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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同化(二)

天官:我十恶不赦

谢怜接过那青色小瓶,取下塞子,一缕淡淡的浅色青烟从瓶子中流出。

只觉淡淡一阵清香而过,我全身作放松的状态,本是四肢百骸剧痛不断涌入到神经的痛感有了所缓解。

也就在这一瞬之间,我想起了背子坡温柔乡发生的那一些事。

那时谢怜为了救那即将被鄙奴啃食的少女,毫无保留的用完了一整瓶的药致使他中了温柔乡差点就着了永安人的道。风信慕情也因为担心像上次那样是永安人的计划都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我。只要我稍微有一丁点的不对劲,那么他们就能挥剑将我斩杀。

“多谢。”

我对谢怜道了谢,他是救了我的命,如果没有这瓶药我恐怕就不能这么清醒的还能说出这两个字。

风信慕情见我没有对谢怜不利的动机才渐渐的放松了筋惕。

风信道:“殿下,那这位女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谢怜站起身,揉了揉眉心道:“她很可疑,只是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也不会放你走的,我方才问你的问题,姑娘接下来可以捋一捋。”

最后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所以,依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不可能放我走。

果然,谢怜又开口了:“那就暂且先委屈姑娘,若是想好了我的问题,大可让人来找我,等解决清楚之后,届时我定会放你走。”

虽然我不用担心我回答问题将事情解决清楚之后谢怜不会放我走,只是,他其中的一个问题,真的是让我不知从何回答了。看来,要离开,必须得捋捋了。

谢怜吩咐了慕情将我带下去看押,自己和慕情则是往返方向走,看样子,他们是要回前线去解决战事。

我到也老实,站起来跟随风信往前走了几步后却是有意停留,往谢怜离开的那个方向看去。

片刻之后就听风信嚷嚷道:“怎么,姑娘想反悔,想要逃走吗?”

我没有回答他。

风信大致是觉得我没有理睬他,他也对我放了狠话:“你休想要逃走。”

风信声音不大,却是带了几分“你要逃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这样的感觉。

他又怕我不老实,就给我的手锁上了一条金锁。

这条锁,和之前我被绑的锁是一样的。这让我不禁起了疑心:我之前昏迷时,绑住我的人很有可能也是上天庭的人,至于是谁,我不能无据而论。

“走吧。”

风信在催促了。

我边走,边在想着原著风信对什么敬而远之来着?

好像是女人,对的,女人。

一个小小的苗头升起,又随即被我掐灭了,而我对我刚刚的想法则是“有伤风化”。我的想法的确是有伤风化。因为,我刚刚的那个苗头正是想像风师大人用胸去碰他的手肘。这样他就能离得我远远的。

不过我低头打量了我的胸口若有所思,因为它实在是太平了!……

……

算了,我放弃了,还总结出了“有伤风化”这个词来掩饰我没有x的事实。

“你不走,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风信又在催促了。

我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了一路,到达“关押”的地点。

“进去。”

我在关押处停住了脚步,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

关押之地也只不过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华丽的一座屋子。

对的,华丽。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度假所住的酒店。我面色有些苍白用力咳了一声对慕情道:“这就是你们太子殿下,关押我的地方?”

风信抱手面色有些对我敬而远之:“怎么,你是对此处有什么不满吗?”

岂非是不满,是很满意!哈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豪华的“监狱”这TMD简直是来度假的吧!

风信又道:“就算你不满,那么,这毕竟是殿下吩咐的,你不想进去,那也必须进去。”

我依旧没有移步的意思,转过身,对风信道:“那么,请你解开我手上的锁。”

风信推开门,撵我进去后才松了手中的锁道:“殿下说过了,只要你想明白要怎么回答,等解决完事后,我们殿下绝对不会食言。”

我微微扬了声道:“我自然是相信你家殿下的。”

风信没有说话了,将门锁上之后,在这间屋子的外围设下了我认为坚不可摧的结界,走了。

我稍微活动了一番筋骨,找了个凳子坐下后将周围的环境迅速扫了一遍之后总结出了结论:我可以自信的认为这间房是专门为我定制的旅游度假酒店吗?

……

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会儿,又突然起了疑心:“这里真的只是一间普普通通华丽而不失俗气的屋子,而不会暗藏什么不为人得知的秘密?”

我又从方才的迅速一眼扫过的房间改成了仔细去打量,累得我半天都没有找到半点可疑之处后,才敢安安心心的张开双臂倒在床上。

却一时没有注意,其实这床还算是挺硬的,又听到“咔嚓”一声,听着筋骨似乎要断裂了那般。

才想起,我身上是有伤的。

可我并没有什么痛觉。,只感受到了身体是那一瞬间更为放松的。

我瘫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

醒来之后,头扭向窗边,静观夕阳西下。

只见夕阳缓缓隐入山间,只留下天边云彩一片橙红,如同锦绣一般缀满整个天边。

锦绣隐去,黑夜随之降临,还不忘带上一轮新月挂置苍穹。

我起了身,只觉有些冷,不自觉的掩了掩身上的白衣。

还是冷。

入夜天也渐愈发凉了,此时屋中的一扇窗悄无声息的打开,我起身凑到窗边向外头看了一眼。眨眼闭眼间,一袭白色的事物映入我眼帘,随后瞳孔不受控制般放到最大。我也连着倒退了好几步瘫倒在地。

等在眨眼时刚刚所见已经没了踪影。

不知怎的,我一阵心慌意乱,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等我站起来,往刚刚那口窗上看去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心里的阴影还在。惨白的丧服,让我看了起鸡皮疙瘩的悲喜面。我知道,他来了。

对于白衣祸世,只要他想,就算我躲到哪里,他都要将我揪出来的。

我站起来,随手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淡定自若道:“你找我来,莫非还有什么事吗?”

