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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结草衔环(三十六 结案)

少年探案志

(十六)

【伤害与被伤害,有时候也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伤害他人,有时候也意味着在毁灭自己。如果我们失去了平衡,那对不起,枪响之后没有贏家。】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褚衔环无力地靠在墙角,顺着冰冷的墙慢慢地滑落在地。

方才,褚衔环像往常一样收拾家里,无意间瞧见水缸后面积了些灰尘,伸手去够却总是擦不干净,便想着给水缸挪开。奈何,这水缸里面装满了水,本身也重的很,根本不是褚衔环这样一个女子能够搬得开的。

“算了,慢慢给转开吧。”褚衔环心想。于是她双手紧紧握住缸壁,微微沉了沉身子,两只手齐发力,试图把缸按照一个方向旋转了去。

结果,未曾想,如此一般举动下,缸并没有挪开,缸旁边反倒是“吱呦吱呦”地出现了一道暗门。

褚衔环呆呆地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门,愣了神。“家里什么时候有了个暗门?”褚衔环不禁轻声低语。

随后,褚衔环转身去取了盏烛灯来,慢慢地将烛灯伸到暗门里面。

跳跃的烛火散发着温和的光亮,但却只能驱逐开它周围的一点阴暗,照不到全部。

褚衔环左手持着烛灯,右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探索着前进。这里的墙壁很干燥,有好几处凸起的地方还险些划破了她的手,但是褚衔环还是在不断地往前走着。因为她的心里感到了很强烈的不安,而这种不安的情绪,随着她的深入,更是在慢慢加深着。

“当褚衔环真正走进暗室,看见里面摆满的销骨草,甚至还有成型的销魂散的时候,她的内心是崩溃的。”丁程鑫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白雪,清冷的声线一字一句砸在白雪心里,也砸在了在座的每一个人心上,“她自小接受的教诲中,只有人告诉她要好好的相夫教子,诚信为人,不可做有对天府国不利的事情。但是没有人告诉她,在面对救命恩人之子私下倒卖国家禁物的时候应当如何。”

“呵,倒是难为她了。”白雪此时更像是一致落败的孔雀,尽管很是狼狈,心里明明也是对于褚衔环的死很是伤心,但偏偏要硬撑着一副高傲的样子,好似什么都不是她在乎的。

丁程鑫瞥了一眼白雪,轻轻摇了摇头。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愿意再拆穿她的逞强,继续说道,“所以,在褚衔环的百般纠结之下,她想到了你之前暗示过她的事情。只是,你想教给她的,是让她借此方法,伪造成陈生自杀的假象。如此既能帮褚衔环解脱,也能解决了你的心头之患。而她最后想到的,是她自杀。利用自己的死,来解决这些问题。因为她知道如果陈生回到家发现她死了,定会在极度恐慌之下做出些对他更不利的事情,比如毁尸灭迹。再加上她有意将院中陈生殴打她的痕迹掩盖,就更容易引导我们怀疑陈生。这样,按照正常思维,就会判定陈生故意杀人。”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陈生说那天晚上,褚衔环的反抗额外激烈。不仅仅是因为陈生拿的钱是他母亲的救命钱,也是为了让院中的痕迹更为明显。而且,褚衔环选择自尽的地方,正是水缸旁边。想来她也是想引导我们查到那里了。”张真源在一旁补充道。

“大人没必要和我说许多。褚衔环她自己想死,与我何干。”白雪把自己的碎发别到耳后,但是微微发抖的手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

“即便我们真的无法找到证据,定你引诱他人杀人的罪名。但你可别忘了,你所经手销骨草及销魂散一事,现如今证据可是如铁打的一般。”马嘉祺冷哼一声,“现在我们只需要你交代,你手里的销骨草是从何而来,究竟最终要销往何处去。这蜀都之中,还有多少与此事有瓜葛的人!”

