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后要先保重自己,除了太子的事情,你还有好多事情都要操心。”
皇后笑了笑,轻轻拍着长安的手。
宣皇后“是啊,如今予只操心你与子晟的婚事。”
长安“皇后,跟我说说子晟的事情吧,他的性子,是一直这么清冷吗?”
长安“我听闻说,他跟霍侯公子长得像,小时候大家都经常认错他们。”
与其她自己费劲巴拉的去寻找线索,不如从皇后这边了解一点。凌不疑在长秋宫长大,皇后肯定很了解他。
宣皇后思索了一下凌不疑与霍无伤的小时候,随后心中有了答案。
宣皇后“像,也不像。”
宣皇后“子晟小时候欢脱得很,而无伤总是沉默寡言,少年老成。”
宣皇后“只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子晟,就变得像无伤那样不爱笑了。”
宣皇后“其实,他有许多习性跟无伤像。圣上也曾问过他,他说,他要为死去的无伤活着,不能太恣意了。”
听着皇后说的,长安陷入了沉思,莫不是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
怀着心事,长安在皇后的陪伴下睡着了…
次日清晨,熟睡的长安被长秋宫外的吵闹声吵醒。听着声音,好像是王姈?
长安刚起身,准备披上狐裘出去查看,一身水蓝色妇人衣裳的王姈却突然冲了进来,还未等长安说些什么,王姈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姈“长宁郡主,过去是我对你不住,今日特地来给你道歉了,求你让十一郎放过我夫君吧!”
长安看着哭得嘶哑的王姈,不禁皱眉疑惑。
长安“当初你阿母险些被处死你都不曾这般狼狈哀求。”
长安“如今为了一个你之前万般不喜的郎婿,你竟做得此般,你真是一点骨气都不要了。”
听着长安所说,王姈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神色凄然。
王姈“我腹中孩儿要是没了阿父,我还要这脸面和骨气做什么?”
长安默了声音,怎么每个女娘都是在自己郎婿快要被处罚的时候有了身孕?当真是神奇。
长安“你先起来。”
长安弯下身子想要将王姈扶起来,但王姈就是跪在地上不肯,长安气急,却又不能使用强制措施。毕竟她还怀着孩儿,长安只得蹲下身子,看着王姈。
长安“你为了这么一个不忠不义的男人值吗?”
王姈“在你们眼中不忠不义,但是在我眼里,没有人更比他有情有义。”
说着,王姈还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王姈“是,他忤逆谋反,甚至杀我亲人。可你知我这些亲人算什么亲人?!我在娘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王姈“阿父窝囊,阿兄纨绔,阿母更是心中只有舅父一家人,随时可命我为她母家牺牲,没有人关心过我喜欢什么,更没有人在乎过我想要什么,除了他。”
长安静静的看着王姈,放开了她的手,紧皱眉头。
长安“可那又如何?你可知你眼中有情有义之人,是害得子晟家破人亡之人?!”
长安“孤城多少人都是因为他的原因长眠于地下,你可看过堆成山的牌位?可看过那点亮一片天的长明灯?!”
王姈没听长安所说的,还笑着拉上了长安的手,诉说着彭坤对她的好。
长安看着王姈这幅夫君大于天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招呼着宫婢要将王姈拉出去。可王姈突然冲上前一把拉住了长安,嘴里说着凌不疑的心思可怖,心狠手辣。
长安甩开她的手,冷眼看着她。
长安“那又如何?凌不疑的心思深沉我都知晓,我当然不会因你几句话就放过他的仇人。”
说完,长安便让人将王姈请了出去。
她曾说过,凌不疑只管报仇,她不会管,她与凌不疑夫妻一体,她知晓凌不疑的痛苦,凌不疑的仇人就是她的仇人。
所以,不管他人如何说,长安都不会阻止凌不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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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的宝贝觉得女主这里不得行,有点OOC了,不能因为凌不疑就不顾人家孩子没爹
但是我想说,若是因为不想让人家没丈夫没父亲,而阻止凌不疑复仇,那女主才是OOC了
欠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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