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肖肖是叶先生从火车上捡回来的。
【文案】
十里洋场上海滩,烟花柳巷风月场。
繁华摩登,亦诡谲莫测。
他孑然一人行走于霍乱逢生的年代,了无牵挂;只腰间配枪,便是上海滩人人望而生畏的“叶先生”。
76号魔窟住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刽子手,为虎作伥,他为其一。
黑血淌进阴沟里,身首异处,千疮百孔,他杀人时从不言语,仿若置身事外;无数次扣动扳机的右手总在无人处微微颤栗,它无力辩解——其实一切都非不得已。
他不惧抵在额前黑洞洞的弹孔,亦不为脚下泥泞尸海施舍半分动容,可他是懦弱的,是怕的,无情无义的面具还能撑过几许?谁知道。
何先生说:“隧道尽头终有光。”
好,那就再等一等。
叶先生等到了注定与他要有纠葛的人。
初见时,在推杯问盏的空挡,叶先生注意到了扮作女人的他;他一眼便看出,那人是个男孩儿,他比他那有名无实的未婚妻还要明媚动人几分;好友“识人”眼光毒辣,顺着他目光细细打量,揶揄他:“一马平川,屁股倒是挺翘,侬喜欢这样的?”
他轻晒,杯沿递至唇边微抿一口,喉间辛辣。
这才想起初时目的,侧目,卡座上的未婚妻早已不见踪影,叶先生这才恋恋不舍扣上礼帽,跟出去。
他半截身影隐匿于巷角,未婚妻俨然与同伴合作顺利,从此辽阔无垠的岛国少一无畏的忠勇之士,死于风流。
他满脑子那抹挥之不去的旗袍身影,见那日本军官倒伏在地,痛苦呻吟,早已无心旁听未婚妻和其同伴说了些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回到百乐汇碰碰运气。
可惜了。
舞台中央,脸上胭脂水粉堆砌的女人卖弄身姿,唱来唱去就这么一句词——“夜上海,夜上海......”
他烦躁不已,找不见人,只得落魄而归。
再见,回上海的绿皮火车上,那人倏然闯进隔间,是逃亡之人。叶先生假意犹豫,实则等不及将他纳入囊中。
好友笑问:“侬啥么品味?”
叶先生是软弱之人,刀光血影的乱世,将他留在身边,确有私心。
他记得有回,那人像鹌鹑一样,低头,轻声关心他,“侬有没有事?”
他认定,那人是神明施舍给他的一片净土。
叶先生与未婚妻谈判,方小姐无情无义,对他说:“我希望你可以去死。”
他无能狂怒,方小姐注定不会是风雨飘摇中他温存的栖息地。
——身已许国,亦不负卿。
*上海方言
*参考程耳电影及原著节选
*若专业知识有误还请谅解
*更新不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