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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温情和温宁两人离开他的院子后,温辞便用清洁术洗漱了一番,熄灭了烛火便要摸索着躺在床上就寝了。
黑暗里,面对骤然暗下来的环境,温辞显然有些不适应,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索性温辞伸出手四处摸索着,想要快些上床休息。
毕竟他已经褪去了外衣,只留里衣,在夜里待久了还是有些冷的。
然而床没有摸索到,自身后倒是贴上了一句炙热的身躯,腰间也被一只大手环住了。
眼睛似乎也被蒙上了一层黑布。
温辞顿住了,他怎么会连这人何时在自己房间里都不知道?自己的警惕性何时如此了?还是说此人……灵力在她之上?
脑子里想着,手上的速度也不落下,抬手就要朝着身后之人的命门劈去。
却不想手腕被人紧紧攥住了。
现在的温辞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余温辞“谁?!”
温辞心下一慌,此人的功力怕是在他之上,完了,这次是不是要死定了?
脑海里不断想着自己曾经欺负过的那些人,虽说他恶毒,总爱把同岁的小屁孩揍哭,但也不至于罪该致死吧?
温辞一心想着快要死了,竟没感觉到腰间环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将温辞细瘦的腰肢握住。
耳坠处传来一阵温热,紧接着便是震得温辞耳尖发麻的闷笑声:
“温小公子竟然会怕吗?”
是道男声,但施了一道变幻灵力,因此温辞分辨不出声音的主人是谁。温辞的眼睛被蒙住了,也看不清人影,于是温辞倨傲的仰头,避开耳边吐出的气息。
余温辞“要杀要剐随你,我才不怕。”
温辞一向讨厌别人说他胆小。
面对温辞的倔强,来人似乎是被逗笑了,紧紧贴着温辞后背的胸腔都笑得震动着,震的温辞一点也不舒服,微弱的力气挣了挣。
没挣开。
余温辞“你笑什么?”
男人笑够了才停下,指尖不缓不慢的挑起温辞的衣带,嘴唇似乎有意无意的擦过温辞细长的鹤颈。
“温小公子说的什么话,我不杀人,尤其不杀像温小公子这样的美人儿,今天来呢,就是想要采一采温小公子这朵花。”
男人的语气轻佻,指尖已经将温辞的里衣衣带解开,衣袍要落不落的挂在温辞身上,无端透出一股勾/人的意味来。
脖间埋首的男人呼吸似乎粗重了许多,随后温辞感觉到了耳垂被男人含住了,舌/尖若有若无的滑过温辞的皮肤。
温辞这才明白引来的不是杀身之祸,眼下竟然被一个男人轻//薄!!!
叔能忍婶不能忍!
温辞手腕一转,指间藏着的银针朝身后射去,男人似是没料到,松开了温辞才躲开这枚直冲他命门的银针。
温辞得到了自由,转身远离了男人,就想要抬手扯下遮住眼睛的黑布,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登徒子敢来碰他!
却不想后颈被另一只大手捏住,随后竟是将温辞卷入了身后之人的怀里。
余温辞“!!!”
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