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双唇温热的温度,桃染像触电似的猛然收回手。
“さあ、氷の袋を敷きに行きましょう。(好了,去敷冰袋吧。)”羽生结弦倒也没在意,笑笑道。
“もう一度羽生をやけどしたら、またさっきのようになる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是不是我再烫一次羽生就又会像刚刚那样了。)”桃染将手指放到嘴中突然问道。
男人听完笑意更甚:“うーん...いいえ、これは......「さっき限定」です。(嗯……不是,这是……“刚刚限定”。)”
“そうですか……(这样啊……)”女孩喃喃似的道,随后乖乖地用冰袋敷起手指。
羽生结弦见她依言,转身挑起此时已经有些烂的面条:“麺が少し腐っていますが、染めても食べたいですか。(面有点烂了,染染还想吃吗。)”
桃染本隔着冰袋抠着冰块,闻言道:“と思う。(想。)”
她似乎还说了什么,但他没听清。
羽生结弦盛出面,又浇了些汤,一边转身洗锅一边将目光放到一旁看着女孩:“手はどうですか。(手怎么样。)”
“だいぶよくなった。(好多了。)”桃染从冰袋下伸出有些发红的手指答道。她又琢磨似的了几眼手指,突然有些厚脸皮地要求道:“羽生が欲しい……もうちょっと。(想要羽生……再那样一下。)”
“いいですよ。(好啊。)”说话间,男人已经洗好锅,居然也没拒绝,点了点头。
女孩面色一喜,将手指伸到他嘴边。羽生结弦也将嘴凑过去,随后——
咬住了她的手指。
“?!”女孩有些惊愕,甩开他的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はい、いい子ですね。敷いてください。(好了,乖,去敷好。)”羽生结弦并未解释自己的行为,转身又打开煤气灶,补充似的道:“それは限定だと言われています。(都说了那是限定。)”
桃染闻言只好又敷回手指,不做声了。
“オムレツは両面を焼いてあげました。片面流心は体によくありません。(荷包蛋给你煎双面的了,单面流心的对身体不好。)”他一边打蛋一边道。
女孩闷闷地应他一声。羽生结弦有些奇怪,蓦一回头,便见桃染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己。
他的心尖突然一颤,不觉地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双面煎蛋很快便煎好,被他放到了面条上。
在这之后,他走到女孩身边,一边拿起刀开始切胡萝卜一边道:“染めは先にリビングに行って待つことができます。(染染可以先去客厅等着了。)”
女孩又看他一眼,但还是依言回客厅等待他回来。
客厅内,金博洋和武稚泱二人正听着听某深夜鸡汤广播。
见女孩回来,金博洋懒懒道:“诶,染染你刚去哪里了……都把我等饿了。”
两人的酒都没完全醒,你一言我一语都迷迷糊糊的,不知在聊些什么。
过了会儿,羽生结弦端着碗走进了客厅。
“染めて麺を食べましょう。(染染起来吃面吧。)”他将碗放到茶几上,对女孩道。
桃染闻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清了碗里的东西后愣愣地蹲到茶几旁。
尽管要看一会儿才可看出面条上躺着的胡萝卜被切成了“平安喜楽”的字样,但桃染的心中仍是浮上了一层难以言表的杂意。
“吃什么面!”青年本又要躺下,听到要吃面,立刻直起身子朝两人道。
“これは染めの誕生日麺で、天天が食べるなら後で作ってあげます。(这是染染的生日面,天天要吃的话我以后再给你做好了。)”男人闻言朝他道。
他说完,看向迟迟不吃面的女孩,又道:“染めて早く食べなさい。麺を食べると酒を解くことができます。(染染快吃吧,吃面可以解酒。)”
“はい。(好。)”桃染抿了抿唇,“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