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影视同人小说 > 沉香如屑之莲心引
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双向奔赴的爱情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情难死

沉香如屑之莲心引

萦绕着应渊周身不住奔袭流转的缕缕黑雾,随着他狂怒情绪燃到顶点,猝然四溢开来,像一头深沉的黑色巨浪打过来,遮裹住了他整个人。只见他额上仙钿与眼瞳均变作了鲜艳血色,目光不复清明,已被怨愤盛怒彻底支配,成为一具发狂的魔气傀儡。芷昔惊惶之下来不及反应,便被他狠狠掐住了脖颈拽到身前,他狰狞地哂笑与她对视,眼中怪兽终于要爬出来吃人,两道血瞳依旧湿漉漉地滴着泪,犹如饥饿邪魔口中流下的涎水:

  

 

 “……前世若不是你冒名顶替,地涯之后我们怎么会有误会?若后面不是你陷害于她,她又怎至于万念俱灰?若没有你,从前颜淡也不会被逼到跳了无桥那一步,我又何至于在这弥足珍贵的一世里,患得患失、如履薄冰,生怕重蹈覆辙?!……此世,你们竟还敢故技重施耍出新招,想把颜淡逼死,好让你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应渊紧了紧掌间五指力度,将头脸扭转了个骇人的角度轻蔑地睨她,芷昔立即听见自己脖颈间发出清晰的“咔吧”一声脆响,随即眼前发黑骤然窒息,喉间隐隐泛上了一股腥甜气息。

  

  “……快说!你和萤灯究竟是如何操控我的鲲失控的!此刻又把颜淡藏到哪里去了,她是否安好?!……给我老实交代,你们到底都还使了哪些诈,否则我下一刻就扭断你的脖子。”

  

  芷昔眼前蒙上了一片混沌血色,像一条窒息鼓腮的鱼,虽大口大口拼命吸着空气,却一分也无法吸进肺里。喉间火辣辣的剧痛与血气,已使她连句完整求饶都难以出口:

  

  “……不,不是的……我没有……”

  

  “……我……我错了…,以前我是……做错过,可这次……真的没……”

  

  断断续续的哀求呓语越来越微弱,芷昔感觉自己已被掐起举高悬空于地,颈子马上便要断了,头上血流凝滞气息奄奄,轰得一声,仿佛脑袋就要炸开。她用尽全力掀开一线眼帘,透过已爆满血丝的眼底窥视应渊,只见他衣袂正随着黑色魔气猎猎鼓荡,硬将她提至了半空,一双赤目疯癫至极,似乎已经入魔了。

  

  “……帝君,不要……输给,心魔……认清现实……颜……淡……”芷昔狠狠咬破舌尖,竭力哽出残破嘶哑的一句提醒。

  

  “放屁!!”应渊极其不耐地向后猛然一甩衣袖,顿时两人纠缠的周身七尺半径轰然炸开一片黑色烟雾,强烈的凌厉气刃卷着地面厚厚的枯叶漫天纷飞,顷刻间切割出万千金屑,像下了一场纷纷扬扬流金色的雪。这一声威力惊人的爆炸,冲击得濒临性命之危的芷昔嘴角溢出大大一口乌血。她涨紫的面上,渐渐落了些神树枯叶的残尘,方圆几尺内,被炸得光秃秃的空地上尘埃落尽,却仍跳跃着缕缕残余摇曳的魔气。

  

  “不可能!我和颜淡之间已经没有遗憾!这一次,一切都很圆满!如果没有你,如果不是你!一切都很顺利!……都是你, 你该死!你不是算计我二人吗,你不是想位列上仙吗?”应渊周身魔光大盛浓烈翻腾,将他彻底吞没进了一片浓稠黑雾里,待魔气重新逸开,应渊身上素色霜衣,已化作一身如血丹朱:

  

 “……既然我找不到颜淡,那便断了你的痴心妄想,叫你也活不成!”

