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芒种·秋雨梧桐

chapter.24　　怎么说呢，这七年过得很快，也很漫长。想念她，描绘她的时候，总是快的连呼吸都没缓过来；治疗，学说话的时间，比每天画着同一幅没有灵魂的画作，还要痛苦。　　但每次想着能说出她的名字，就什么都不畏惧，什么都值得了。最终，我也成功了，我说清楚的第一个字是桐，第二个，便是秋。说到秋，我就想到了高梧。我在苏黎世歌剧院听过她的独奏，第一感觉很惊讶，随后便是太多的疑问。没想到的是，她特意请假找我，我才知道关于她和秋之间的事。　　亲爱的秋啊，你现在好吗，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雨…雨？”桐轻灵的声音飘进我耳里。　　我眨眨眼，想把眼泪逼回去。可是…怎么越来越多呢？下一秒，我便被她紧紧抱在怀里，淡淡樱花香，在这时候显得如此悲伤。　　“是在想秋吗？”我埋在她的心口，点点头，忍着不抽泣。　　“她一直不和你联系，对吧？她在Z城，她很好，在那她有很多粉丝。可能是她太忙了，所以…”　　“什么时候去的？”我咽下苦涩，尽量平复气息。　　“姐姐走了没多久，她也走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要不是秋阿姨找我，我都还不知道她已经走了。”　　“好像四年前吧，我从帖子看到她在酒吧唱歌的视频，我才知道她一直在追逐自己的梦想。我试着和她联系过，可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她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我抬头，看着阳台外满盈的月亮。很亮，很园，Z城的月亮也这么亮吗？　　我盯着月亮发呆时，她放在腰上的手缓缓向上移，所到之处，都开始发热。最后，拇指摩挲着我的嘴角。　　“你知道有多少人追求我吗？”　　“啊？”我愣住，不明白她的用意。　　“那你知道我拒绝了多少人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眼睛没有小时候青涩的纯净，是一种叫做欲望的迷离。　　嘴角边传来一阵刺痛，她用指甲深深切进嘴角的肉。生理反应地，一丝唾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我皱着眉，看着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忽的，细长的食指伸进了我的口中。平滑的指甲挑弄着舌尖。唾液越来越多，很快充满了整个口腔。我努力吞下，主动舔着她的双指，还是熟悉的樱花味，忍不住咬了咬。慢慢的，我感觉呼吸异常困难。擦觉到我的呼吸很乱，她抽出手指，放进自己的齿间，像是品尝甜品一样，细细吸允。　　“茉莉花的牙膏。”她说。　　我怔住，这都能尝出来？诶，等等，感觉好羞耻啊，你要不要问的这么犯规！我只觉得身体好热，腹间有种异样的热源，不断收缩，好难受…　　我看着她越来越近的双眼，浓密的睫扇渐渐合上，精致的唇峰微微张开。我迎上去，细细碎碎的吻着，咬着下唇。她涂了唇膏，如我所想，是她最爱的樱花。我感觉大脑早就被这种淡淡的香气侵占了，只想要更多，越多越好。　　可是有句话叫做‘越想要，越是得不到。’　　她推开了我，吻了我的鼻尖。我垂下眼，看着她上翘的唇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呵，好了。”极其宠溺的语气，她抚摸着我的头，顺着我耳边的发丝抚上我的锁骨。　　“我还没洗澡。”　　说完她便离开阳台。可就这一句，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在浴室里将指甲缝都洗的干干净净。看着从指尖滴下来的水珠，听着浴帘后面的花洒声，舌下的液体不断涌上来。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白格子的睡裙摆只到臀下，刚才被她指尖抚摸的锁骨微微发热，快遮眼的斜刘海已经被水打湿了。我抚上自己的脸，额角有一粒不显眼的痘痘，总体还算白净，比七年前的我成熟太多。　　“唰——”　　浴帘拉开的一瞬间，我下意识地闭眼睛，不敢乱动，连呼吸都不敢太大。过了许久都没动静，我偷偷张开半只眼。镜子后面的人儿早已不见，这时我才感觉到右面炽热的像要将人看透一般的眼神。　　“你还这么害羞呢？”她偏头微微一笑，露出糯白的贝齿，用一种看着猎物一般的眼光看着我。　　“…我”我只对你这样…我没有说出口，低下头不去看她，我感觉身体已经热的不行，因为她可是什么都没穿！　　就在我低下头的时候，她从门后走了过来。白皙的双指贴上我低下的下巴，指尖的厚茧摩挲着，很痒。她的眼睛依旧美丽，浓密的长长的睫扇随着嘴角翘起，她的目光已经快要将我融化了，很想与她融为一体，很想。　　“雨…”　　“桐。”几乎是同时，心有灵犀地，我们都念着彼此的名字。　　她放开我的下巴，搂住我的腰，依偎进我的怀里。没想到，她的身体比我还要滚烫得多，烫的我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曾经，有多少个这样的梦出现在夜晚啊…　　恍然间，我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丢在洗手台上，盖住了那些樱花沐浴液。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她拉到床上，她背着光，我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可我能感觉到她撑在两边的手臂在颤抖，微湿的长发滑过我的眼敛，凉凉的很舒服。　　她迟迟不动，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我微笑，环上她的颈脖，她回笑，吻了吻我的额头。就是这时，我腰一用力，便把她压在了身下。她有一丝惊讶，可很快又笑了起来，身下的她笑的格外可口，像晶莹香滑的布丁。　　她也学着我，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我在她傲然的雪峰之间，抬头，便是那充满诱惑的樱花般粉嫩的一点。　　犹豫的人，是最大的失败者。　　毫不含蓄，一口将她包裹着，不停画圈，逗（弄）。她隐忍着，身体颤抖，脖子上的双臂勒得更紧了。最后轻轻一咬，顺带着舔（舐），她忍不住地呻（吟），如清水泛起阵阵涟漪。出于本能的，我一路吻着，咬着，小心翼翼地留下红润的印记.　　细细的吻落在滑润的，散发着幽香的腿间。时不时的，我伸出舌尖舔着，轻轻含着，很快就变成了可爱的绯红。　　“噢唔…”　　我转换攻势，嗅着樱花香，尝试性的舔了一口，没想到她是如此敏感。更没想到的是，有一股热气袭击鼻腔，晶莹的泉水涌了出来。我好像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更卖力地向前进。　　“啊！雨…求…求你…”　　“嗯？”我离开，吻上了她的唇，再舔干净她嘴角边的白液。　　“手…用…”她贴上我的耳朵，用很小很小的声音，我也都收到了。瞬间，心跳更加快了。　　我颤巍巍的往下方伸去，微微进入那神秘的大门。　　“嗯啊…”我吻着她浓浓的睫毛，鼻梁，鼻尖，红唇，下巴，和那凹凸的锁骨。同时，双指也缓缓扭动起来，不急不重地深入，去探索，去发现以前我不知道的美好。　　“啊——”　　这一声，不再是之前的隐忍，是真的痛，痛得心脏的的血液都凝固了。　　“桐儿…”　　她把头埋在我的肩上，肩头的刺痛感刺激着我的手臂。她摇摇头，舔着肩上的牙印。　　“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啊…”　　我说着。　　“…那一定要爱我这一辈子。”　　我吻上唇瓣，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