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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阿燧被‘霍不疑’抱到书房,看着啼哭不止的阿燧,他心里竟然不是烦躁,反而升起点点温情,这不就是他所希望的生活吗?孩子,妻子,自由的生活。他手忙脚乱的哄着阿燧,但阿燧丝毫不买他的账,只是在止不住的啼哭。

‘梁邱起’不禁头大,哭丧着脸道“怎么这么能哭啊!头都大了”

‘霍不疑’斜睨了他一眼,‘梁邱起’立马明白这孩子入少主公的眼了。压根不是像少主公说的那样,一个外人的孩子。

“彭”的一声,裕昌带着梁邱飞推门而入,七月守在院外随时接应。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阿燧,裕昌的心犹如刀绞一般。她快步上前就要抱阿燧。但‘霍不疑’后退一步,避开了裕昌的手。

裕昌目光冷冷的看着他,极力压制怒火,道“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霍不疑’举高了阿燧,笑眯眯的道

裕昌心中怕急了。她急切的道“你别松手,千万别……”说着就张开双臂,想要护着阿燧。

“郡主认为……”‘霍不疑’高高的抛了一下阿燧,阿燧反而像找到和霍不疑在一起玩的感觉,止住哭声,笑了起来。

但这一举动落在裕昌眼里,却心惊肉跳。她想要上前,但‘霍不疑’不断后退。与此同时,梁邱飞对上‘梁邱起’,挡住他欲靠近裕昌的脚步,他的手落下剑柄上,低声吐出一句,“止步”

‘梁邱起’看着和自家胞弟一模一样脸,突然明白‘霍不疑’对阿燧的温柔了,那是梁邱飞是他的弟弟。

场面僵住了,裕昌想要阿燧,但‘霍不疑’把阿燧当成牵制裕昌的手段,怎么可能放手。阿燧似乎感受了紧张的气氛,又哭了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让裕昌如受凌迟。

“母,阿母,母母,父父,父”

裕昌咬牙央求道“想要什么,你说。”

‘霍不疑’感觉阿燧哭的气息微弱,心中有几分不忍,他将阿燧递给裕昌,缓声道“只要你别想着要我们俩的命,我也没兴趣和你鱼死网破。”

裕昌急忙接过阿燧,抱在怀里哄了起来。“不怕,不怕,阿母在”说着在阿燧额头亲了一下,又擦干他的眼泪。阿燧感受到裕昌的气息逐渐平静下来,只是手依旧死死抓着裕昌的衣裳不肯松。

阿燧缓缓入睡,裕昌才压抑着怒气,低声道“你究竟是怎么来的”

‘霍不疑’看了一眼‘梁邱起’,笑道“我比你还想知道。”他看了眼缩在裕昌怀里的阿燧,放轻了声音,“我是霍不疑,但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

裕昌和梁邱飞对视一眼,裕昌沉声道“我们猜到了。”她顿了顿,最终下定决心,“阿飞留下,把事情和你们说清楚。我保证不对和你们动手,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动我的儿子。”她目光锐利,凝视‘霍不疑’,“杀了你确实会惹出麻烦,但我也不怕。”

阿燧似乎是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从梦中被惊醒,又哭了起来。裕昌急忙拍着他的背,唱起歌谣哄他。她看也不看‘霍不疑’一眼便离去,‘霍不疑’听着逐渐远去的歌谣声,心底荡起一丝涟漪。

梁邱飞一个跨步站在‘霍不疑’面前,挡去他注视裕昌的视线。他语气僵硬,“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霍不疑’敛衣整容,坐到桌案前,沉声一喝,“阿飞,注意你的态度”

梁邱飞被这和霍不疑一模一样的训斥,几乎吓住了。但很快他梗着脖子,道“你又不是少主公,没资格这么说我”

‘梁邱起’当即就怒了,下意识的上手要打,被梁邱飞躲过,他喊道“你也不是大兄,没资格教训我。”

‘梁邱起’怔住了,‘霍不疑’却低笑一声,“哪怕如此,阿飞,他教你不懂规矩不知礼数的吗”

这回轮到梁邱飞呆了,他想了想,恭敬行礼道“将军恕罪”他抬头看向‘霍不疑’,依旧死犟着,“你不是少主公,我不会喊的”