半晌,我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只是不难听出,屋外不远有人声不断传来,我也大致听了些:“让她跑了”“烧死她!”“祭天”类似的话。

我心中已然明白。今天要烧死我的人已经得到消息我潜逃在何处。既然已经找上门来,那么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逃想烧死我祭天。

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场生死浩劫。

只要我不死,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风信走之前已经上了锁,还在外围布了结界,目的是想不让我逃走罢了。

只要他们突破不了结界,那么,我就还有生还的可能性。就算没有,那么我还能多活个几时也未必成个问题。

但是,我似乎把这个问题想得未免也太过于简单了。

果然不出一会儿,他们不知怎么的,已经将锁给弄断,“砰”的一声,推门如潮水一般涌入到屋内,如果不是这里的空间比较大,那么这些人恐怕是挤不进来的。

看来结界早已开,这个总不能归于无缘无故。我没有时间思索这个问题。

我和他们对立站着,面面相觑一声不出。

月光折射进屋内,我面向月光沉默不语。

那群人本是要涌上来的,不过不知为何,又退了好几步,纷纷被挤出门外。

我没有畏惧他们,既然要死,又何来的畏惧?

上前一步时,他们再次退了好几步,就生怕我会突然使出什么阴暗的邪术一般,令他们心生畏惧。

他们皆是提了刀枪,长枪利刃在月光下,让人不由得直哆嗦。当然,哆嗦的并不是我。是对方。

我只是轻轻一笑而过道:“还有人不怕死,敢找上门来?”

“不错,勇气可嘉,你们要找我,我随时欢迎。”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间一怔。

我不明白,我什么要这么说。这也可以说,方才所说乃是我下意识,或者是不受控制的。

我记得,我以前明明都不会对人这样说。

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胡扯下去。

“就比如现在,可惜,你们来的太唐突了,我不曾做准备,所以,怠慢了各位,还请不要见怪。”

说完,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不知在他们开来,我这幅笑容会是如何的令他们惊悚。

带头人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他首先举起利刃对我劈来,可我分明就是不慌不忙的将身体侧到一边,顺脚还踢了他的小腿。

他摔了个措不及防,而我,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处,还在想着刚刚我为什么能避开他的刀。

因此,我也成功惹怒他们。

没等那年轻男子爬起,又是一人劈剑而来。可这次不知为何,我没能躲过,腹部一凉。顿时间,被刺中的地方犹如千万只蚂蚁同时撕咬,并向周围蔓延开来。

那人见刺中了我,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措不及防的松了剑:“我,我……我刺中了?我……”

一时间,身后一群人都在起哄,期间,我却是面无表情的将剑拔下,一时间,血流不止沿着白衣流下。

那一滴滴红落入尘土间,犹如朵朵迎寒绽放的红梅。

先前要刺我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的,又在我身后补了一刀。孰不知,这一刀几乎是奔着我的命去的。只不过,他们原本就是要杀了我。

我没有发话,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为了含住我嘴里的那一口血。

可是我不说话又如何?嘴里的血还是沿着嘴角流下,我失了平衡,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道:“我与诸位无冤无仇,诸位的素质可真令人堪忧。”

他们觉得我有疑,这本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

人群中一人道:“她好像的确是个人……”

废话。

“我们会不会刺错了?”

……

“她如果是人,那么也一定是永安狗!”

……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

“把她抓起来!”

一时间,人声鼎沸,吵得我耳朵疼。

我道:“闭嘴,吵死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剑捅过来。接着三五个人押着我嘴里嚷嚷着要替天行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一次命倒是硬得很,连被刺过两剑,并且还被砍了一刀,中了要害。居然没死,意识也很清晰。

他们也发现了不对:“不是说她是人吗?”

“怎么连捅了那么多剑除了流点血之外没晕也没死啊?”

……

他们并没有深思这个问题,只要是觉得将我像之前那样用火祭天就一定能让我灰飞烟灭。

按道理来说,他们还是怕我的。

连捅几剑也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和常人一样,如果一样,在三言两语认定我为永安人的话,那好了。

“这就烧死了,我们今儿可就便宜她了。”

人声鼎沸,这句话尤为显得突兀。

我心也随着凉了大半截。

能扛得住刀枪的我不一定能扛得住烈火的焚烧。在此之前,还有无数不知情的折磨在等待着我。

他们压着我推推搡搡,粗言秽语的谩骂,“替天行道”这类似的话在我耳边犹如蜂群般,令我茫然了。

我明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做啊?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扣上了祸国殃民的帽子?

我当然是不服,我当然想过要为自己证明清白,可是……有人信吗?

与其不说,浪费口舌。

等死固然是不可能。

“那我们要怎么做?”

“给她点教训?”

“不不不,让她生不如死才好。”

“难道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她没有人面疫吗?”

“她就是个永安佬!”

……

我没有辩解,也感受到了百口莫辩是有多么的无助。

他们要我死,我偏不如他们所意。

片刻后,有人做了表率。率先将一柄长剑刺中我心口。

然而这次却有人阻止了:“别别别,别这样,要是她死了,用尸体祭天恐怕是会引来不满。”

“对啊,我听说祭天就是要用活的才能感动上天。”

呸。

“我就不信,用刀剑捅不死火就烧不死她了!”

“快快快,将她绑好,起火!”

我觉得眼皮有些沉重,片刻之后,手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押住我的人全都挣脱。

然而这一举,是令我和押着我的人出其不意的。

也就在这一刻,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漆黑的天。人群也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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