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暖阳,光正好,眠正深。
“长离,我爱你啊!你…”
迷糊至极,似在现实,又似在梦中。
被囚/禁在笼中,好像一只金丝雀,红色垫子,红色笼子,只有红色。
“果然,还是红色最配你了,长离…”
说罢,用痴迷的眼神望向他。
银色长发,仍是那野兽,他亲自培养的……
祖母绿的眸,仅看他一人。
梦里梦外,似阴阳两界。
“长离!快醒醒啊!他回来了!”
梦外,香祖正火急火燎地叫孟长离,奈何他也未醒半分。
香祖只好先变成兰花,进了花瓶。
“长离,我回来了!”
说罢,嘴边泛起一缕笑,冷风阵阵,伏过兰花,凉得很。
一双绿眸,望着他,笑道:“长离,怎么睡了呢?”
黑衣微动,门关上了,张开双臂,轻轻地环上了长离,很温暖,心里也是。
琴酒出去时,心里躁得很,一是因为好好的周末又被工作破坏了,二是因为又要听贝尔摩德这个女人说她的闲话了。
“Gin,我那么热情你都没和我玩,呵,原来是喜欢男人。”
贝尔摩德一根手指挑起琴酒的下巴,红唇距他不过分毫,胴体也在他的衣服上磨着。
“Gin,你十八岁了,还是个雏儿,不渴望吗?”
琴酒一次也没看贝尔摩德,他知道,这个女人爱玩,想尝遍天下男人的滋味儿,她享受那感觉。
真希望她能真的失情失意一次,让她被感情伤一次。
“贝尔摩德,你不是说那位先生找我吗?”
贝尔摩德神秘一笑,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道:“我有说过吗?”
这个女人…
琴酒眉头猛地皱了下来,贝尔摩德见状,道:“Gin,陪我吃顿饭吧,我请客。”
琴酒想拒绝,但是贝尔摩德又道:“Gin,那位先生最近,经常来我这儿哦。”
好吧,他去了。
他心不在焉,一路无言的回了家。
长离,快些醒来吧,将那个女人的吻盖上,换成你的。
“忆往昔,久别离…”
孟长离呢喃细语,琴酒侧着耳朵,想要听清,但仍然听不清。
忆久…
忆得人久远…
一会儿,呢喃变成呻吟,声音似剑,刺向了琴酒的心。
“啊…啊!”
琴酒见状况不对,立马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长离。
“长离…长离。”
蓝眸微睁,头靠在他的怀中。
“啊!”
“Gin,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琴酒眼眶微红,在孟长离脸上落下轻轻一吻。
因没了眼镜,眼前一片朦胧,依稀看见一双绿眸,感觉到一张薄唇。
脸上一阵温暖。
“Gin,我…梦到了好…可怕的事…”
说罢,眯起眼睛,想要看清这一切。
“算了…算了…不说了…”
脑袋一歪,倒在他的怀中,唇蹭着琴酒的脖子,引得琴酒心里痒得发疼。
他可不同于去年那般单纯,虽也未玩过女人,但也知道些许情爱事,早已不满零星几个亲吻,他想要更多…
更多……
与他缠绵。
在红色中,鲜艳的…
想着些淫乱事,身体便也奇怪了。
“长离,我爱你…”
寒风阵阵,片片梨花入了窗。
忆往昔,久别离。
一生一世一双人。
花瓶中落了几片白瓣,尤为显眼。
难道真的是了那梨花妖?
琴酒将孟长离抱回了屋。
“长离,不要让我忘记你…”
我想要记住你,直到永远。
所以说,你也要永远记着我。
Remember me forever.
My phoen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