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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东方彧卿卷土重来

花千骨之埋在生死中的爱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都过得很平静,六界也再没掀起什么波澜,是风雨欲来风满楼?不过这对花千骨来说是某方面的好处,至少师父的伤得以养好一些。

  白子画这些日子也经常拿养伤的借口要去塔室,但都被花千骨“聪慧”地揭穿了。

  但因着他之伤势,夫妻二人这些天都是分房睡得。据花千骨当时的感受来言,没有师父睡在旁边的夜晚几乎是辗转反侧。

东华帝君“子画,那东方彧卿回来了。”

幽暗的正殿内只有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温馨的光亮,东华帝君颦着眉望着那人。

  可这句话似乎没能激起那人的心绪,但见他只是端起茶盏细细的品着,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东华帝君见状又想说些什么,却听那人淡然的声音传来:

白子画“意料之中。”

六界如今不太平,若他还不回来,那才是怪了。

  闻言,东华不禁唏嘘,这才是真正的长留上仙啊,泰山崩于前还能面不改色。

东华帝君“你还好吧?那日受的伤可痊愈了?”

品了一口茶,他淡淡道,像是好友间最平常的寒暄。

白子画“帝君有心,本尊一切安好。”

放下茶盏,他目光停留到了远方,眸中是无人能参透的幽深。

  东华见状微微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了。

  夜渐渐深了,就连残月也疲倦地躲进了云里,天上没有星子,整个天幕黑得瘆人。

  那东华帝君慵懒的打了几个哈欠,端起那精美的茶盏仰头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而后又站起身:

东华帝君“时间不早了,本君便不打扰尊上与夫人了,告辞。”

那人没有起身,只是抬了抬手中的茶盏。

  待得那东华帝君瞬移离去后,他才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又坐了会,方才起身往她的寝殿走去。

  此时已是丑时,打开门便瞧见女人已经躺在榻上熟睡了。走近坐在她床边,就着夜明珠散发出幽幽的光泽,他能清晰的看见女人恬静的睡颜。

  感受着她稳重的呼吸声,连日以来的疲惫和苦痛都得以消失殆尽。

  俯身吻了吻她白皙的额头,反手又给她施了一个昏睡咒,让她沉沉睡去。

  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扶着她盘腿而坐,双手抵在她身后,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缕缕疼痛,磅礴的力量缓缓渡入她体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紧抿的薄唇有些发白,额上开始有冷汗流出,心脉处的疼痛愈加剧烈。

白子画“咳咳…”

不可遏制的,他重重地咳了几声,一手横在胸前,掌中的内力又加大了几分。

  终于,渡了百年的修为给她。

白子画“噗!”

一口血再无法压抑,他死死地揪住胸前衣物,一手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

  抬手拭去了唇上沾染的血迹,他又摩挲着女人姣好的面容。许是因为疼痛,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白子画“这样,我便能安心了。”

再渡她仙身,这样她便无需如此劳累,自己也能护她周全。

白子画“若他日我应劫而死,这无尚神力我便全部渡给你。”

只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多少年后怀里的女人竟真的想要他这万年神力,他竟也被逼得携了这一身神力灰飞烟灭。

  第二日早晨,她醒来时感受到周身筋脉舒畅无比,而整个人通透的就像一滴水一般。

  前世这种感受还是他给自己渡了仙身之后,她不是愚笨的人,很快便能猜出来了。

  心下一急,匆匆下了床,疾步往他寝殿跑去。

  寝殿内,男人正打坐调息,一夜过去,脸色竟依旧苍白。

  胸口的疼痛不减,他缓缓睁眼抬手想将不远处矮桌上的茶盏摄来。

  彼时门外便传来了女人急促的呼喊声:

花千骨“师父!师父!是不是你给我渡了仙身?!你快让我进去!”

看样子是被她发现了,定少不了一顿斥责,心下释然,他便抬手撤了结界让人进来了。

  结界撤去,她便推门而入。那人此时正端坐于软榻之上。

  见她发愣,白子画低笑出声,向她伸出了手,

白子画“愣在那做什么?过来。”

她便飞奔向他而去,乖巧的坐在了他怀里。

  尽管他有意掩盖,但身上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是被她嗅到。猛然抬头一看,他苍白的脸色以及发白的唇色让她心下一痛。

  叹了一口气,她略微有些疲惫,又红着眼眶嗔怪道:

花千骨“师父你为什么还要替小骨打通仙脉?企图说这会消耗师父的百年修为,稍不留神师父也会性命不保,师父这样让小骨情何以堪?!”

听她如是道,白子画悄悄按耐住胸中的一阵绞痛,只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她有些发凉的额,淡淡道:

白子画“不过是耗了些内力,有这神身和神谕护体,师父没事的,只稍稍调息片刻便好。”

花千骨“可是师父大伤未愈,怎能如此消耗!?”

她斥责的话语令白子画微微有些头疼,又执她之柔荑握在手中揉搓,他轻轻开口:

白子画“师父带你去一处地方可好?”

