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得知汤阮的住处离他家有四公里,询问过意见后为她打了辆车。汤阮没有拒绝,坐上车后开始补觉,这次睡得较沉。
车平稳停在路边,司机拍了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震跑了好几只麻雀,后座却无丝毫动静,司机回过头,冰凉的尖锐就抵在他脖颈处,女孩死沉的目光随过来。
汤阮“是谁?”
汤阮的声音有些哑,被吵醒后的表情很是阴戾。这儿不是导航应去的目的地,这是柊应的实验室,她现在在护城河。
司机的态度恭敬起来。
小丫吗小炮灰“阮小姐,我只是听命令做事情,别为难我们这些没言权的喽啰。”
汤阮大概想到了幕后主使。
她烦躁地撤开刀,在看见这个男人明显松懈下来的下颌体后又猛地插划过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臂,口子瞬间飙出一条血线,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块金表掉在车毯上。
汤阮“表,很难看。”
汤阮淡淡地评价。
车门没有被关上,司机捂着血口,没忍住骂了两句脏话,这个阮小姐还是这么残暴。
汤阮意识混沌地走进实验室,看见那个男人仍然穿着西装,面容英挺,在观测台上动作的白手套沾着些秽物。
张真源“阮小姐,躺下吧。”
张真源对她充满内容的眼神视若无睹,唇角微微陷进一个小弧。戴着眼镜的缘故,显得格外人畜无害。
他脱下手套,做完清洁流程便开了检测仪器。
汤阮盯着他。
汤阮“私自用药,不守医德。”
汤阮“还联合师弟拐带人口,你真的没有前科吗。”
张真源“这点你误会了,跟马嘉祺没有关系。”
张真源见她没有要听话的意向,并不急恼,挂上听诊器后看向她,眼神不明觉厉。
张真源“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当然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汤阮“我不喜欢西装。你脱了吧。”
汤阮冷不丁地说了句。
张真源“什么?”
张真源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两秒才恢复原本无瑕的笑容。
张真源“我里面是件背心。”
张真源“半裸着给病人做检查,有悖道德。”
汤阮“我不介意。”
汤阮摘下口罩,慢慢地解着外套的扣子,手背暗红的血迹早已干涸。
张真源有些控不住表情了,今天实验室不接收人体,工装统一送去了干洗店。他不可能半裸着给汤阮做检查。
但就他踌躇的这段时间里,汤阮已经脱下了衣服,蜷着双腿看着他,眼神毫不避讳。腰上的纹身面积很大,然三分之二都被纱布与绷带盖住,皙白的躯体遍布痕迹。
张真源浓眉紧锁,绷紧的手指松动几分,盯着她身上的伤口,最终选择退而求其次。
张真源“西裤不算,可不可以?”
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张真源抬起眼,通过她淡漠的神情判断到底可不可以。
他哑然失笑,开始脱西装外套。
阮小姐,一如既往的很难治啊。
汤阮还是直直地看着他,只是视线从脸挪到了身体。
他里面是件修身的深灰色背心,肩背肌肉鼓起,一眼就能看出锻炼有素,小臂内侧还有处青黑色的纹身。
汤阮继续看,辨认出是一座玛利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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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起猛了 差点把这更到眼尾...🥴
小徐谢谢想吃馒头轩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