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大殿上,圣上坐在上座,三皇子、太子、左御史分别坐于两边下首,而长安跪在大殿中央。
左御史“陛下,那彭坤家眷已哭诉至长秋宫了,可怜那彭坤家眷,腹中孩子难保,这一切都怪那凌不疑!”
长安“你们御史台,连人家孩子保不住之事都要怪在我家将军身上,当真是闲得慌。”
长安神色淡然,无所谓似的欣赏着自己不久前才修好的指甲,嘴里说出的话确实字字带刺。
自从上次凌不疑因为长安的事闯上御史台把他打了一顿后,左御史就是看凌不疑与长安不顺眼,有了什么事,必定要先冠在凌不疑头上,然后参上他一本。
左御史“若非凌不疑做下滥用酷刑、屈打成招之事,陛下何至于落人口实啊?”
长安嗤笑一声,看向左御史。
长安“瞧瞧瞧瞧,左大人又开始攀扯陛下了。”
长安刚说完,三皇子也开了口,听语气,也是有些生气了。
三皇子“行刑莫非还要手段温柔不成?!”
三皇子“左大人莫非觉得,查案、打仗,都好似你们御史一般,动动嘴皮子,便可以劝逆贼招供?”
被三皇子这么一说,左御史便不说话了。毕竟三皇子是圣上现在最器重的皇子,他可以说长安的不是,但他不敢在圣上面前说他儿子的不是。
太子“三弟,左大人并非此意。”
三皇子抬眼看向太子,眼神甚是凛冽,太子眨了眨眼,随后看向左御史。
太子“左大人,子晟也是着急将逆贼定罪,你们之间怕是有误会。”
三皇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事情总有定论。”
三皇子“皇兄,又总何必各打五十大板?”
文帝向来厌烦自己的子女争吵,如今已是听够了三皇子与太子的拌嘴,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雕花刻金的桌案,抬起了头。
文帝“说够了没有你们?”
太子听后,移开了视线,三皇子看了看长安,最后移开了视线。
见两人不再争吵,文帝便看向了跪在大殿中央的长安。
文帝“长安啊,你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啊。”
长安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文帝。
长安“陛下,长宁冤枉,臣女再糊涂,也不会对一个孕妇动手。”
长安“只是她口口声声帮逆贼彭坤说话,还出言诋毁我们子晟,臣女没忍住,便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
长安说的心平气和,左御史便抓住机会,继续胡说八道的诽谤。
左御史“你那是帕子吗?你那分明是足袋!”
长安看向左御史,语气冲的很。
长安“左大人何时闻过我的足袋?”
左御史一口噎住,差点拿自己的口水给自己呛死,指着长安,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左御史“放!放肆!此处是崇德殿,即使你是凌不疑新妇,可你也不能如此出言,羞辱朝廷重臣!”
三皇子看着左御史,刚想出言阴阳讽刺,凌不疑便走了进来,三皇子只好作罢。
凌不疑“她不是不能,而是不必!”
凌不疑“因为她未来郎婿大可自己出言侮辱……所谓烦人朝廷重臣。”
凌不疑轻蔑瞥了一眼不可一世、得意洋洋的左御史,随后跪在了长安身旁,向圣上行礼。
凌不疑“左大人怕是没被打够,竟还敢为难我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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