可能是向来信他,又好奇他所说的是什么地方,她也便顺着他话去了:

花千骨“好啊!师父要带小骨去哪?”

他嗤笑一声,暗道小徒弟还是这般好哄,抱着她站起了身:

白子画“去了你便知了。”

但见他捏了个诀,夫妻二人便瞬移下了长留山。因着白子画耗了这许多内力,花千骨便吵着不许他御风,二人便改为腾云。

  腾云的速度不比御风来得快,大抵用了半个时辰二人才到了目的地,下了云头花千骨才发现他们原是来了这瑶歌城。

  她有些疑惑,师父为什么会带她来这瑶歌城?

  见小徒弟呆萌的样子,白子画只觉好笑,握了她的手往城中心走去。花千骨不疑有他,反正只跟着他便心安了。

  二人最终在那直入云霄的通天塔前停了下来,望着横楣处用利器刻着的异朽阁三个字,花千骨这才明了,激动道:

花千骨“师父,是东方回来了吗?!”

是她忘了,算算日子东方也该回来了,这些日子都在担忧白子画的伤势,不过好像早了一个多月…

  只觉左右空气一冷,接下来便听自家夫君冰冷的声音传来:

白子画“小骨貌似很在意东方彧卿?”

听他这样说,那花小骨才后知后觉,看样子是打翻了自家师父兼夫君大人的醋坛子了,忙撒娇哄道:

花千骨“哪有!在小骨心里师父永远是最重要的!区区一个东方彧卿怎么比得上师父大人?!”

白子画只冷呵一声:

白子画“是才好。”

花千骨见状忙又挽着他的胳膊拾阶而上,

花千骨“那是自然!师父最好了!”

上了最后一截阶梯,还未去敲门,那紧闭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身着绿衣的女人走了出来,向他二人恭敬的鞠了一躬:

绿鞘“见过尊上及尊上夫人,二位请进,阁主已恭候多时。”

白子画微微颔首,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绿鞘便在前方带路。

  进了异朽阁,绿鞘领着二人进了大殿,一袭黑衣的东方彧卿便负背对着几人负手而立。

绿鞘“阁主,长留尊上携尊上夫人已到。”

绿鞘恭敬的作揖道,东方彧卿这才转过身来扬了扬手:

东方彧卿“好,你先下去吧。”

遣退了绿鞘,大殿内只剩下了他三人,花千骨有些激动道:

#花千骨“东方你回来了?”

东方彧卿“嗯,骨头,我回来。”

终于可以真切地看着她,心底的情愫再按耐不住,东方彧卿向前伸手想要去拉她。

  人却被那人拉到了自己身后护着,不得不承认王者的风范不是谁都有的,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冷冷地睨了一眼,东方彧卿便只觉呼吸都承重了些。

白子画“阁主自重。”

东方彧卿讪讪摸了摸鼻尖,又笑得如沐春风般:

东方彧卿“是在下回来晚了,未能及时恭贺尊上大婚,还请尊上见谅。”

那人没再看他,只冷呵了一声,便挽着身后的娇妻径自坐到了软榻上。

  东方彧卿无语,只得上前斟了三杯茶递给了他们,不知是不是故意“报复”他,举起了茶盏又冲花千骨道:

东方彧卿“骨头,这是我阁中新得的茶荟,还未起名,我知你在这方面颇有造诣,不如你尝尝看?”

还未等花千骨有所动作,那长留尊上便已放下了茶盏,细小的声响却惊了花千骨二人,又听他道。

白子画“这茶闻起来虽清香,可用着铁器烹调,再用文火熬过,品起来却略微苦涩了,依本尊所为,此茶名曰浮屠俗生便好。”

浮屠俗生,字面意思便是如凡人这平淡的一生,这长留上仙可真是…

东方彧卿“多谢尊上赐名,只是我异朽阁这俗物自是比不上尊上那绝情殿的了。”

白子画“呵。”

白子画只冷笑一声,便不再答曰。

  花千骨见他二人又要争执起来,又恐对白子画的伤势不利,忙出口道:

花千骨“师父你莫生气,等回了绝情殿,小骨便给师父烹过一回新茶,淡淡这茶的苦味。”

东方彧卿无语,敢情这夫妻二人是联合起来怼他了?

#东方彧卿“骨头,你这就不对了,虽说我这里的东西比不上你们那绝情殿,倒也不至于如此不堪罢?”

花千骨微微有些恼怒,忙瞪了他一眼。

  见自家小娇妻如此维护自己,白子画心底暗笑,面上又装出了一副虚弱的模样:

白子画“小骨,师父饿了,你去为师父做一碗吃食来可好?”

他本就大伤未愈,花千骨也不去怀疑他话里的真假,听他所饿了,忙应道:

#花千骨“好,师父等着小骨。”

又站起身来,出了大殿往前世知道的厨房方向走去。

  待得女人的身影完全离去,白子画又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占据口腔,他略微皱了皱眉。

  这茶,还真差…

  东方彧卿抿了一口,轻笑道:

东方彧卿“尊上仙人之躯难道还需食五谷?”