‘霍不疑’也不恼,只道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三人一直谈论到深夜,第二日,梁邱飞前来向裕昌禀报,说已经谈妥,他愿意配合把人找回来。

裕昌放下了心,但听梁邱飞对那人的称呼从他,变为将军,就知道‘霍不疑’不管是哪个霍不疑,收服一个梁邱飞都是绰绰有余的。裕昌虽对‘霍不疑’仍有防备,但很多军务她便不再插手,只交由‘霍不疑’处置。而‘霍不疑’也确实不负裕昌所望,他的能力不管在何处都是拿的出手。

这数日来‘霍不疑’都埋头于公务之中,战事逼停了许多事情,而战事的停止也意味着许多事情要重新开始。他再有能力,对于他没有接触过的事情,都需小心斟酌,与梁邱飞细细商量过以后再行实施。

‘梁邱起’为埋头苦干的‘霍不疑’送上一杯茶,他看着熬了好几夜的‘霍不疑’,小声嘟囔道“少主公,这也不是咱们的事”

他话音未落,‘霍不疑’就目光冷峻的看向他,很明显是听见了。‘梁邱起’咬了咬牙,有些不耐的道“少主公,咱们最重要的不是回去吗”

“阿起”‘霍不疑’低低出声,“阿飞已经派黑甲卫去雪山搜寻了,咱们闲着也是闲着。更何况……”他放下手中的笔,摩挲着纸张,道“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梁邱起’迟疑了片刻,缓缓道“好,出人意料的好”他直视‘霍不疑’,正色道“卑职从来没想过这样的生活,我出门百姓们都簇拥着,止不住的夸赞。说什么保家卫国的大英雄,给我塞各种各样的东西。”他说到这,突然压低了声音,“咱们是因屠了凌家,才被派到西北戍守。虽然陛下并无责罚之意,甚至还派了崔侯同行照顾,但卑职,卑职始终是不太舒服。那些不明就里得人,会对卑职等指指点点,会说少主公杀人如麻。卑职很想和他们理论,可,他们确实一无所知,什么凌家什么霍家,他们听风就是雨,只当听着好玩罢了,和他们一本正经的掰扯清楚反而很傻。”

‘霍不疑’听了这话,也默默低下头。确实如此,哪怕自己认为做的对,做的好,所有人都明白自己这么做情有可原。但总有些人不是这样想的,他们听到只言片语,然后就说三道四,而自己也只能听着,等时日长了事情过去。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不能把少商带往西北的原因,把告发自己的人带去西北接受那些人的添油加醋,演变成新的传闻吗?在都城她也许会不好过,但有陛下有皇后还有越娘娘,他们会让少商的日子好过起来。那些流言会在他们的震慑下停止,而不是在西北一日复一日永无休止。

‘霍不疑’缓了神色,笑道“好了,阿起。现在不是没有这些了吗”

‘梁邱起’点点头,两人正说话时,梁邱飞推门而入,他将手上捧着的公务置于案上,道“将军,这是今日的”

‘霍不疑’看着这些公务,再看看那些已经批过只需他过目的,心中突生几分疑惑,问道“这些是谁批过的”

“少女君”梁邱飞随口答道

‘霍不疑’目光一凛,脱口而出,“是她”

梁邱飞点了点头,“是啊,少主公经常带着少女君一起批公务。”

‘霍不疑’低下头去,他没有想到裕昌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而霍不疑也信任她到这个地步。他轻声询问,“她在哪”

梁邱飞皱眉不语,很明显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对‘霍不疑’他一直是严防死守,第一是不许他靠近裕昌和阿燧,第二才是接触下层将领。前者是怕他起了什么心思害人。后者是怕他被人发现,大家一起玩完。

‘霍不疑’抬起头,看向梁邱飞,扬唇浅笑,“我有事,很重要。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关于陛下。”说着他举起手里的纸,纸上赫然写着一长串名字,末尾又道押运粮草沿途官员与军中参与粮草事宜者。

梁邱飞眉毛拧成麻花,粮草案他知道一点,但也不完全清楚,主要内容是少主公和大兄商量。少女君应该听说了几句,而他负责外围抓人。这么看他确实帮不上忙,只能请少女君解答了。他纠结了一下,只能道“今日工坊恢复生产,少女君去视察了。我带将军你去”

