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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被身后的人禁锢在宽大的怀抱里,身后之人的呼吸撒在温辞瓷白的脖颈上,弄得他痒痒的。
认知到有两个人的温辞偏了偏头,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开,毫无疑问,温辞的力气比不过这两人里的任何一人。
余温辞“你们……”
少年愤愤,想要开口问候两人,唇却被人用手指抵住。
背后的人似乎笑了,还轻轻咬着温辞的耳尖。倘若温辞能够看见,定然不会慌张,说不定还会翻两个白眼,这两人正是金子砚和金子颐。
虽说温辞如果知道是这两人,心里不会多想什么,只道这两人玩的花,净会捉弄人。
但究竟是捉弄人还是其他什么的谁又知道呢?
金子砚“嘘,温公子小点声,把人引来了可就不好了。”
说话间,被温辞擦伤脸颊的金子颐也缓缓走了过来,攥住温辞的双手,举至头顶。
还大胆的仗着温辞看不见他,凑近那白嫩剔透的脖颈,痴汉一样吸了几口。
金子颐“温小公子可真香,是不是每晚洗完都要抹上些香膏啊。”
金子颐挑起一缕垂下来的发丝,眼底的阴鹜翻涌只有金子砚才能看见。
温辞唇被带着厚茧的手指抵住,说不出话,只能挣了挣以表不满和愤怒。
然而这幅模样却是让两人喉头一紧,热意涌向下//半//身,金子砚知晓这人迟钝,但在如此危险的氛围和形势下还要如此……岂不是活脱脱的羊入狼口。
金子砚“温公子别动了,否则我们对你做的什么……”
金子砚“只怕温公子这娇滴滴的身子承受不住。”
听着这虎狼之词,饶是温辞再不服气也不敢乱动了,****************
见温辞乖乖听话,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疯狂。
是了,金子砚跟金子颐两人爱惨了温辞,暗地里不知多少次想要不顾一切的将这人绑在身边,让温辞只能看见他们,一起夜夜贪欢。
但是不能,两人都有顾虑,以至于到了蓝氏听学才敢趁着这次机会在晚上占些便宜。毕竟觊觎温辞的人这么多,即使温辞记得今晚的事也没法找出是谁来。
打着这样的小心思,两人就摸黑干了此事。
而被两人夹在中间的温辞找好时机,一口咬住金子砚抵住自己唇的手指,狠狠的,丝毫不留情面的印了排牙印在上面,金子砚被气笑了,这才收回手来。
余温辞“别让我逮住你们!否则我会把你们扔进乱葬岗喂狗!”
温辞得了嘴上的空,气急的叫唤着,像只炸毛的猫一样。金子砚喜欢温辞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但也知道声音太大容易引来其他人,只得施了一道灵力,封住温辞的嘴。
金子颐“温公子省着点力气吧,不然等会儿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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