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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浮云楼在都城纨绔子弟中远见闻名,是个一等一的温柔乡,早前因为飞书事件,都城闹的鸡飞狗跳,无人敢出来光顾浮云楼,如今事情尘埃落定,都城的纨绔子弟们三五成群都来了,准备再睹暖琴姬的风采。

越舒禹看着台上千篇一律的群舞,觉得十分无趣,不耐烦的道“怎么都是这些”

他身旁一位勋贵子弟,笑道“舒禹,在等等暖琴姬马上就上场。”

一位身子挺拔的年轻公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调侃道“舒禹,家中有娇妻怎么还有空来找暖琴姬啊。莫不是……”他挑了挑眉,嗤地一笑。

越舒禹被这一说,立马联系想到进宫告状的程少商,胸中怒火难抑,手中酒盏捏的“吱吱”作响。众人瞧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了几分计较。那位公子刚想说话就被身旁另一人阻住,那人笑着招呼道“大家喝酒,快看暖琴姬上场了”

鼓乐声起,四方绸帘缓缓拉开,暖琴姬随着乐曲节奏轻甩水袖,望去犹如风中弱柳,水中芙蓉。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纤足轻点,衣袂飘飘,一个旋身乐停舞止。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越舒禹摩挲着下巴,注视着暖琴姬缓缓下场。身旁有一勋贵公子,附耳一笑,“怎样,你要是想……”

越舒禹笑了笑,想那暖琴姬身姿旖旎,容貌妩媚。却有几分意动,他被程少商管了好几个月早按耐不住了。把玩着手里的酒盏道“那就,有劳了”

那人指着越舒禹笑了起来,朝仆从吩咐道“去跟管事说,暖琴姬今夜我包了。”

不多时,管事满头大汗的上来,朝几人行礼道“公子,今日暖琴姬有客,明日,明日定让她好好陪伴公子”他努力陪着笑脸,生怕这几位爷把他的楼给砸了。

“什么意思?”那勋贵公子有些生气,但看管事的神情,了然一笑,随手将酒盏放在案上,道“好了,我出双倍,你把我还有世子的名号报上去,不让你难做。”

“这,这……”管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支支吾吾的不敢回声,也不敢出去。

越舒禹见此也烦了,道“还不够吗,你打听打听,都城内外还有谁敢不买我的帐。”

其余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这可是小越侯世子”

“舒禹可是世子爷,越妃的亲侄子。还不快去”

管事只低着头,不敢应答。越舒禹将酒盏扔在地上,面色沉沉,“你说,是哪家”

管事无奈只能答道“文郎官”

越舒禹气急,怒声道“是他,我怕他。”说着起身要去找他理论,还是身旁一人拉住了他,再次询问道“就文安一个人吗,没别人了”

管事惴惴不安的答道“还有陵乡侯之子卢郎官,暖琴姬是被包下陪卢郎官的”说完管事低着头,不敢再言。

越舒禹愤慨,其他人也在拱火。但众人中还是有一人清醒,他急忙拉过越舒禹,轻声劝道“舒禹,文郎官可是文氏宗亲不好得罪,还有卢郎官之父乃是九江郡守,深得陛下宠信。如今你阿父不在都城,只你两个伯父在,要是闹大了不好看”

越舒禹神色缓了一二分,他想小越侯不日就要归家,要是知道他为一个女人跟宗室、重臣之子吵架,定会狠狠教训。更何况大中越侯素来看不上他拈花惹草,要是知道此事定不会替他遮掩,肯定会比小越侯教训的还狠。

那人见越舒禹气稍平一二,急忙又道“暖琴姬不过是个奴妓,不必闹的沸沸扬扬。浮云楼多的是好看的,还有新鲜雏,实无必要。”说着他朝管事挥挥手,道“还不退下,寻两个好的来。”

管事松了一口气,连声道“是是是”说着管事退下,那人又拉了越舒禹喝酒。

众人说了一会,就道“那文安为什么请卢松啊,据我所知他父亲因阻碍度田,被陛下关着呢”

有一人笑着指指他,道“你这人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要问”

“啊!我的错,我的错。来喝酒喝酒”

对面的雅间之内,文安与卢松推杯换盏,笑道“卢兄此事全靠你了”