  

  应渊抠紧芷昔喉咙,五道血痕立现她脖领,另只手突然拢成利爪状,指尖升腾起一团霸道魔气,话音甫落便向着芷昔胸口凝结仙灵之处狠狠挖去。

  

  芷昔望着应渊刚猛的利爪即将穿透自己的胸膛,脚下一软,再无挣扎踹动的多余气力,只能绝望等死。

  

  霎时间,眼前一道刺眼金光忽然自应渊的眉间迸射而出,化作一片璀璨大盛的浩渺白光,刺得她不自觉眯紧了眼。一股澎湃奔袭、至阳至刚的纯厚法力在两人之间轰然炸开,威力远胜方才应渊拂袖一怒,将两人击飞各自弹射开来。芷昔只觉擒着自己如铁钳的魔爪骤然松开,一股滚烫热血马上顺着快要折断的颈子向上奔涌,大片空气急切地灌进肺里,她不由得想狠狠咳嗽,却稍微一咳便牵动整个脖颈咽喉,和着热辣剧痛喷出一大口血来。她重重跌落在不远处的厚厚落叶里,奄奄一息地喘息,眼皮却不自觉微微掀起,看向应渊方才被弹开的方向。

  

  只见方才那道自应渊眉间射出的耀眼金光,此刻正化作一条似金丝银线织就的澄净金色袈裟,像浓厚的雾气,又像薄薄的云霭浅浅流动着,灵活地将周身涌动着深沉魔气的应渊轻柔围裹了起来,随风纤纤舞动。随着金光逐渐压制了墨色魔气,一身红衣的应渊悬于半空中,面色忽然痛苦变幻了起来,他闭目蹙眉,仿佛神志极为纠结郁结,不自觉地捂住了头,身躯扭曲挣扎,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眉间印记,也反复在赤色修罗魔印和白色上神仙钿里来回变幻,身上的魔气分明被压了下去,又此消彼长地丝丝逸起,识海深处,好像有个陌生的声音正暗自蛊惑着他:

  

  ——做什么神仙,堕入修罗道吧。

  

  做神仙太苦,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种种清规戒律,不过是劳什子的刑具枷锁,抛却掉吧。

  

  就做个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魔吧——可勇敢追爱,可倒置轮回,只要你拥有了那无上蓬勃的力量,一切尽在掌握,离开你的人终能回来……

  

  可脑海深处,又有一个遥远的告诫声音来回响彻:

  

  ——应渊,三界天下,是你逃不开的责任。

  

  这浮世间的万千生灵,皆因你的付出与隐忍而得到一隅庇护,你心向光明,渡了自己,才能渡这芸芸众生。

  

  两种霍然对立的念头在应渊识海深处针锋相对,斗得天昏地暗不分上下,久久不能分出胜负,最终化作在心念中的两个出口。一个洞口看上去黑黢黢的,却给人感觉随意洒脱,好似穿过去就能天高海阔;另一个洞口看起来金光灿烂,前途光明,走进去却总觉得要彻底割舍些什么。应渊转念间,神志已微微地偏向其中一处,正要迈步,却又听闻身后传来声心心念念的娇俏女嗓。他蓦然回头,竟是颜淡牵着个明媚的笑靥,朝他盈盈招手:

  

  应渊……你答应了要陪我一起去凡间看雪的。

  

  倏忽间,颤抖不休的双睫之下溢出了一行清泪,于半空中不住挣扎的应渊神色忽然平静了下来,眉头渐渐舒展,唇角竟然漾出了一个幸福的浅笑,但周身的魔气却席卷成茧,金纱已然笼罩不住了。

  

  “……痴儿……”

  

  一声洪亮缥缈的熟稔朗声忽然飘散在空气里,震得意识模糊的芷昔霍然一惊。她挣扎着自地上支起半个身子,左顾右盼地寻找声音主人,却毫无所获,只能又探身望向应渊。

  

  只见他周身萦绕的金纱光芒猝然一闪,一线流光便瞬间自木屋窗内咻地飞至应渊身前。芷昔定睛一看,原是方才被应渊怒掷于地的法器紫金三清铃,已应声受召唤而来,自行高高悬空于顶,在应渊发顶高速旋转起来,瞬间幻出了一盏巨大的金色法钟虚影,像个坚不可摧的巨钵,将应渊牢牢罩紧。随着三清铃不断在头顶奏出清越发醒的梵铃声,金色的巨钟幻影也簌簌地旋转着不住吸收应渊身上溢出的浓烈魔气,应渊已彻底失去意识,安详地垂目敛眉,任其摆布。三清铃吸收了黑雾足足一刻之久,方才风卷残云地将应渊身上魔气吸收殆尽,似邀功般最后清脆鸣响一声,便忽地缩回腰间悬铃大小,金光渐熄,最后竟嗖地一声化回流光钻进了应渊胸膛之中,再也不见了。

