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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酸梅子

盗笔衍生:鬼蛊

无脑小甜饼,与目前剧情无关,纯属良心发现,大过年的发点糖缓一缓

玩点吃醋梗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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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梅子熟。

雨村六月份的天气很舒服,不冷不热,湿度正好。杨淳那天睡到七点半自然醒,洗漱完走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

盛夏清晨的空气像文火煮过三分钟的深井水,交织出的温度宜人又温吞,加上雨村特有的水汽,让人身心一畅。

以前她有习惯早上起来抽根烟,现在,完全是痴心妄想了。于是不再思念那些远在天边近在黑瞎子兜里的烟,转身去厨房找黑瞎子,闻着锅里带着皮蛋瘦肉粥味的蒸汽,讨一个带着迷糊的早安吻。

他们唇瓣只是轻轻一碰就分开,黑瞎子一手拿着大勺,还要弯下腰,鼻尖在她颈窝上蹭蹭,吸猫似的。

嗅够她的体香他才抬头,大手揉了两下她的头顶:

“今天得多吃点。”

“为什么?”

杨淳已经从蒸锅里拿出一个包子,边吹凉边小口咬着,声音带着闲适的含混。

黑瞎子嘴角的笑不怀好意起来,凑到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昨晚累着了不是么。”

杨淳现在受老不正经的没日没夜的熏陶,这种级别的挑逗已经免疫,掀开锅盖又拿出个包子,报复性地整个塞进黑瞎子嘴里。

“那也是你该多吃点。年纪大了,营养不跟上,容易虚。”

他“唔”了几声,伸手戳了下杨淳的额头,叼着包子把粥盛出来端到桌上。

“说真的,多吃点。今天上山摘梅子去。”坐下吃饭时,他才说。

“那个小陈她爸的梅子林?”杨淳问,喝了口稠度正好的粥,暖得心头一热。

“嗯。今年梅子长得好,我给了陈叔八十块钱,咱们几个去连吃带拿,多带回来些泡梅子酒。”

“你给陈叔付的钱?”

“我直接给的小陈。咋了。”

“没怎么。稀奇。”她回。

黑瞎子放下勺子,双手比了一个玩手机的手势,“你和那男的互相发了几天的消息,才是真稀奇。”

“那就是个客人,聊得都是预订的事。你那一肚子的酸得往回收收。”

“嗯,是,预订的事。他要不是对你有意思,直接去和吴邪说不就得了?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他对我有意思,和我有什么关系。别得罪客人。”

黑瞎子不再说话,几口喝完碗里的粥,才“嘶”了一声,接着说:“哎,那小陈还那么年轻,陈叔今年也就才六十多吧。咱俩是怎么好意思一口一个陈叔的。”

“齐大爷都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杨淳笑起来,但放下碗,不吃了。

吃完饭就出发,杨淳一贯招蚊虫,临走前黑瞎子举起六神对着她从头到脚一顿喷,呛得小满哥退离三米远,又把她推到张起灵身边,“来,蹭蹭你哑爸爸的仙气,别叮得满脖子包,不知道还以为又是我咬的。”

胖子和吴邪听完毫不给面子地笑得猖狂,云彩不想跟着笑话她,又忍不住,低着头憋得辛苦。

胖子好容易顺过气,才故作语重心长地拍拍杨淳的肩膀:“淳儿,你是得小心。不是谁家的蚊子都是四眼儿。”

杨淳张口刚想还嘴,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趁其他人不注意低头一看,T恤衫的领口上方好像还真隐隐有个红印。

她无话可说了,默默把衣领往上拽拽,朝某只戴墨镜的大蚊子飞过去一个眼刀。黑瞎子的回应是一个更大也更欠的笑。

陈叔有个女儿,平日里就喊她小陈,这次她领路,带他们去找那片长得最好的梅子树。小姑娘刚上大学,还在会崇拜某一类型异性的年纪,

某一类型,主要指黑瞎子这种类型。

他们几个都是人精了,小陈平时看黑瞎子的眼神羞怯发亮,少女怀春怎么看不出来。只是弄不懂黑瞎子又是作些什么妖,偏要上赶着找这麻烦,平日没见他对梅子那么热心。

上山的路不难走,本就当出来玩,一路上青山绿水蝉鸣蝶舞,慢悠悠边走边逛,让山里的空气把体内污浊尽数洗去。

张起灵要是平日里进山,此时早就自己走没了影。这次嘴上不说什么,但始终跟在杨淳身边不超两步远的地方,默默充当人体蚊香。

张起灵是不跑,黑瞎子跑了。一路上和小陈并排走在前面有说有笑,偶尔调侃她两句,弄得小陈受宠若惊又害羞到结巴,脸一路红到脖子,推脱是热的。

杨淳还只是微笑,眼神不曾从面前的两人身上离开,几近没再看过风景。

摘梅子无甚可说,中途黑瞎子摘来一个熟透的,擦干净喂到杨淳嘴边,被后者推开手。

“酸,不想吃。”她轻笑。

“你都没吃就知道酸了。”黑瞎子也不坚持,把梅子扔进自己嘴里。

“看着酸。”她答。

杨淳没再理他,自顾自走去另一边摘下一个发青的梅子,又突然转身朝黑瞎子额头扔过去。黑瞎子一伸手接住,随后笑得弯下腰,撑着自己膝盖。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杨淳出门前其实就猜到了。起因还是那个手机上和她多聊了两句的男客人。

有些人自己吃了酸梅子,也想让她吃。

下山的时候,小陈一不小心藏了右脚。那么好走的路,也不知是有多不小心。

黑瞎子把人扶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坐着,自己蹲下来给她慢慢揉着脚腕,最后小陈耳朵都红得滴血,将脚从他手里抽回,连声道谢。