卢松笑了笑,举杯饮酒,“好说,我明日就去信阿父,陛下那里若是问及我也定当好言好语。”

文安大喜,忙道:“卢兄,实不知该如何感谢。”他说着朝暖琴姬使了个眼色,暖琴姬做惯了这种事,她举着酒盏递与卢松,大红薄纱衣下那抹雪脯几乎晃花了卢松的眼,他的目光随着暖琴姬的动作游走。

暖琴姬俏生生的道“郎官再喝一盏”说着又递了一盏与卢松。

卢松喉结滚了滚,笑道“好,好”说着一饮而尽,握住她又细又薄的腰,哑声道“等会陪爷回去”

暖琴姬指尖在卢松胸膛上乱画,含情脉脉,“爷可要疼奴家”

“那当然,那当然”卢松笑着又朝文安举杯,眼神瞥向暖琴姬,“文兄,此乃妙人啊”

文安急忙道“卢兄喜欢最好”他饮了口酒,眼珠子一转,道“卢兄,我内急,稍后再来与你饮酒”说罢,就起身离开

卢松见文安如此上道,不禁笑道“文兄放心,我有数”他见文安出去,肆无忌惮地揉了揉暖琴姬的酥胸,把人往怀里一扯,道“美人,爷先疼疼你”

暖琴姬坐在他怀里顺从的娇吟一声,“爷,疼奴家,可轻些”

“来吧,美人”

文安在外听着呻吟声渐起,也放下了心。他心中暗叹一声,想他也是文氏宗室出身,居然也到了要贿赂重臣之子求家人平安的地步,真是无言啊。父亲早年间因血脉与乾安一系亲近,其后乾安老王爷出事,虽未受到牵连,但难免受人白眼,于是父亲就与皇后太子这方亲近。不想陛下实行度田,父亲不愿又兼身边人撺掇,就暗中行事上瞒下欺。本来河南等地度田事宜是太子在管,这般行事压根不会被发现。不想半路冒出三殿下将此事戳破,太子受到陛下训斥,父亲也受牢狱之灾,虽然陛下碍于旧情未多加苛责父亲,但苦头父亲还受着。可叹啊!都怪三殿下多管闲事,否则岂有今日。他想着踱步至走廊尽头,朝仆从吩咐道“不必去雅间送酒水了。我去外头逛逛,里头一唤人你就来告诉我。”

“是”

雅间内一番缠绵过后,暖琴姬服侍卢松起身,他摸着暖琴姬俏丽的脸蛋,笑道“美人,你等我,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府。”

暖琴姬听多了这些话,知道这些富家公子不过嘴上说的好听,转头就会把自己给忘了。但她还是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道“公子,说话算数。可不要转头把奴家给忘了”

卢松满口答应,************,“心肝你那么好,我哪舍得啊!”

暖琴姬娇媚含情,柔声切切道“郎官既这么说,那奴家的终身就托付给郎官了。”卢松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大笑道“走,心肝。陪爷出去玩玩”

暖琴姬半倚在卢松怀里,媚笑道“爷,奴家好累啊!”

卢松笑眯眯地看她,大手上下动作,“哪累,爷瞧瞧”

暖琴姬被摸得浑身发软,想骂人又不能,只能盈盈娇声道“爷…哪累您还不知道嘛”

卢松哈哈大笑,任哪个男人被美人说自己厉害都要高兴,所以他捏着暖琴姬的下巴,道“我带你出去玩两天。”

暖琴姬眼前一亮,出门可就意味着这两日只用应付卢松一个人了。而且看他花钱大方,这笔账划得来,于是越发撒娇撒痴的说着好听话。

两人搂抱着出门迎面撞上了越舒禹带着的一帮人。卢松平日里就看不上越舒禹,觉得他不过靠裙带上位,有什么好傲的。越舒禹同样也看不上卢松,觉得他靠爹,靠长的好上位,没什么真本事,有什么好看不起人。

两人眼神一碰,就火药味十足。不过两人无意起争端,所以也都当看不见彼此,卢松搂着暖琴姬就走,越舒禹也带着人准备离开。不想卢松和暖琴姬的一句调笑话,传入越舒禹耳中,“美人,家有悍妻就如两脚软虾,累不着你。哈哈哈哈”