  

  应渊身侧的金纱终于也渐渐散去,只余下一团轻托着他的薄雾。他眉间印记已恢复皎洁仙钿纹样,良久,他低垂着头像沉睡初醒的婴儿般,终于惺忪地睁开了眼眸。

  

  他瞳仁已恢复澄明如洗,没有了半分魔气血色。只是,这眼里亦没有了从前意气风发的耀眼神采,倒像是个垂暮老人,经历了前世今生,大彻大悟,又像是自幻梦苏醒,洗尽铅华,徒留沧海桑田,一眼万年。

  

  一滴珠泪,自半空中横飞洒落。

  而眼泪的主人,也自空中高高地坠了下来。

  

  芷昔盯着这场景屏住了呼吸。

  

  只见应渊红衣瑟瑟,衣衫已经在方才挣扎中凌乱残破,在地涯凛风的吹拂下,像朵被人折下丢在泥泞雪地里的衰败红梅。他头上发钗,亦随着下落不堪负重掉落于地,一头长发顿时散开,只是三千玄青华发,顷刻间已全化作白头。

  

  眼里的雨已经落尽了,只剩头上覆盖的、这场千里皑皑的鹅毛大雪。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那戛然而止的最后一滴晶泪,也随之深深散进厚厚的落叶中,消失不见了。

  

   眼见应渊重重地仰面砸进地面厚厚积叶里,像一具了无生息的死尸,目睹了这一切的芷昔深深沉在劫后余生的震撼中。应渊落地时身躯发出沉重一声闷响,哼也不哼,只径自僵直不动了。他怀中滚落一枚光洁玉瓶,随之摔落于地,刚巧击在一块坚硬磐石上,被砸得四分五裂四散迸射。尖锐的瓷片,一道崩至他腰间混元玉带,将朴素针脚补好的玉扣刺绣割破,一道堪堪擦过应渊脸侧,留下一道浅淡血痕。瓶中旧日里他收集的,沉香炉中的那缕真身香灰,蓦然彻底被吹散在萧瑟风中,如同万千相思,蜡炬成灰,也彻底消散。

  

  芷昔呆望着此情此景,忽觉自己的面庞也悄然湿了。

  

  应渊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落叶里纹丝不动,眼珠木直望着虚空之处,瞳孔渐渐失去光亮,再也没有法子凝出焦距了。

  

  不知从何处,哀哀地传来两声尖锐凄切的鸦啼。

  

  朔风呼啸而过,打着旋儿将周边杂沓零乱的枯叶尘泥卷携而去。芷昔咽下喉头鲜血,强行将丹田运转了一个周天,便勉力起身探查应渊气息。只是她方才支身,倏忽间目光竟扫到三枚眼熟粉色花瓣,自应渊腰间破损的刺绣之下、玉扣中间悠悠荡荡地飞了出来。三枚粉瓣贝连珠贯地排列整齐,悬浮于半空中静静盘旋,萤萤地发出一呼一吸似的莹润粉光,仿佛正在幽幽地望着应渊。

  一只闪烁透明的碧蓝色蝴蝶,忽然扇着翅膀,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眷恋地围着花瓣上下翻飞。

  

  芷昔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骤然眼中放光,跌跌撞撞向应渊方向连扑带爬,将三片花瓣小心地虚虚拢在掌心,喜出望外地高声惊呼:

  

  “……这!这是颜淡的真身!”

