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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捉虫)

少年歌行:请叫我女皇陛下

朔雪浸寒,今年的冬天比往常还要冷。

屋檐下结了数道冰凌,地上的积雪也有了好几丈高。村子里行路都很困难,好不容易停了雪,为了方便走路,村长招呼了全村的人来铲雪,留了两个人在村口照顾生病的阿姹。

屋里烧着炕比外面暖和,江母与她的好友柳三嫂一起坐在阿姹的床上闲聊着天。

窗户封的死死的,房间的门微微敞开。

专门敞着好给屋里透透气。

“哎,姐。”柳三嫂磕着瓜子说道:“你说周先生这几天在干嘛呢?这几天都没看他回来。”

自从阿姹病倒后,周先生照顾她两天就将此事拜托了村里的人,自己则出了村。这一去,竟然去了好几天。

柳三嫂吐出瓜子壳,漫不经心说着:“这丫头都烧了好几天,周先生再不回来,她肯定撑不住了。”

江母也不清楚周先生的去向,她叹了口气,望向阿姹的目光越发的怜惜,“哎!这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过,又遭这一遭罪。”

柳三嫂捡瓜子的手指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烧得脸蛋通红的阿姹,盯了半晌,这才别过眼看向江母说道:“你不觉得这事邪乎得很吗?”

江母被她刚刚那番动作搞的心惊。

“什么?”她还没弄明白情况。

柳三嫂用着神秘的口吻说道:“还记得五年前吗?”

“五年前?”江母喃喃道:“都那么远的事了,你还提这茬干嘛?难不成还能和这丫头有关?”

柳三嫂拍着她的手臂,急道:“怪病啊!你忘了?”

五年前突如其来的怪病已经深入全村的人心,现如今再度被提及,江母依旧感到心惊肉跳,“你没事提这件事干嘛?”

“还记得咱们得怪病的源头是哪儿吗?”

“西边的那口老井啊。”江母更加困惑,“你要说就说,别拐弯抹角耍滑头了。”

“我怀疑那件怪病就和那老太婆有关。”

江母彻底沉默住了。

柳三嫂见她不说话,急道:“你可别不信,我是有理有据的。怪病发生的前几天,你还记得出了什么大事吗?”

“刘柱他们三个吗?”江母陷入了长久的回忆:“如果我没记得话,一个人是死了,另两个疯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去了哪儿吗?”

江母奇怪道:“这不全村的人都知道吗?去了老太婆那儿啊!”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震惊地看向柳三嫂“不会真的是……”

“怎么不会?”柳三嫂有理有据的说道:“村子里刚知道她吃人的事,没过几天就全村得了怪病,还死了不少人。你说的已经疯了的那两个,也死在那场灾里面了。”

“你说邪不邪门,事情怎么会那么巧?”

她接着说道:“我看,她就是要把我们这些人灭口!”

江母不解:“那这和这丫头有什么关系?”

柳三嫂激动的拍起手,“你傻啊,小孩儿肉质鲜嫩,特别是小女孩,这丫头还长得怪水灵的,那不就是妥妥的下饭菜吗?”

“不会吧,这不都有周先生坐镇了,她不会乱来的吧?”江母还是有点不信。

柳三嫂骂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好端端的骂我干嘛?”江母不悦说道:“而且,你这猜测本就是胡扯!”

柳三嫂跺跺脚:“如果她病死了,周先生根本没辙了,等着这丫头下葬,那老太婆就把她的尸体挖出来炖汤!”

这番言论下来,此事房内气氛如坠冰窟。

二人神情紧绷了起来,内心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嘣——”的一声脆响。

本是惊弓之鸟的她们从床上跳了起来,神情紧张的看向床侧的纸窗。

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

二人紧张吞咽着口水,生怕来人就是那个吃人怪物。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正当她们以为是虚惊一场时。

窗户猛地从外面打开了,二人吓得大叫起来。

“啊——救命!”

“嗯?”还没反应来是什么情况的男孩十分不解的看着她们夺门而去的背影。这……是怎么了?