越舒禹抽搐了嘴角,他实在觉得这话是说他呢,他早前包过暖琴姬一阵子,后来和程少商成婚,因为程少商的管束和长辈的压制,他好几个月没出门了。如今他刚想在寻暖琴姬,就被卢松截胡,还被他如此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转过头,扬声高喝“卢松”

卢松被吓了一跳,随即转头看向越舒禹,见他怒气冲天,自然奇怪,但忽的想起刚刚说的话,不禁笑道“世子是被戳中心窝了,不行别出来,美人,我替你疼”

说着卢松捏了捏暖琴姬脸颊,还亲了一口,满脸的得意洋洋。看的越舒禹牙根痒痒,他指着卢松,怒喝道“你个靠脸上位的有什么可傲,多亏你阿父识时务不然你还有这郎官做。”

此言一出越舒禹身边早有人拉住了他,低声劝道“舒禹,何必呢。咱们走吧”

卢松被这话激的火大,一把推开暖琴姬,怒斥道“越舒禹你靠什么还不是女人的衣裙,你越氏是靠越妃起家。若无越妃,你越氏什么都不是。”

越舒禹怒火中烧,就要和卢松动手。卢松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打算暴揍越舒禹一顿。早有眼疾手快的人,拦住卢松,又拉住越舒禹,各各开口劝道“不至于,不至于。”

“是是是,咱们走吧”

“舒禹,走了”

暖琴姬见势不妙跑到楼下,喘吁吁地朝管事道“世子和卢郎官吵起来了”

管事腿一软就要倒下,被人扶住。他定了定神,急忙道“去请文郎官来”管事见仆从还愣着,抬脚踹在他屁股上,喝道“快去”

文安随着仆从到时,卢松和越舒禹两人被人死死拉着,还没动起手来。他心里松下一口气,他今日本是来请客吃饭托关系的,万不能得罪人。于是开口转圜,“卢兄咱们走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揽上卢松的肩,缓缓道“城北新开了一家,咱们去那”

卢松本来没想打架,只是被越舒禹几句话激的有些上头了。如今文安开口转圜,他也借坡下驴,整理衣襟,表现的毫不在意,“也罢,你的面子总要给的”他斜睨了一眼越舒禹,“你乃宗室,且与皇后有亲。比那自以为是的外戚腰板要硬的多”

“卢松,你说什么混账话呢”越舒禹双眼燃烧着怒火,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快,“我看你要当心,半桶水的亲戚,小心哪天水撒完。”

一时间,场面寂静,文安眼中透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显然是控制不住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越舒禹 ”

越舒禹知道这话不该说,但上了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高声道“我说什么,大家都知道。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可不就是是民心所向”

“越舒禹”文安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敢诽谤太子”

“胡说”越舒禹跳起脚,满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强撑着道“我这就叫就是论事,你才是诽谤,想要借我向东宫邀宠献媚。”

众人见场面不对急忙你一言我一语的劝道“舒禹并无此意,是喝醉了”

“文郎官大人有大量,不必放在心上。”

此时卢松冷哼一声,“越舒禹,你越氏区区妾妃一族,居然敢凌驾宗室,诽谤太子,其心可诛。”他上下打量了眼越舒禹,凛声道“可见三殿下未必干净”

“你胡说”越舒禹话音落,愤怒的一拳已经挥出。他虽然不喜欢三皇子,但却要承认三皇子为人正直严谨,可谓严于律己第一人。如何听得卢松这般污蔑三皇子。

卢松也不怕事,挨了一拳立马回了过去,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管事见状来不及哭,就忙唤人去了京兆尹,心里期盼着京兆尹能快点来人,好让自家这店少砸些。

作者【原创人物】文安:文氏宗亲与乾安王一系有旧。其父文隆先为亢父侯,其后因不配合度田,被文帝下狱。 卢松:人长得好,深的文帝喜欢。其父卢融被派任九江太守,与同在九江的文隆相识,有了交情。文隆分属宣皇后一派,卢融是文帝建国后才投奔而来,分属中立。但卢松因失去父亲约束,私自接受文安的收买。 以上人物及相关剧情,有一定史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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