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身体不好又何必赶的如此急?”李明越抬头看了眼暗沉的天色,杜如晦赶到时已是这个时辰,分明可以在就近驿站歇息整顿,等明日再安安稳稳的进城,她心知杜大人是为国事奔波,可他身体的情况,实在难叫人放心。
杜如晦自然知道李明越对他的关心,“无妨无妨,陛下给我拨了太医同行,这一路病情控制的很好,殿下不必挂怀。”
“怎能不挂怀。”李明越不赞同的皱皱眉,“杜公是我的老师,就算没有君臣身份,我们也是师生,学生关心老师本就应当。”
李明越这般说,叫杜如晦有些难以自处,如今李明越是皇子,他与皇子亲近难免有战队之嫌,可若不是李明越大义,渭水协议恐怕也难达成,若李明越没被带走,这太子之位理该是他的!
激动的向前走了两步,按住李明越伸出想扶他的手,“先前陛下立储,论长论贤都该是你,那时你不知去向,无奈时局逼迫的紧,陛下只能推出太子以稳各方势力。”
杜如晦知道外人在,李明越在渭水一事不易传开,特意带过,不叫旁人察觉。
“殿下以恩师之礼待我,而我却未替殿下争上一争。”杜如晦眼中泛着水光,他心中愧对李明越的这份情义。
李明越只是轻笑着摇摇头,杜如晦不知她的情况,所以才替自己可惜,可如果他知道自己就是危险本身,恐怕他不会这般愧疚。
不过,李明越还是承了这份情,“老师不必挂怀,父皇所愿亦是我所愿,一切皆为大唐,我知道的。”
杜如晦压压眼角泪花,诶了声,连忙将人往府里推,“夜里凉,殿下快早些回去休息。”
李明越看了眼身后站的如木桩般的皓都,心知杜大人是有话想和他这个义子说,李明越点点头也回了几句关心,这才踏入府中。
她的房子烛火摇曳,一道剪影透着木窗打出,看轮廓,李明越便隐约来者是何人。
行宫外,杜如晦想到先前他在马车上的所见,沉了脸,只道一声,“跟我来。”
杜如晦带着皓都走进早就安排好的房中,待一切收拾妥当,杜如晦这才屏退众人,只留皓都在室。
杜如晦毫不留情面,一声呵斥,“跪下。”
皓都不问缘由,不辨一句,直挺挺的跪在原地,膝盖磕在木板上,脸上却无半点神情波动。
“你以为你找到公主便了不得了!”杜如晦一拍案几,他越回想先前在马车上看到这逆子盯着殿下的眼神便越觉得后怕。
胸膛起伏不定,良久才平静下来,杜如晦深叹一口气,才问,“什么时候的事?”
黑沉的眸中似有千层浪花卷起,终了,皓都哑声回答,“先太子叛乱,或许更早。”
“你!”杜如晦扯过他的衣领,“你是疯了不成!”
“殿下是何种身份?你又是何种身份?”杜如晦自然知道皓都有多在意自己的出生,可他若不往痛里戳,他怕皓都不将这事往心里去。
秋雨不似晚来风sorry啦宝贝们,今天和妈妈打电话,更的晚了点,还有一章要晚点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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