  

  她心下百感交集,探查之下又惊又喜,转头向应渊兴奋道:“……帝君!怪不得你的梦境那般真实,无法抽离,这三瓣藏在你玉带刺绣内的花瓣,竟是颜淡的真身!这真身之上尚且还余有颜淡的一缕残识……”

  

  芷昔将花瓣虚空推向应渊,眼角噙起热泪,唇角却含着欣慰笑意:

  

  “帝君!是颜淡!……是颜淡陪你入梦了,原来那一切,并不只是你心中执念铸就的一场独角戏!这真身花瓣,恐怕是将她对你的拳拳情意具象化地凝结附着于上了,因你二人的心愿强烈相吸、又相互重叠,方才能随你入梦!这晓梦蝶,便是确凿的证据!”

  

  随着一丝菡萏幽香渺渺地沁入鼻间,枯叶堆里已失去声息形若槁骸、万念俱灰的应渊,像被重新注入了一丝残魄死而复生,颤颤巍巍地,向着香气飘散之处伸出手来。

  

  他费力花了一息方才将视线重新凝聚,将三枚花瓣轻轻地、视若珍宝地托在掌心。莹润粉瓣晃晃悠悠地飘落,闪着忽明忽灭一点微光,晓梦蝶也追随而至,恋恋不舍地萦绕不绝。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间只有情难死。

  

  应渊怔然地轻轻摸索腰间,摸到了混元玉带破损之处。

  

  此物他向来钟意爱惜,自颜淡缝补完好后,更是一直佩戴不曾更换。旧日里,因着曾有近侍误将玉带送进焚元炉的前车之鉴,他救回此物后,曾在上面特意施了个护佑法术,以防玉带再遭意外损坏。此术玄朴神妙,并不复杂,可坚韧至刀剑不入、水火不侵,非仙力高深者不能破解,但只待施术人心念破碎、意志瓦解,则不堪一击,自行消弭。若非怀中玉瓶意外碎裂,又如此歪打正着地在他心死之际割破了玉带,恐怕直到永远——他都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这苍茫天地间,竟还有她一息复生希望的秘密。

  

  明明往昔任他上穷碧落下黄泉,无论是红尘琼霄还是海角天边,他都寻了个遍,纵如此,依旧无法觅得她的一缕芳魂痕迹,无法找到一种奏效手段,使她回到他身边。他唯有强留一抔沉香冷屑,作为无处安放、阴阳永隔的哀痛相思的寥寥慰藉,唯有那一寸香灰,方才是她鲜活存在过的唯一凭据。

  

  如果不是这玉瓶机缘巧合地破碎、不是他虚实颠倒生无可恋的心死,恐怕他终其一生,也体会不到此刻向死而生、峰回路转的大悲大喜。原来兜兜转转,天高海阔,她一直藏匿于此;原来,她一直都在距离他最近的地方,和他天涯咫尺。

  

  ——只是她的真身花瓣,究竟是何时被藏进去的?

  

  应渊陷入深深思索。

  

  他记得这护佑术,大约是在他护送颜淡渡川后马上施下的。那时他因情罚陷入昏迷,仙侍们自作主张将衣物送去销毁,他甫一醒来便不顾一切赶去营救腰带,然后便马上设下了此术。此术施加后,应无人能再拆缝腰带,照如此推断,那花瓣最迟也是在颜淡跳桥之前缝入的。如此宝贵真身,竟纳进三瓣之多,此般厚情,按情理揣测,恐怕应是她尚未对他心冷断情时所为。毕竟此物珍贵、折损己身,虽有强大疗愈效用,但即使在凡界,颜淡也只曾赠予他一枚。再三反复思量,应渊心下已有了判断。

  

  这花瓣恐怕是地涯养伤期间,她趁他昏睡之时亲手缝入的。彼时他濒死体虚,最是让她焦急担忧,他又不肯接受任何为解毒而伤害她人的举动。那时她殷切盼他安好痊愈,百般费心,连莲心都舍得生剜,为他燃香都耗用真身,更何况这隐秘的贴身之物,不正是最好的疗伤容器?拆缝玉带,她早已驾轻就熟,趁他沉睡时拆去刺绣再将真身重新缝补进去,不会被他察觉抵触,此物他又向来贴身佩戴,日日夜夜恰能发挥疗愈之效,拖延火毒症候。加之这真身竟附着了他二人强烈重合的情思心愿,能随他入梦,那必是地涯期间她所思所想才能造就。

  

