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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于这个轮播是随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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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姹病倒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摔落在地上昏迷不醒。
老夫子为她忙前忙后,累得团团转。村民们因着老夫子的关系,见他忙不过来,请缨上前来搭把手。
这病邪门的很。
王婆婆照顾阿姹也有好几天了。
也不见阿姹的高烧褪去,再这样下去这孩子迟早会被烧成傻子的。
王婆婆从厨房里舀了盆清水,一出厨房门,刚好撞见了提着一包药的刘芮。这个姑娘很年轻,她前年才成婚,脸上时常带着灿烂的笑意。
“王婆婆……”
刘芮看见了她,脸上的笑意全无。
王婆婆没有过多神情,只点了点头,然后佝偻着背,迈着一深一浅的脚步往草屋走去。
刘芮见她走进了草屋这才松了口气。
“哟,这不刘娘子吗?不陪陪你家相公就算了,在这儿傻愣着干嘛?”江母拍了拍她的后肩,打趣说道。
“江姐!你怎么来了?”刘芮瞧见她,这才恐惧里抽离,做出一脸后怕的模样。
江母将提在右手上一只鸡在刘芮面前晃了晃,“我来这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煲鸡汤给那小丫头补补身子,她都烧了好几天了。”
“煲鸡汤?”刘芮狐疑的看着她:“你确定吗?”
全村的人都知道阿姹与江家的恩怨。
此时,身为苦主的她带着一只鸡,还说煲汤给偷他们东西的人喝。
这不妥妥的让人觉得很荒缪吗?
是她耳朵听错了,还是江母脑子有问题?
江母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她还小,再说她都不是赔礼道歉了吗?那我还在意这事干嘛?”
见江母这翻说辞,她不由想起了江父。
她有次去田间为杨二哥送午饭。那时候,江父边卖力的抡起锄头边与众人搭话,“哎!你们说老先生到底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让一个小偷住在他的家,还让她进学堂?”
其他人在田间好好的边种田边闲聊,又听他在唠叨这件事,纷纷住了嘴。
唯独杨二哥,他比较木讷,拔野草的手顿了顿:“小偷?你说的是那个叫阿姹的女娃子吗?我可听说她这次考校超过了咱村最聪明的娃子王志,学习那么好,想必为人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
王志的父亲是读过书的,对这种有天赋的孩子有惜才之心,自然他便开口维护道:“我看他就是嫉妒。”
“我嫉妒?我嫉妒什么?”江父面色有些难看。
王父道:“还能嫉妒什么?你家儿子几斤几两,大家不都是众所周知吗?”
江小堂的成绩在场的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听到王父明挑着说,有几个人没绷住笑了出来。
江父强压着怒气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王父冷笑:“怎么?是我说到你的心窝子里了吗?自家儿子成绩拿不出手,就拿着那女娃娃的事到处嚼舌根子?”
“他妈的!看老子不打死你!”江父是个粗人,说不过读过书的王父,就握着拳头要打王父。
众人见事态不对,来了三个人上前去拦。
“我说你也是。”拦着江父的其中一个人说道:“你这脾气也该收收了,再说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天天被你抹黑,咱们大伙儿都听得不舒服。”
江父气道:“就你会装好人!她偷的又不是你的家!”
有人则反驳道:“就是啊老江。那女娃子都上门给你们致歉了,这件事再怎么说都该翻篇了吧?”
一人之口难敌众人之言。
江父百口莫辩,只能抡起锄头闷声耕地。
事情虽然轻飘飘过去了,但是江父依然我行我素,村后村口嚼着那女娃子的舌根。
而如今,看江母这番态度,刘芮大概也明白了。
对阿姹持有意见的只有江父一个人。
而江小堂,她前日可看见了阿姹和他从后山出来。
“哎对了,你刚刚干嘛在这儿傻站着?”
江母提着鸡与刘芮一前一后走向厨房。
“别提了!”刘芮见她提及这件事,脊背上骤然浮出一丝寒意,通红的脸蛋变得毫无血色。
瞧着她这幅模样的江母,隐约猜出了什么。她脸色同样也不好,刚刚还神采飞扬的眼睛猛地陷入恐惧“她……她也在这?”
刘芮点点头,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好好呆在屋子里跑这来干什么?”江母喃喃几句,很快便不出声了。
只见,她们口中谈论的那个人,佝偻着背从草屋里走出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缓缓走出了柴门。
在那老妪缓步前行的过程中,江母与刘芮大气都不敢出。
二人面面相觑,等老妪走远了才开口说话。
刘芮道:“那丫头不会有事吧?”
江母缓过神来,听她这么一说,忙将手中的鸡放进厨房里的灶台上,随即赶去草屋里查看阿姹的情况。
刘芮怕王婆婆返回来,也跟着去了。
两人神情紧张的推开门,只见阿姹好端端的在床上好好躺着,额头上还盖着一方润湿的手帕。
江母这才放下心:“还好没事。”
刘芮也松了口气,上前替阿姹掖了掖被角:“我看她啊是因为见着咱们在外头才不敢动手。”
江母摇摇头,神情严肃道:“我看未必,能从饥荒里活着的人还怕咱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
刘芮沉默起来。
江母说得没错,能从饥荒里活着回来的人怎么会怕她俩个?
