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何四秉承着早挂早安心的心态，走了过去。看了眼笑似非笑的绥之，道：“绥之师妹，请。”

不过十几手便败下阵来，惨不忍睹。

何三捂脸，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撑过去，不忍直视。绥之挑眉笑道：“何四师兄，承让。”

欧阳先生道：“何四，棋谱一百遍。何时抄完，再来找我重考。”

“是，欧阳先生。”何四拱手行礼。

何三也过了，上品。

见还有不少人，欧阳夫子道：“袁慎，何三，你们也来。”多了两个人帮着考核，绥之下棋的速度更快了。除了开始的袁慎跟何三，其它人在她手基本同何四一个下场。

刚刚还嘲笑何四的学子，十分后悔嘲笑他。

同绥之下棋的学子们叫苦不迭，几局下来，她这边的人全都去了何三跟袁慎那边。

凉亭一时热闹无比，而何四十分后悔为何自己不晚些上场。程止看着那么多人围在凉亭，也走了过去。见自家侄女在欧阳先生身边发木牌，程止道：“玉奴，你怎么在这？”

绥之嘴角上扬，开心道：“姑父，我来这帮忙。”

帮忙？

见程止疑惑，欧阳先生指了指先前她下的棋局，程止便见到棋盘上被乱杀的黑子。

他嘴角抽了抽，而后若无其事，夸赞道“不错，好棋。”

在绥之这边小考的人，都结束了！绥之在欧阳先生那，小声道：“夫子，这可不能怪我。你是知道的，我都给他们放海了。”

何四顶着同他一起挂科的同门幽怨的眼神，尴尬的朝他兄长身后躲。

而袁慎则看着在那开心发着木牌的绥之，不自觉闪过一丝笑意。

“那我先回去了？”看着已经考的只剩几个弟子，绥之朝欧阳先生告辞。

欧阳先生扬了扬手，让她想走便走。

刚下完棋的袁慎看向刚才的地方，已经没了她的身影。何三道：“袁兄在找绥之吗？她刚才已经回去了。”

程止送侄女回去，顺道去拜会岳丈。

“听你阿父说你画了许多花卉，十分传神。送几张给姑父，带回去给你姑姑如何？”

绥之点头，笑道：“好说，我书案上多的是。一会见了大父，我带姑父去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