“晏途,过来!”

“哦。”晏途只好放下窗户,跑去师尊那边。

师尊正与周先生谈话,见晏途跑了过来,摆着一张臭脸道:“你刚刚又做了什么蠢事?看把她们吓得连呆在这儿都不敢了,以后谁来照顾那丫头?”

晏途瘪了瘪嘴:“我也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好奇地看看,谁知道会发生成这样。”

“你这臭小子,越大翅膀越硬了是吧?都还会顶嘴了?”师尊的暴躁脾气立刻被点了起来,晏途吓得连忙躲在周先生身后。

“师叔救我!”

周先生抚须笑道:“好了好了,咱们先进去吧。”

他这位师兄还是依旧的脾气古怪,只不过喜欢穿花花绿绿的衣服倒是没变。

老头冷哼几声后,道:“走吧。”

晏途正要欣喜的时候,他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下次绝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晏途一脸无语道:“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老头将他的头夹紧胳膊里,“跟个豆芽似的,知道个屁,快点走,别坠在后面当拖油瓶!”

“唉唉!师尊!”

晏途被迫弓着腰前行,“师尊!我看不清路啦!”

老头坏笑道:“多走几步不就能看见了吗?”

原先坠在身后的晏途很快赶超了走在最前面的周先生,周先生无奈摇头,他这个师兄还是如此的玩世不恭。

三人进了屋,周先生连忙将二人引进阿姹的房内。

走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热气。

老头皱起眉:“门窗都关的那么紧,我看她不是快要病死了,应该是要憋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周先生迅速将窗户打开了。

空气开始流通,里面的大股热气被窗外的冷风呼呼吹散了大半。

晏途打起冷颤,“师尊把窗户合上吧,怪冷的。”

老头斜视他一眼,冷哼几声,甩起袖子坐在了床边的木凳上替阿姹把脉。晏途正不服气要说道几句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人儿身上。

只见床上的人儿红腮映脸,秋波微阖,春黛青颦,朦胧的睡着。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这想法一出,他下意识往床边靠近。

他的视线离她更近了,近得连她脸孔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瞧见。她睡得好软,就如春水碧波,软软地坠入他的心口。

要是按照往常,老头绝对会拦着他靠近姑娘。

可这次,他没拦着。晏途打量完阿姹后,好奇地看向自家师尊,只见师尊眉头紧锁,似乎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没过多久他的手指离开了阿姹的手腕。

“奇怪,怎么找不到她的脉象?”

他嘟囔一会儿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掀开她后耳的头发,一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一朵艳丽的红蝶跃然在他的视野中。

老头笑道:“师弟,你捡了一个好宝贝啊!”

他大笑好几声,让屋内的两个人不明所以。

尤其是晏途,简直是一头雾水。

“你什么意思?”周先生问道。

“还能什么意思?你捡的这丫头是个药人。”

药人?晏途歪着脑袋好奇地将目光放在了还在昏睡的阿姹身上。似乎他的目光太过炽热,引起了老头高度警觉。

“你干什么!”晏途见自己身体腾空,奋力挣扎起来。

“臭小子。”老头一脚把他踹出门外,“好歹跟我学了几年了,怎么还是一点眼色都没有,妄我教了你那么多年。”

随着话音的起落,门应声合上。

晏途被关在了外面。

此时,屋外下起了潇潇暮雪,他走出了草屋,手接着白雪。突然,他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他回头查看,发现除了一片白茫就别无他物。

莫名的,他的内心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此时的村子觉得有些诡异。

老天似乎都在配合他的想法,刚刚才把他赶出来的师尊从草屋里走出来。他神情看起来有些不愉快,走到晏途身旁后,他的神情才逐渐缓和起来。

“师尊?不留在这里吗?”

晏途小声问道。

老头听到这,气笑了:“留在这里干什么?留在这吃年夜饭?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你能给你师尊长长脸,而不是在这没出息的跟我说你要留在这。”

师尊似乎动了怒气,拉着晏途走时用的劲儿很大。

晏途茫然地回过头看向草屋的方向。

只见,周先生站在屋檐下深深朝他们做了一个揖。

这一礼,好像在说永别。

晏途想叫师尊停下来,让他留步往后面看。

可师尊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晏途有些茫然无措,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发展成了这样?