话音刚落,他却只觉一室的空气陡然冷了许多,不知他何时出手,横霜剑便已架到了自己脖颈处。

白子画“东方彧卿,你找死。”

那人微微眯眼,出口的声音依旧是让人冷到了骨子里。

  瞥了瞥脖子上的横霜剑,东方彧卿面上却依旧一番风轻云淡:

东方彧卿“尊上要杀人也得有个理由,不知在下犯了何错?”

白子画“应劫之身,以及她腹中这一胎,是你告诉她的。”

不是疑问,他的话中带着不可质疑的肯定。

  意料之中,东方彧卿冷笑一声,正视着男人冰冷的眸子:

东方彧卿“是我,那又如何?”

白子画“东方彧卿,你别逼我再送你入轮回。”

男人身上的戾气更重,横霜再深一分便能让东方彧卿命丧当场,他却及时收回了剑。

  看着他微微皱眉,东方彧卿冷笑,

东方彧卿“怎么,尊上最近身体不好罢?”

忽的,白子画想起了这些日子她为他烹的药,顿时恍然大悟,所有的疑惑都得以明白。

白子画“是你!”

东方彧卿“呵,白子画,你便眼睁睁看着,看着她最后是选我还是选你。”

面对着男人明显的怒意,东方彧卿不为所惧。

白子画“东方彧卿,你若再把念头打在她身上,本尊定让你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东方彧卿“东方彧卿,拭目以待。”

话音刚落,花千骨便端着食盒进了来:

#花千骨“师父,小骨只找到这些材料,做了这些吃的,师父先…”

话还未尽,男人几乎是瞬移到她面前,将人揽入怀中,又施法将她手里的东西撤到了桌上。

#花千骨“师父?”

白子画“师父不饿,我们回家吧。”

还未等花千骨反应过来,人便被他抱着瞬移出了异朽阁。

#东方彧卿“呵,白子画,结局已然揭晓。”

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东方彧卿冷笑一声,又复坐回了位置上,捏起食盒上的一块糕点放进了嘴里。

  结局,他必然要用白子画的性命去祭奠!

  出了异朽阁,他便不顾一切强加了体内输出的内力,几乎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回到了绝情殿。

花千骨“师父…”

见他这般失控,花千骨恐他是伤势发作,忙想去扶他,却被白子画喝住:

白子画“回去。”

刚刚东方彧卿那一句话无疑击中了他内心最重要的东西,许是情绪的崩溃迫使内伤提前发作,他不想她担心…

花千骨“小骨不回去!小骨要在师父身边!”

见他这般,花千骨不解,担忧、恐惧等复杂情绪迫使眼泪夺眶而出。

  女人像是宣誓般的回答令白子画本就不稳的情绪全部溃不成军,俯身打横将她抱起,将她困在了自己的领地里,欺身而下,冰冷的吻在她身上游走,

白子画“这是你自己说的。”

花千骨“嗯…”

她有些生疏的回应着他的吻。

白子画“小骨,不要信东方彧卿,不要跟他走…”

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唯一能让自己恐惧忌惮的只有东方彧卿一人了,前世她抱着他的尸首哭着要跟他走,他真的怕了,怕她真的跟他走了,却再也不要他了。

  你要跟他走,丢下我一个人,我该如何渡过这千年万年永生的岁月?

  见他这样,花千骨才有些明白,难道是东方跟他说了什么?

  忙吻着他发凉的唇,柔声安抚着他:

花千骨“小骨不信他,小骨不会跟他走的…”

白子画“小骨信师父吗?”

他有些失控,小骨最信他了,若不是信了他,前世又怎会有那般悲剧?虽说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能护她周全,甚至令她两世为人,可他东方彧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不是他,他们兴许会一直在绝情殿上,虽有可能不会像现在这般携手六界,但能在绝情殿上俯瞰千山,却也是极好的。

  不明白他为何这般问,但她依旧还是没有思考的回应他:

花千骨“师父,小骨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师父,小骨爱你…”

前世瑶池上没有言尽的话语,她再次说出。

白子画“不管发生什么,小骨都不要信他好不好?”

感受着他异常跳动的心跳声,花千骨不禁有些怨怼东方彧卿,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才会令师父如此,恐他伤势发作,花千骨只好顺着他意:

花千骨“好,小骨都听师父的。”

白子画“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不要跟他走…小骨…”

男人冰冷的泪狠狠打在花千骨脸上,令她好一阵心疼,又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去吻他的眸。

花千骨“师父不怕,小骨不会离开师父的,永远都不会。”

白子画“小骨…”

花千骨“我在…”

白子画“小骨…”

花千骨“师父我在。”

白子画“小骨别不要师父…“

花千骨“小骨永远都不会不要师父的,永远!”

此时她信誓旦旦的说着,但绝对没有想过会有誓言成空的那一日,更没有料到梦醒时分的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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