裕昌今日的行程很忙,她先去看了书楼,虽然有所损失但索性许多珍贵书籍都提前藏了起来,损失的不过一些普通的,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她又往工坊,看织机损失不小,都是当时疯传外族要打进安西,对在安西内部的外族极度仇恨。裕昌收留的那些外族人内外交困,就像点着的炸药桶一样瞬间爆炸,在工坊内爆发了一场不小的斗殴,不过裕昌安排守卫工坊的都是以前军中退下来的残兵,虽然身体残疾,但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人还是绰绰有余,很快就镇压了下来,只是斗殴致使工坊损失了不少东西。

裕昌听着管事汇报如今的情况,道“你安排的很好,只是损坏的织机还是尽力维修吧,毕竟一台织机价值不小。”

“是”管事应下。

裕昌又朝一旁的女管事道“女工们如何了”

女管事笑着答道“郡主放心,事情一出来,吴卫长就派人保护女工,我也第一时间久出面安抚了”

裕昌点点头看着相识一笑的女管事和吴卫长,含笑道“如此极好,三位今年辛苦。管事,今年因战事损失不小,但岁末时还是要发足银钱,让大家欢喜过年”

“是,郡主”

裕昌突然话锋一转,口吻严肃的道“工坊内男女混杂,严禁不良之风。若是一经发现两人都要开除工坊,但若有仗势欺人者,我绝不饶恕。”

“是”三人连连应下,其中女管事和吴卫长,脸上都有几分不好看。

裕昌见状,笑了起来,“不过两情相悦,男未婚女未嫁的,我可要讨喜酒喝呢”

一句话,把女管事说红了脸,吴卫长摸着脑袋憨笑。

这时有婢女上前,行礼道“少主公来了”

裕昌的笑容凝在嘴角,但旋即不动声色的吩咐管事们下去,才来见‘霍不疑’。她保持着一贯的疏离,道“有事?”

‘霍不疑’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凑近裕昌,“确实有事,关于粮草案”他边说边向来往的人示意,心里起了几分不耐烦,“他这样不累吗”

裕昌冷笑一声,只道“我没坐马车,步行回去。”

说着抬脚就走,‘霍不疑’只能跟上。一路上,两人就粮草案进行探讨,最后得出结论,文帝确实是要动手,而且是不留情面的那种。

“吴大将军,耿大将军、邓侯、朱大将军、文侯、冯侯、扬侯”‘霍不疑’提出几个名字,面露凝重之色,聪明人不用多说话,便以了然。

裕昌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看不出的情绪,冷声道“吴大将军、耿太尉都在掌管军务,但这几年陛下不断提拔新的将领,而且三驸马五驸马无论军功能力都属上层。尤其是三驸马他身后有卫侯作倚仗,俨然有新人替旧人的态势”

‘霍不疑’的吃惊不过片刻,就掩藏了下去。他朝裕昌点头示意,裕昌才继续道“邓侯、朱大将军、扶乐乡侯同属……”

“扶乐乡侯?”‘霍不疑’低呼一声,一脸讶异的道“陛下对文侯动手了”

裕昌瞥了他一眼,满不在乎的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度田必然要侵犯到权贵利益,陛下出手不是很正常。”她不管‘霍不疑’能不能消化掉这个大消息,只继续说道“邓侯等人是本郡豪强,知根知底。但文侯却是乾安一系,却又识时务不完全支持太子。如今乾安一系的代表是李司徒,他是个聪明人,将来不好说。至于冯侯和扬侯,当然是坚定的支持陛下,陛下指哪打哪。”

‘霍不疑’听到这笑了起来,“你忘了虞侯”

裕昌站住脚,低低道“你怎么确定虞侯没有站队”她冷冷地望着‘霍不疑’声音变得极寒,“虞侯才是真正的中立”

‘霍不疑’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定了良久,才道“我懂了”他看向裕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艳,“我没想到,你居然懂这些。”

裕昌嗤笑道“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可是裕昌郡主,出身汝阳王府。我大父是宗正,我自幼由太后教导。”她停了停,面上显露讥讽神色,“你以为这世上除了你和程少商就没有聪明人了”