晏途茫呆呆地望向师尊,又望向周先生。

就这样,他被拉出了村,回头数次。

而他的师尊却从头到尾没有回过一次头。

他从未看到过如此决绝的师尊,他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啊……

雪愈下愈大,犹如春夏时季的瓢泼大雨。

周先生还在屋檐下,望着村口那处,喃喃说了一句“珍重。”

寒风凛冽的刮着,伴随着颗粒大的雪。

雪粒吹入他的衣襟内,他这才将视线收回,缓缓走进了草屋。

草屋好不容易迎来了人多的热闹,可没过好一会儿又陷入沉寂。屋里只剩下阿姹与周先生,周先生将她从床上扶起来,然后抬掌一点一点的将真气渗入她的体内。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

很快,他的额间密布着冷汗,他吃力的收回掌,重新扶着阿姹躺下床。

等他恢复了好体内后,接着为她渡真气。

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

夜晚时分,阿姹才缓缓苏醒。那双眼曾经清寒的眸子此时陷入了混沌,周先生又一次渡真气,阿姹这才从那种云里雾里的迷雾中走出来。

“醒了?”周先生这才收回手,脱力的斜靠在墙上。

阿姹看着他问道:“我睡了很久吗?”

“确实很久。”周先生想要笑,却因为身上没了气力,想笑偏笑不出来。

“你需要休息。”

阿姹下了床,穿上鞋后便扶着周先生在床上躺着。

周先生注视着面前的女孩。

冷清的外表下难得多出了一份温情。

他瞧着这个与她相处也有段时间的姑娘,忽然喊着她的名字:“阿姹。”

“嗯?”

阿姹抬起眼眸,秋波里盈着一丝迷蒙。

“你会恨我吗?”他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阿姹虽然疑惑,但没有多问,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会。”

周先生闭上了双眼,语气里净显颓丧,“尽管我做出了一些伤天害理的选择,让你陷入了四面楚歌之境,你也不会恨我吗?”

“不会。”

还是一如既往的肯定语气。

周先生睁开了双眼与阿姹的眸子对视。

她的眼睛很坚定,如果他说要她去死,她都会用着这双眼睛回视着他。

“我倒希望你恨我。”他苦笑道。

“夫子。”她一字一句说道:“我也倒希望你是因为利用我才选择收留我,这样的话,我的心才会好受,而不现在这样日夜煎熬。”

“夫子,你因何将我留下?”

周先生滚动了一下喉咙,缓缓说道:“因为不忍,不忍你误入歧途,不忍这么小的孩子四处漂泊,无家可归。”

阿姹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会恨你。”

“永远都不会。”

说完,她转身出了门留下一句“我给你煮碗面吃。”

她出了草屋,去往厨房。

她踩着厚厚的积雪,忽然感觉如芒刺背。

阿姹回头一看,她的视野里只有天空嗽嗽而下的白雪。

她狐疑的继续走着,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厨房。

厨房里太黑,她点起来放在墙壁凹槽里的蜡烛。顿时,厨房里亮堂起来,她打了瓢清水放在大锅中,然后蹲下身子给灶台生火。

阿姹用热水栓洗一遍锅,随即用碗将水舀出。

锅中的水舀到一半,身后响起破空的声音,她当即回身,一把抓住偷袭自己的手。灯火的照射下,她看清了被她抓住的人,是王婆婆。

她冷着脸,没有掉以轻心。

“你来干什么?”

今天的夜晚着实古怪。

老夫子奇怪的那番话,出门后露骨的监视,以及眼前本该呆在自己家里的王婆婆。

看来这村里出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阿姹一水瓢猛地将王婆婆敲晕,迅速捡起专门捆柴火的草绳绑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一切后,怕她再干出什么偷袭的事情,她直接将王婆婆拖去杏树下将她倒吊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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