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阳光氤氲在云层之中,依旧显眼。
“长离…才六点多…再睡会儿吧。”
琴酒双臂搂住了孟长离,在他耳边低语。
忽然,一阵敲打玻璃的声音传了进来,二人皆朝发声处望去。
一个金发女人站在窗前,白皙的脸庞映在窗户上,艳丽的唇衬得她又火辣了几分。
琴酒轻叹一声,孟长离见状,笑了声,道:“情债难逃啊!”
“Gin,给我开门!”
高挑的女声传来,优美至极,定是练过许多年歌。
琴酒看着怀中人早已离开,便撇了撇嘴角,朝大门走去。
“贝尔摩德,你干什么?”
琴酒的眉头紧皱,看着眼前的女人。
“怎么?休息日就可以不工作了?还是…忙着和男人…”
贝尔摩德比琴酒大许多,只不过吃了药,看起来比琴酒还小上几岁,但心,可比谁都成熟。
琴酒瞪了她一眼,贝尔摩德却依然笑道:“交/欢呢?”
孟长离在屋里,头靠着枕头,笑了声。
这个女人…好恶心…
“好了,Gin,该工作了…走吧!”
说罢,双手环住他,将胸在琴酒的胳膊上蹭了蹭,一抹红唇也快要贴了上去。
孟长离坐在屋中,心里却涌上一鼓酸涩。
贝尔摩德的红唇紧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那位先生,让你过去…”
琴酒嘴角一撇,拿上黑衣披在身上,道:“走吧!”
孟长离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娘儿摄人魂,思妇家中苦。
孟长离望向窗外,淡蓝的天,了无云烟。
“香祖,给我讲讲这个世界的事吧。”
孟长离坐在窗边,唇轻轻地拂在兰花上,小声道。
“之前不是不愿知道吗?怎么,转性了?”
一开始,他只知,那个银发男人叫Gin,是个恶人,他要把他培养的更恶,更坏,杀人不眨眼,只要这样就好了。
就算死掉,也有下次。
所以,不用担心。
兰花微颤,眨眼间,幻化成人,坐在窗前。
“长离,你喜欢牡丹吗?”
香祖低下头,问道。
孟长离双眸微眯,抱向香祖,笑道:“不,我更爱兰花…”
香祖将头深深地埋在孟长离的肩膀处,仿佛只要这样,就能摸到凤。
“好了,长离,你问吧!我回答!”
香祖低下了头,倚在玻璃上。
“Gin,他原来叫什么名字?”
“黑泽阵。”
多个问题毫无顺序地传来,香祖的表情也丝毫未动。
直到最后一个问题:“Gin,他和人/睡过吗?”
香祖瞪大了眼,随后又恢复平静。
“以后会的,现在,暂时没有。”
孟长离的心中不知为何,传来一阵喜悦,朝窗外望去,阳光刺眼,连一个镜片也抵挡不住,就那么直白的传入瞳孔。
啊!已经中午了啊!
孟长离抬起了手,一阵火苗从中传出,慢慢成形。
“三明治。”
吃完,包装便直接被火化掉。
孟长离嘴唇微张,打了个哈欠,香祖见状,笑道:“长离,睡会儿吧!我会叫你起来的。”
也是,琴酒他也不会那么快回来,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