她早在一开始怀疑的时候就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她终究觉得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鬼神之事已经够离奇了,大约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可那日透过梁邱飞和‘霍不疑’交谈所得,她真的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她上辈子遇到的那个霍不疑,眼里心里只有程少商,只要程少商指东他就不会往西,如果不是最后霍夫人死了,他只怕也想不起来报仇这一说。

‘霍不疑’沉下脸,道“我并无此意”

裕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有没有你自己心知肚明”

‘霍不疑’放轻了语调,和声道“何必要夹枪带棒”

“我不喜欢你,自然要没什么好话给你。”裕昌直言不讳道

‘霍不疑’眉心微蹙,终究只能转开话题,“安西不盛产稻米,但粮价并不高。不知是何人所为,让众多百姓吃上了饭”

他不过一句感慨,却让裕昌心头火起,上辈子程少商号称是为国为民,却无一件事帮助了百姓。这辈子程少商口中的坏人,无用之人,在造福百姓,何其可笑。所以她答道“是五殿下”

‘霍不疑’惊讶的看向她,裕昌冷笑一声,“我想五殿下在你心里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或者说是有用的人,不然你压根不会这么惊讶。”

‘霍不疑’面上掠过一丝不太自然的神情,低声道:“五殿下四体不勤,只读那些偏好异域风土之说,实在算不上有用之人。”

裕昌冷冷一笑,朝一旁的商铺走去。她笑着跟老板打招呼,买下了一块面饼。递给‘霍不疑’,道“尝尝”

‘霍不疑’虽不明就里,但还是接过尝了一口。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十分亲密,大家都道都护和都护夫人是一对恩爱夫妻,但事实上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味道是不是不太一样”裕昌笑容淡漠,指着面饼,道“武帝朝有赵过,为搜栗都尉,将军博古通今想来知道。五殿下遍访各地,数年间不断杂交新稻米,如今这稻米早已不是从前的稻米了。安西虽不盛产稻米,却依旧可以种植,产量与内地一致。由此安西本地的稻米可以勉强够安西使用,外来的稻米想抬高粮价就难了。还有你日日吃的那些蔬菜,都是五殿下用温房培育出来的。这些就是你口中那个四体不勤,不爱读正经书的人,从乡野杂文中读出来的”

‘霍不疑’心中澎湃的浪潮还未消止,裕昌又沉声道“三公主开善堂,赠医施药。五公主孝顺太后,在封地鼓励农耕生产,并研制新的农具。四皇子注释古文,简化文字并将其修订成册。二皇子如今钻研木瓦匠艺,去年举荐了一名改造灌渠水车的匠人,还被陛下嘉奖了。”她停一停,眼含嘲讽,“你凭什么觉得他们不好,凭你用笨重竹简,吃难得一见的果蔬,会用那些繁复的文字,就鄙视所有人吗”

‘霍不疑’被裕昌一顿抢白,很是生气,但也知这个世界的皇子公主们确实不是他认识的那般无用。只能冷笑道“你没有见过他们犯浑的样子,实在是……”

裕昌想都没想就反驳道“不曾悉心教导,还指望他们人见人爱是什么道理。太后带着我们几个四处游历,让我们看世情百态,教我们如何从事农桑。陛下对几位皇子更是一视同仁。敢问他们有经历过这些吗?陛下有悉心教导,而不是依照喜恶区别对待,有让他们了解世情百态,而不是让他们住在象牙塔上。”

一长串的话问下来,倒把‘霍不疑’问懵了。陛下不喜五殿下,所以对他视而不见。也没有人带着三公主五公主她们知道人间疾苦,她们生来便享受一切,长大了自然也是如此。

‘霍不疑’垂下眼,长叹一声。裕昌眼中露出轻蔑之色,“‘霍不疑’其实你也享受这种感觉,皇子们不如你,公主们痴恋你。你心里必定有那么一分,窃喜。”她眼神冷如利刃,藏着无尽的恨意,“窃喜,把所有人玩弄与鼓掌之上,哪怕是皇子公主也不例外。”

‘霍不疑’闻言,脸色变得异常阴沉,“我并无此意,何故诬陷。”