祯午二十三年,南诏闹饥荒。
崇孝帝沉湎酒色、重刑厚敛、拒谏饰非,然多杀士众,竭民财力,奢泰无度,天下虚耗,百姓流离,物故者半,蝗虫大起,赤地数千里,或人民相食,畜积至今未复。
人相食啖,白骨委积,臭秽满路。
当时人肉一度比猪肉还便宜。
肉质还分等级,男女老幼不等:老瘦男子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
而王婆婆就是出生在这个时代。
当年那场旱灾,死了不少人。
至于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谁也不知道。
但他们唯一知道的事,是这家伙吃人。王婆婆原来是有女儿的,女儿养得很乖巧,很讨人喜欢,虽然王婆婆家住得偏僻,但因为王婆婆的女儿招人疼爱的模样很受村里人的喜欢,所以母女俩颇受村里人的照顾。
直到某天,那丫头不见了。
村里人感到很奇怪,几个好事者跑去找丫头,结果发现了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秘密。
他们看见那老人抱着瓦罐子,刚开始他们觉得没什么,只觉得老人就爱抱着旧物,没当回事。正要走时,有人看见那老妪伸手从瓦罐里掏出类似人腿的物什。
她还放在嘴边啃食,看着这大小,是小孩的小腿!
几人吓疯了,连滚带爬的回去了。
去王婆婆家的有三人,一个是被吓死了,两个人被吓疯了。说来就很离谱,但偏偏就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所以,这件事没过几天就传遍整个村子,再加上那小丫头很久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他们纷纷猜测那老太婆吃的小腿就是她女儿,甚至还虐杀了许许多多的孩子。
不然怎么把三个成年人吓成这样?
一个被吓死了,两个被吓疯了。
这消息传疯了。
在这本来平静无波的村庄里掀起了巨大的潮澜。
胆小的人连农活不去做了,就呆在家里,生怕被老太婆捉住当下饭菜;胆大的人也不敢乱跑,虽然早出晚归的干农活,但是都避着老太婆屋子走。
没人敢赶老太婆出村。
毕竟是从弱肉强食的饥荒里走出来的,谁没几个本事?
就这样大家心照不宣的过了几年。
直到老先生来到了这村子。
老先生在这村子里本来是默默无闻的,刚开始谁都没把他当回事。
只道是村子里多了一个外乡人。
这外乡人没什么事干,整日呆在屋子里,没几个人能在外面看见他。
倒是有人在王婆婆那处看见他。
但是没人敢证实这猜测,毕竟谁也不可能那么傻,明知道那里危险竟然还去吃人的怪物那里找死。
既然老先生是籍籍无名之人,那为何最终成为了村里德高望重的人?
那大概要从五年前开始说起。
老先生八年前来到这里,在这里住了三年,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周。整日里,他出没无常,白天有人找他,他不在,夜里找他,他也不在。
可没人见着他出过门。
偏偏屋里就是没人。
这下有人觉得这人瘆得慌,就不敢再找他了。
渐渐的,三年过去了。别人一旦问起这人,村里的人就会说:“哦!是住在村口的那个怪人吧?怪吓人的,整日里神出鬼没,找他人都不在。”
就这么一个怪人,说他拯救了全村,你会信吗?
有人说他到处杀人,有人或许还会相信。
若说要救人,别开玩笑了。
他没到处杀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人呢?话别说的太满,凡是要给自己留点面子。就比如这位被村子里称为“怪客”的人,偏偏就是救了他们全村的命。
说来也奇怪。
之前村里的男人整天生龙活虎,到了早上都会去田里干农活,现如今全都是躺在屋里上吐下泻。
之后症状加重,身上开始浮肿起来了,眼角边开始出现流脓。
最为严重的便是村西边上的几户人家,以上所述的症状不光都有,甚至皮肉开始溃烂,身上隐隐散发着尸臭的味道。
后来,不光症状出现在男人身上,女人、小孩和老人也都开始起了症状。
甚至因这场怪病,村子里死了不少人。
没人知道这场怪病怎么来的。
全村上下笼罩着死亡的阴气,直到一个人的出现给了这个村子希望。
那个人就是周先生。
他以一己之力将众多村民从生死攸关之际拉了回来。
并且还找到了怪病的源头。
是村西边的那口老井。
之后那口老井废了,众人引后山的山泉,在村后的后山里凿了一个泉眼,从此那里就是他们新的用水地。
随着那口老井的荒废,那场怪病也随之淡忘。
不过,周先生可没让人忘记。这个人可是村里的大恩人,众人无以为报,不知要怎么感谢这个恩人时,正好听说他要开学堂。
村子里的人忙招呼着自家孩子去学堂上学。
村子口那里要开学堂,有人喜,有人哀。
大人们欢喜能有报恩的机会了。
小孩们则就倒大霉了,其中就有江小堂。
他苦不堪言,不想去村口学堂。江父拖也要把他拖去,边拖边骂,说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忘了老先生的大恩。要不是老先生救了他们,还能有你小子什么事?不然你早就该去见阎王了。
江小堂哭喊道:“如果我知道我活下去就是要去学堂,那我宁愿就是死!”
也就是因为这句话,从此江小堂出了名。
也是因为这句话,从此江父在众人面前再也抬不起了头。
那年江小堂六岁。
本该是爱玩的年纪他去了学堂。
如果老天给他一次重开的机会,他宁愿死在那场怪病了,而不是去学堂!
“哟!老江!出门啦,我听说昨天考校了,不知道你儿子考了多少?”一村民乐呵呵地拍着江父的背玩笑道。
江父面如死灰,他儿子的破成绩他都不敢张口说。
乡亲们见他这副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从此村子里的娱乐又多了一条。
那就是关于江小堂在学堂的壮举。
那小子混的可是人尽皆知,为了不上学啥都干,考出的成绩也是跟他这些壮举相互辉映,一个比一个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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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多杀士众,竭民财力,奢泰无度,天下虚耗,百姓流离,物故者半,蝗虫大起,赤地数千里,或人民相食,畜积至今未复。”
出自《资治通鉴》二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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