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不顺心的荣石瘫在床上,眼皮开始打架。。马上要合眼的时候,李农的脸出现在视线中,还冲荣石招了招手。
荣石一骨碌坐起来,她被吓了一跳。
“啊,吓死我了,你一天天怎么神出鬼没的?”
“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啥时候出来你不都得欢迎我。”
“你还说呢,用你的时候就不知道哪去了,不用你的时候反倒是勤快。”
“先不说这些个,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金度妍啊?"
荣石一脸不耐烦,“喜欢,不过不能,现在顶多是利用?"
李农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利用你大爷,你有什么能瞒得住我?就你那点小心思。"
“哎,我不能喜欢她知道吧,那跟毁了她没什么两样。"
李农刚要张口反驳,电话铃打断了他的话茬,荣石一看屏幕赶忙示意他噤声。
“别说话,权在文。”
“喂,有事吗?最近在美国待的还行?"荣石点开了免提。
“还不错呢代表。您爷爷很喜欢我,还要留我在那陪他。"
“啊,那不错,那你是不是就用不着回韩国了?"
权在文笑着把手里的枪放回抽屉,歪了歪脖子说:“看来,您是不希望我回去啊?"
“怎么能呢?有些问题还想请教你,比如如何把一个大活人烧成那么一小摊灰。"
“都知道了呢”,权在文看着蔓延到脚下的血液,厌恶地站到窗前,“这您就不懂了,汽油是个好东西。”
“你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虽然我想小心翼翼地跟你玩,但是还是憋不住自己跑出来炫耀我的战果,但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没耐心,他们都在暗处看着你呢。"
“莫名其妙。”说完荣石便挂了电话,拿起大衣往外走。
“干啥,找赵锡文?”
“嗯,权在文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人物,我得去问问。"
“哎哟,厉害了,终于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李农笑了笑。
“不用你不代表不需要你,没事出来说说话吧,可别再凭空消失了。"
“我一直在你脑子里,找我随时。"李农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换了个地方坐着。
荣石点了点头,直奔停车场。
这次李农没有说完话就消失,荣石好像不知不觉和脑子里的东西交了朋友。
“什么?压根就没住院?”荣石一嗓子吼得护士虎躯一震,“不是,那他脸色苍白,还输着液?"
“我给打的粉底,挂的葡萄糖。"
“胡闹呢?他是亚里士多德他二姨吗?"
“什么……"
荣石瞪了护士一眼,用中文说到:“珍尼玛事多。"
这位可怜的护士,因听不懂中文的梗而苦恼了好久好久,这句话到底是不是骂她的。
荣石一边踩油门一边去汉南洞,一边骂赵锡文,毕生所学的韩文用尽了,就换中文骂。
“尖酸刻薄,无所事事,傻到冒泡,我愿你赶紧回炉重造",荣石咽了咽口水继续开始,“嫌自己活太久了?还挂葡萄糖,你也不怕得糖尿病,有这时间不如管住你手底下那俩仨瓜俩枣的,没事就来烦我,一天天活着怎么这么累呢勾心斗角的,你是钮祜禄锡文吗?”
此时钮祜禄锡文莫名感觉到了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