“我自己种的草,自己炼的散,后面并无他人。手下那几个,不都已经被大人抓了起来了?”白雪现如今是摆明了不愿意配合的状态。

丁程鑫和马嘉祺对了个眼色,马嘉祺会意。

马嘉祺立刻起身,带走了包括张真源在内的所有人,只留下丁程鑫和白雪在刑律房内。

“马哥,丁哥这样……”张真源在马嘉祺有所举动的时候,便猜到了丁程鑫接下来是想要利用迷术对白雪进行审问。只是,一般丁程鑫在施展迷术之前,都会让对方放松警惕。他们现在如此突然离开,恐怕只会让白雪心中疑虑更甚,戒备更强。这样一来,刑律房内或许并不会顺利。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丁哥?”马嘉祺也看出了张真源的心中疑虑,其实他也是和张真源一样的想法。但既然丁程鑫已经决定这么做了,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而他们作为他的兄弟,能做的,只有无条件的相信他。“等等看吧,没事的。”

张真源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过了许久,还不见丁程鑫出来,张真源有些沉不住气了。刑律房前反复踱步也无法抚平他焦急的心。“马哥,丁哥这怎么还不出来啊。”

“再等等,再等等。”马嘉祺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他说了多少遍了。但是现在他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他需要这句话来安抚张真源,也是在安抚自己。

张真源还想说什么,只听身后“吱呀”一声,是刑律房的门开了。

马嘉祺和张真源连忙走了上去,“如何?”

丁程鑫轻轻摇摇头,“白雪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有的问题还好,但是一旦涉及到幕后之人,她的反抗心理就很明显。”

“没事,丁哥,我们总会有收获的。”张真源一只手搭上了丁程鑫的肩膀安慰着。

“不过也不算是一无所获,”小狐狸丁程鑫狡猾一笑,“按照白雪的隐隐约约的描述,朝中重臣之中,怕是有了蛀虫。而且只是没有透露真正掌权之人,其余共犯白雪还是交待了不少的。”

“哈哈哈,不愧是我丁哥。”马嘉祺站在丁程鑫另一边,也搂住了丁程鑫的肩膀。三个人就这么并排走了出去。

祺王府

“褚衔环这个案子,目前就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这一段时间,各位辛苦了!”马嘉祺坐在主位,率先举杯祝酒。

“辛苦了各位!”其余六人也都齐齐举杯。

“这个案子虽然还牵扯到了一些东西,背后之人也有可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们也不见得就真的能够十分顺利地查到根源。但人生在世,岂能事事顺心,但求无愧于心。”马嘉祺一杯酒饮罢,接着说道。

“但求无愧于心!”六人再度举杯。

屋外,月朗星稀,流银泻辉。平日里叫嚣的秋风,今夜也温柔了许多,似高傲的舞娘收敛了艳丽的裙摆,换上了月光织就的轻丝曼纱,划过树梢,掠过屋脊,就那样赤着脚,一步一生莲,向着月亮奔去。

屋内,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白日里各个独当一面的王爷也好、丞相也罢,此时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短暂的卸下了家国重任、民生大计。他们的肩头,现在挑起的是清风与明月,是春日里的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是二斤桃花酿酒,倚楼听雨不识愁,管他劳什子欢喜堕坠,只消有兄弟闲坐,灯火可亲。

“张哥,前日里托你照顾的阿喜,近来如何?”这几天忙着查案,贺峻霖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顾及阿喜。现如今手头的案子基本办完了,也就想起来这些事情了。

张真源听见贺峻霖提到阿喜的名字,手中酒微微一滞,方才说道,“贺儿,我这几天不也是和你一样,哪有时间去给他做个详尽的检查呀。你当你张哥我会分身术不成?”

贺峻霖心细如发,怎么会没注意到张真源刚刚的动作,“张哥,是不是阿喜身上有什么恶疾?你且说与我听便是,不必瞒我。”

“自小就骗不过你。”张真源既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倒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存心想瞒着你的。我没时间仔细检查此事不假。”

“只是?”贺峻霖知道张真源还有后半句话,也就直接问了。

“只是,阿喜总说他记不住之前的事情,但是这失忆并不是因为什么生了一场大病或者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的,我怀疑可能是用了药物造成的。”张真源说起这番话,面色有些沉重。他作为一名医者,在发现阿喜可能是因为用药导致脑部受损进而失忆之后,心里总是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会不会是小时候生了病,救治不及时或者用错了药?”贺峻霖明白张真源现在的心情,试图开解。

怎奈张真源摇摇头,“这个我目前还不清楚,我已经派人把阿喜送到我师傅那边去了。算算日子,师傅应该快要回信了。只是贺儿,你要做好接受最坏的结果。”

“最坏的结果?”

“阿喜身上或许藏着什么秘密,才被人强行灌了药。”

丁程鑫伤害与被伤害,有时候也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伤害他人,有时候也意味着在毁灭自己。如果我们失去了平衡,那对不起,枪响之后没有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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