父可是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方多病。“天下第一的徒弟教你你就偷着乐吧。”
看到方多病如此臭屁,真害怕等笛飞声内力恢复后揍死他啊。
#笛飞声。“他还收过你这样的蹩脚货。”
方多病。“别废话赢过我再说。”
二人欲要打起来,却被李莲花拦下。
李莲花。“还吃不吃饭了。”
我轻咳几声为自己辩解道。
季不染。“我可不是不劝他们,我是劝不动他们。”
季不染。“也只有你才能搞定他俩了。”
此时的方多病一直在李莲花背后喋喋不休道。
方多病。“你真要把他留在莲花楼啊,我告诉你这种自大狂很欠揍的。”
李莲花。“放心,阿飞他自有分寸。”
说完,方多病闻了闻。
#方多病。“什么味道。”
方多病。“你又研究新菜了。”
#方多病。“上次那道菜不是挺好的嘛。”
李莲花。“那道菜已经够好了,当然要研究新菜了。”
李莲花。“你把这个端出去,我去摘点葱。”
方多病。“又拿我试新菜。”
方多病小声嘀咕,见李莲花要出去我便问道。
季不染。“你去哪。”
李莲花。“摘点葱。”
季不染。“我陪你一块去吧。”
李莲花。“好。”
我欲上手采摘,却被李莲花拦下。
李莲花。“我来吧,季小姐玉体娇贵怎能干这种事。”
季不染。“放心既然入江湖,那早就该放下身份。”
李莲花。“反正季小姐也不是诚心要来摘葱,还是我来吧。”
季不染。“还是什么都瞒不过李神医的眼睛啊。”
季不染。“也不知这小宝怎么回事,与阿飞的磁场怪怪的。”
季不染。“反正我是跟他们俩没法单独待在一起。”
季不染。“不是我说,就他二人之间的氛围,说不定哪天将你莲花楼拆了都可能。”
李莲花。“那季小姐恐怕要委屈你了。”
与此同时的莲花楼内。
方多病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笑容愈发的奸诈。
方多病。“哇,好香啊。”
#方多病。“自大狂快试试李莲花的新菜。”
#方多病。“你要是敢一口气把它吃完喽,我敬你是条汉子。”
方多病。“今天之内你动手我绝对不还手。”
方多病说完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笛飞声。“好啊。”
笛飞声也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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