  这方春蚕吐丝、飞蛾扑火的厚重情意,正因如此隐秘又真挚、无私而炽烈的心思设计,恰好被护佑法术凝在了腰带里,牢牢保护了起来,幸运地得以保全,没有随颜淡心识魂魄的彻底消散而随之消亡。颜淡因爱而死,奋不顾身,又因爱而生,得留一线生机。她正如一团灼灼烈火,肯将自己燃烧殆尽,化作槁灰;却又向死而生,只余零落火星,亦可自灰烬之中涅槃重燃。

  

  ……颜淡。沉香或许终会成屑,但寸寸相思寸寸灰,只要情尚在,哪怕尘灰积聚,火光微艾,终究不绝不灭,一寸可化千万缕。

  上穷琼楼玉宇、下至白骨黄泉,辽阔天地虽有尽头,可此情绵绵,永无绝期。

  

  随着应渊豁然开朗、大澈大悟地莞尔一笑,千头万绪的无数日夜里的纠结不平、郁愤怨念,在此刻都化作一滴久别重逢、欣悦释然的相思泪,消逝在风里。

  

  他不再意难平。

  

  不再纠结,为何他们的情路总是曲折坎坷,颠沛流离,如何努力,如何搏命,难有善果。

  不再忿恨,为何所有承诺,总来不及兑现,岁岁年年、暮暮朝朝,许下不再分离的种种白首之约,同看草长莺飞、霜雪白头的桩桩美好期冀,总是一场虚空。

  不再愤懑,为何情字难言,总梗在齿尖。只一字之差,却也不被允许道完,从前懦弱了那一次的选择,却要用一生的代价去弥补和交换。

  

  菡萏开谢,万千相思,原是他情愿深陷。瑶池初见,不过惊鸿一瞥、情深一眼,便一眼万年,不问是劫是缘。

  

  眼见应渊万分珍重地施法将花瓣收进掌心,芷昔终也展开云开霁散的灿然一笑,向应渊欣然说道:

  

  “……帝君,其实方才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我今天来,除开为唤醒你而来,另有重要的事商议。”

  

  “这几日,我意外在妙法阁一卷久远古籍上,查到了可以复生颜淡的线索,亟待与你商榷。……如今你既又寻到了她的真身,此法应是十拿九稳了。”

  

————————————————

  

今天的作者说有点长:

  应渊:……芷昔你丫的为啥不早说,害得劳资差点入魔!淦

  哈哈哈不要问!

  

  早说就没有写这章心理路程的转变必要了。

  

  话说这个文章估计已经没有人记得一开始是为了讨论“入魔”而写的了,只有第一章有提过,那时候应渊精神状态就不大好了,有写过芷昔发现他的魔气。

  这个文反正也不是什么甜宠文(可能是甜虐文)又不是任何大家xp之上的点,又臭又长,我写下去的唯一一点执念,就是讨论两人心理层次的转变,升华。

  如何取舍三界众生与私人情爱?绝不是一句爱人挂了,一句恋爱脑可以概括,剧里后期一带而过的双向释然,其实是两个人的委曲求全。绝不是一个kiss一句我错了可以释然(在我这里是),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细腻地刻画这个和解过程,让所有的一切以不可抗的形式,自然而然地实现。

  后面,应渊为了复活颜淡直接用了古籍上的办法(不要问我为啥不用褚墨,道具是为剧情服务,而不是为了快进剧情),因而变成了唐周,白漂亮马上出场,因此他还会面对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得与失。

  这场不问是劫是缘的情,于他是得,可这样执拗地重复强求一个结果,却是否是颜淡的失,白漂亮的失?

  为了爱他,她难道总要陷入某种自燃自焚的永劫循环?他会如何选择,最终两人如何实现真正意义上不负天下不负成全?这个是我想去讨论的。

  关于前面写了十二章结果戛然归于一场梦的设定,下章会有交代,也不是为刀而刀。从虚幻梦境中获得的真实力量,会在这篇文中贯穿始终。       

  下一章是个过渡章,因为后面就是唐周与白漂亮的相遇,会有很多凡间副本设定。

上一章 南柯破 沉香如屑之莲心引最新章节 下一章 三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