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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后退了几步。石碑缓缓裂开，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人想吐。

"下去看看。"我说。

"太危险了。"马嘉祺皱眉。

"总得有人去。"

我率先往洞里跳。下面是个石室，墙上插着几支火把，火苗忽明忽暗。地上有个祭坛，中间摆着个青铜鼎。

"又是鼎。"丁程鑫嘀咕，"上次差点被吸进去。"

我走到祭坛前。鼎里空空如也，只有底部刻着几个字。擦去灰尘，看清写的是："以血为契，以命为钥。"

背后传来脚步声。马嘉祺他们也下来了。张远突然指着祭坛角落："那是什么？"

我转头看去。角落里堆着几具白骨，穿着道袍。最边上那具手里还握着个布包，和之前那个女人拿的一模一样。

"难道……"

话没说完，头顶传来响动。像是有人在挖土。刘耀文立刻冲上去，一拳砸向天花板。尘土哗啦啦往下掉，露出个黑影。

是那个女人。她扒开洞口，探下头来："我说过，要带你们找到真相。"

"你怎么跟踪我们的？"

"不是跟踪。"她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是你们刚好走到这儿。"

她走到祭坛前，蹲下身翻看那些白骨。最后抽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我。

"这是我写的。"

纸上写着："若真想解开诅咒，须知三件事：一、神女并非自愿轮回；二、守门人世代守护的秘密；三、那人究竟是谁。"

我抬起头："那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女人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很深邃："能。但你要做好准备。"

"说吧。"

"第一，神女之所以轮回，是因为被下了咒。每次转世，都被人抹去记忆。第二，守门人的真正职责不是看守封印，而是保护神女。第三……"她停顿了一下，"那人就是——"

话还没说完，祭坛突然剧烈震动。青铜鼎发出嗡鸣，震得人耳朵生疼。女人脸色一变："他们来了！"

\[未完待续\]青铜鼎的嗡鸣越来越尖锐，像是某种野兽在喉咙里滚动的咆哮。女人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拉倒。

“不是他们来了，”她咬牙，“是封印要破了！”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石室的墙壁簌簌落下碎屑。丁程鑫扶着墙往门口退，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张远一把拽住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的匕首。

“走！”女人喊得干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没人动。刘耀文站在祭坛边，盯着那些白骨的手指，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宋亚轩靠在石壁上喘气，脸色发青。马嘉祺的手搭在我肩上，指尖冰冷。

“你们不走？”女人冷笑一声，“那就死在这吧。”

她转身就要往洞口爬，却被我抓住衣角。

“你还没说完。”我盯着她后颈那道模糊的纹路，像是一串字，又像是一道咒，“那人是谁？”

她回头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怜悯，又像是嘲讽。

“你真想知道？”

“废话。”

她笑了，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一排森白的牙。

“那就在下面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