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叮嘱她要早些睡,即使很不舍得挂电话,也只是多说了几句就关了手机。
他抬头看日历,元宵的后一天是路弦的生日,他早在江城就做下了一个很显眼的红色记号。
包括她的经期。但因为饮食不规律且长期熬夜,她每月的日子都不一致,完全紊乱。
他很心疼她,却左右不了她,只能时常做一些功能性的补汤。不知道他离开的这两个月,她身体有没有变得更健康。
但可能性是很小的。单今晚这通电话他便得知她没有按时吃饭,而是通过喝酒饱腹。这对肠胃伤害很大。
刘耀文正望着日历出神,脑子里也乱乱的,在想该送什么生日礼物给她。
门把一动,有人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间门。他眉峰一蹙,快速将日历放回原位,站起身时凳腿在地板上摩擦出很大的声音,他抬起脸,看着门口笑得明媚的任诉怡,眼神很冷。
刘耀文“我警告过你,不要擅自进我的房间。”
任诉怡翻了个白眼,踩着一双水钻高跟鞋,直接推开他的门走进来。
任诉怡“做什么这么凶?我也警告过你不要摆脸给我看。”
她真是不懂,她这个表弟怎么会这么无趣,见到她穿成这样还无动于衷。
任诉怡提着绿色的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两圈,纯黑色的长发碰瓷一般扫过他的衣服。
任诉怡“我漂亮吗?”
刘耀文冷笑一声,完全没给她面子。他甚至没有正眼看她,那一大片故意暴露在外的皮肤,只让他觉得恶寒。
任诉怡果然气急败坏。
任诉怡“刘耀文,你这是什么表情,恶心我?”
任诉怡“我这一身都是你妈用你赚来的奖学金买的,你听到这些,是不是更恶心了啊?”
她故意蹬了好几下鞋跟,表情很欠,离他又近了几厘。
任诉怡“这双鞋可是花了一万八。”
任诉怡“耀文弟弟,你从小到大就不讨你妈喜欢,何必呢?”
任诉怡“你还不如和我走一起,你妈保准爱屋及乌,说不定这十几年你缺失的母爱,一朝之间就给你补回来了呢?”
任诉怡“哈,你这么缺爱,跟垃圾堆里的流浪狗也没什么区别,谁看了都可怜你。那么让我来可怜可怜你又有什么关系?”
刘耀文贴在裤线的手指已然紧到发白,整个人处于暴怒边缘。
刘耀文“我让你滚你听不见是吗?”
如若只是得知她身上穿的都是用他的钱买的,他单纯的只存在膈应感,这么多年,他心脏早就麻木。可她后来那句缺爱,无疑成为点燃他怒火的源头。
有的放矢向来对刘耀文有致命性打击。
任诉怡对上他黑沉的眸子,没由来地眼皮打颤,竟是有些胆战心惊。可刘耀文也才十六岁而已。
她扬起下巴,故意拨高音量。
任诉怡“怎样?刘耀文,你还想打我吗?我可是你姐!”
刘耀文听见客厅传来声响,大抵是把任蓓招来了。他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又坐了回去,但绷得很紧的下颌骨已经昭示出他的滔滔怒火。
刘耀文“任诉怡,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呢呢由于很多读者是未成年,我没写得很露骨。任诉怡是妄图想用肉.?欲来毁掉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