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御史“凌不疑!你欺人太甚!”
凌不疑容不得他人说教长安,长安又何曾能容忍旁人指责凌不疑?
如今左御史屡次三番的诋毁凌不疑,若不是圣上坐在上座,她铁定上去收拾左御史一顿。
长安“你一直帮逆贼彭坤说话,这才是欺人太甚!”
左御史“我怎么替彭坤说话了?谋朝篡位,作乱犯上,依法处置就是。”
左御史“可是凌将军将人从廷尉府带到北军狱,私下审问,用尽酷刑,才是于法不合!”
长安听出来了,左御史就是怪凌不疑抢了他们御史台审问的活计,这才抓住不放。
长安“是因他不仅牵连谋逆重罪,还与当年孤城城破有关!”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皆看向了所在一旁不自在的凌益,文帝更是绕有兴趣的前倾,看着凌不疑与长安。
文帝“你知道些什么?”
长安“彭坤之所以铤而走险,是因小越侯被擒。”
长安“彭坤自知当年害死乾安王,连累孤城城破之事瞒不住了,但当初他不过是一名副将,如何敢谋害主帅?”
长安“此事主谋定另有其人。”
文帝一听孤城城破另有其人,有些激动,挥着手让长安继续说下去。
长安“王姈告诉长宁,彭坤这些年一直与都城之人有所来往。”
长安“而这暗中与彭坤来往之人,甚有可能,就是当年一同参与孤城案的真凶。”
长安“彭坤受其威胁,被逼无奈只能冒险起事,凌将军将彭坤带于北军狱审问,是为了更快查出暗中之人。”
长安“敢问左大人,何错之有?”
言罢,长安看向哑口无言的左御史,眼神轻蔑。
明眼人都能感觉出来现在最有嫌疑的人是凌益,但凌益偏偏就在此时开了口,生怕别人不怀疑他一样。
凌益“既然如此,彭坤更应该交与廷尉府审理,子晟与孤城牵扯甚多,再不宜参与此案。”
凌益说这些,不过就是不想让凌不疑再继续往深处查下去。可是现在刚有了些许眉目,对凌益本来就怀疑许久的凌不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凌不疑“正是因为此案与臣相关,所以更应该交给臣来审理,以此慰藉孤城亡魂的在天之灵。”
听着凌不疑说的,文帝点了点头,算是赞同此事。
文帝“既然此案与孤城有关,子晟便与廷尉府一同去查办。”
文帝“老三!盯着点儿!不许刑讯逼供!”
三皇子起身应是,文帝也是为了让三皇子看着些凌不疑。凌不疑行事太过极端,难免会再次做什么过分之事。他这两天让这些事弄的心烦气躁,本来以为凌不疑与长安从寿春回来之后就可以安心完婚,可现在又牵扯出了孤城之事,说不准,那些聘礼嫁妆又要落得一层灰。
长安“陛下,王姈说彭坤迟迟不肯认罪,是怕连累妻儿,倘若陛下肯赦免王姈腹中孩儿,她愿意去廷尉府劝说彭坤。”
虽然她没有办法狠下心让凌不疑放过他的仇人,但她还是可以保王姈母子的性命。
圣上也做出许诺,若是彭坤肯招,他便保他妻儿毋恙。而长安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先把王姈保护好,以防让有心之人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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