裕昌却顺势停步,扬唇一笑如雪山之巅绽放的清雅雪莲,迷离惑人。“人心如此,何来诬陷”她抬头望向前方,‘霍不疑’也顺着她的视线而去,他们已经到府门前了。

‘霍不疑’张口欲言,但梁邱飞出现,向裕昌递上一封书信,道“少女君,汝阳王府急件”

裕昌闻言便知事情不小,急忙带着两人前往正堂。她拆开查看半晌,蹙着眉头,道“陛下究竟想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又有一封书信到,兵士行礼道“少主公,都城急件”

‘霍不疑’挥退兵士。拆开一看,也是眉头一蹙,朝裕昌道“皇后请我向陛下言明粮草案与太子无关,是那些人仗势所为。如果不能,就让我想想其他办法帮太子。”

梁邱飞“哼”了一声,冷笑道“这是什么道理,做的好是太子领导有方,做不好就是太子毫不知情。还帮太子,咱们帮了多少。少主公几次遇上难事,太子都王八脖子一缩躲壳里去了,这会又遇到难事了,想起咱们来了。用的上就是兄弟,用不上就是君臣。”

裕昌也不管梁邱飞的阴阳怪气,只向‘霍不疑’问道“你要如何回应”

‘霍不疑’将信叠好,至于案上的烛火上,声音低沉,“安西路远,信件延迟实属正常,皇后言辞恳切,为臣者当尊其意。多言抚育之恩,兄弟之情。”

裕昌扑哧一笑,也将手中的信置于烛火上,“陛下见你的信,必定会感怀颇深。”

梁邱飞摸摸脑袋,面上露出茫然之色。这什么跟什么,他怎么听不懂啊。不过少女君既然同意他这么做,那肯定是对的,所以他照办就好。

‘霍不疑’看着此刻被烛火染红脸的裕昌,觉得她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可爱至极。她很聪明,有能力,无需多说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比少商……‘霍不疑’的笑容僵在脸上,少商如果知道这事,只会让他想尽办法帮助皇后和太子,至于自己吃的苦头和为难的地方,她总会说皇后对自己好,太子善良一心一意的信任自己不可辜负。她从未站在自己的角度看事情,只要谁对她好,看的顺眼谁就帮谁,若不顺眼就报复。至于会不会得罪人,会不会影响自己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这样一比较确实累的很,皇后这一家子是他甩不掉的包袱,只要有点什么事,他就必须豁出去帮东海王他们,毕竟是自己背弃在先,东海王全然无辜。毕竟他什么也不知道,既不知道东宫惹出的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孙家人所做所为。他定定看向裕昌,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少商能像裕昌一样,他肩头的担子也能轻松不少。可那还是少商吗?

‘霍不疑’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

作者‘霍不疑’与裕昌的对话,简单来解释,就是拖上几天,然后给文帝上表一封自己感念皇后扶养之恩,太子兄弟之情。请文帝念及旧情,粮草案定是太子手底下的人所为,与太子无关。明面上看这封信确实是求情的,但实际上霍不疑当时被关宫中,但宣皇后和太子并未出面求情,没有理由帮太子说话。而且霍不疑远在安西是如何知道粮草案的具体情况,这封求情信就待商榷是什么情况下发出,文帝会联想到太子无能解决不了事情,宣皇后再度用旧情要挟霍不疑。上表的霍不疑是重情重义碍于君臣之义。

作者最初对程少商并没有不喜欢,自私自利是人类的本性。不能要求一个人跟圣人一样,舍己为人。直到程少商与太子妃争辩五公主养面首的事情,于情理中看,太子妃没有说错,五公主确实缺乏管教,需宣皇后下狠手,也许就掰回来了。虽然她本人有点报复看热闹的心理在,但大方向没有错误。这时程少商的骚操作来了,因为不喜欢太子妃,所以曲解对方的话,还给宣皇后上眼药,让她不要管五公主养面首的事情。尤其是宣皇后还听了真的不管,宣皇后自认是个好母亲,为什么不管教五公主把她往好的方向带,反而听了程少商两句不要放在心上的话就不管了。自私自利保护自己没有错,但不应该为了独占宣皇后的母爱,引导对方放弃自己的孩子。程少商没有想过宣皇后的孩子们都听话乖巧,宣皇后会更开心,反而是宣皇后的孩子都不听话,一个个都气宣皇后,那她就能独自占有宣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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