“嗯,他这手艺是不错。好得那么快。”小陈站起来后,杨淳竟主动过去扶着她往前走,笑着说,看得其他人一愣。

“啊,是。齐哥哥特别厉害,揉完就不怎么疼了。”小陈笑得真诚,还处在羞怯和激动中,当真没听出她话里有话。

“你齐哥哥学过盲人按摩的,以后再有哪儿疼,记得来家里找他。”杨淳说。

小陈羞到说不出话,一旁的黑瞎子又只是笑。

回去把带回的梅子都处理好,也都累了。杨淳回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只穿了件雪白的吊带睡裙,靠在沙发上两腿交叠,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腿根。她头发许久没剪,长到遮到腰窝,发尾还渗出几滴水澜湿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通身看得人眼热。

黑瞎子提着刚泡进梅子的酒罐从隔壁走进屋时,杨淳维持着那样的姿势,手里拿着个冰棍慢慢舔咬着,嫩红的舌尖时不时露出一截。

他站在门口,看得忘了放下酒罐,清冽的酒液摇晃,梅子慢吞吞在罐里碰撞打转。

“舍不得放下?”

杨淳说,但没看向他。也不知说得是酒,还是小陈的脚腕。

黑瞎子乐了,把酒提进厨房,出来后坐在杨淳身旁,眼睛看向她手里的冰棍。

“突然想起来吃这个了?放冰箱里那么久也不见你吃。”

“热。”杨淳说。

“还有……”黑瞎子顿了一下,指着冰棍,“你能不能别这么吃冰棍。”

“为什么。”

杨淳语气淡淡地问,转而含住冰棍上方轻轻吮着,冰被唇舌的温度融化,滴下几滴汁液流到嘴角,被她伸出一小截舌尖慢慢舔去,咽下。

“没什么。”黑瞎子回,心里暗骂自己龌龊,把视线从她嘴唇上移开,结果不经意又看见吊带下露出的半抹胸脯。

黑瞎子站起来去浴室冲澡了。

杨淳见他步伐略急地转身离开,嘴角轻勾了勾。

她把吊带往上扯了扯,转而正常地几口吃完冰棍,远远把木棍投进垃圾桶,垃圾袋砸出轻轻一声响。

梅子没全泡酒,留出一些直接吃的。过两天他们再去尝,还是酸。

就那几天,杨淳突然在右脚腕上戴了一个红绳。

她脚腕很细,夏天又总穿短裤,双腿本就白得晃眼,她一走动黑瞎子就觉得眼前剩下一片光晕,加上夺目的几丝红,太容易被烧热眼睛。

特别是晚上洗完澡,穿着那件吊带就走出来,腿上的水珠从上到下一滴滴滚落,被红绳吸收,变成深红。

他开始总喜欢低头,盯着她的脚腕,脑海里总浮现出自己握住她戴着红绳的脚腕拉开,盘在自己腰上的情景。

一天到晚,她总在他面前走动,红绳轻轻摇晃着。还有,这两天怎么就突然喜欢上吃冰棍。

她还不许他动手动脚。从她戴上的那天起,黑瞎子甚至没能摸到过那细细一根红绳。

更要命的是,晚上黑瞎子一表现出意图,她就说太热,不做。

老子更热。热得快死了。黑瞎子心说。

黑瞎子打开空调,千哄万哄,她又换了说辞:“碰过小陈脚腕的手,就不要碰我的了。”

原来啊。

黑瞎子在这种事上从不会强迫她,只能自己燥热得从早到晚自内而外地发慌,心跳加快。

杨淳就是白山茶酿的烈酒。只要她想,露出半点雪洗过一样的媚,就能毒杀人。

只过了一周,黑瞎子彻底败阵,手撑着沙发靠垫把杨淳紧紧圈在怀里。二人体温互相过渡,他一下一下地亲她,从额头一路到脖颈,再换成麻痒的轻咬。

“我错了。”他说。

“你有错么。”她笑起来,伸手捂住他的嘴,挡住太密集的吻。

他捉住她的手腕拉开,又在她手心吻了一下,“我不该故意惹你吃醋。”

“我没吃醋。”她回。

“那你这两天是干嘛呢,想杀我直接用刀都比这好。快给你勾疯了。”

“你想整我,我就不能整回来么。”她手指点着他胸口,把他推离几厘米,声音轻到带着气声,吹拂他近在咫尺的脸。

黑瞎子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我再也不乱泛酸水了。”

杨淳不说话,嘴角的轻笑意味不明。

“那就再也不见那小陈了?”

她还不回话。

“那……再也不故意跟你赌气了?”

没回音。

黑瞎子叹口气,挠了挠头发,“想不出来。”

“你想得出来。”她说,抬起裸露的右脚,在他某处轻轻一踩,脚腕上的红绳蹭过,就隔着薄薄一层裤子。

“你大可以直接说,想上我。”

火烧得燎原。

————

第二天早上,杨淳慢吞吞走出卧室,脚上已没有那根红绳。

昨晚被他扯断了。

她坐在沙发上,发现又是昨天那个位置,不知道回想起什么,身体一僵,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黑瞎子看见了,就笑。

梅子还没吃完。黑瞎子拿出来一个洗干净,喂进她嘴里。杨淳没再拒绝,也没力气拒绝,一口咬下去,酸甜的浆液溢满口腔。

“还酸吗?”黑瞎子问。

她摇摇头。

黑瞎子笑得更厉害,突然凑过来吻她,她口中的梅子汁液被夺走不少,六月初的早晨又开始燥热。

“我是问,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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