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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世篇 第一百三十五章 觉醒之间

明堂拾经

封尘抹去的记忆,睁开眼迷茫找寻,直至破碎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记得的那样自由自在。

失去往日的过去,对于已死的往生之人是彻底的解脱,可对于存留之人而言,则是被羁绊亲手跌入无尽的深渊,不断下沉,永无止境。

两者之间命定相连的命数,到底是诅咒还是祝福,时至今日,白久依旧难以看破。

她那无能被一直压迫的过去,比任何人都要弃如敝履的日子,可笑的是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般活着,竟能生出痴儿怨女才有的憧憬。

她这辈子不断的鞠躬尽瘁,矜矜业业,韬光养晦的如今,她又生下了这个孩子。

这个生命到底从何而来,就算被抹除不再记得,她的心却一直引导着自己,做出任然记得刻骨铭心的选择。

鹤容世,那个她从来以为天降而来的少年,属于应天而来的意外,他的到来使得万物生辉,焕然一新。

他总是很珍惜眼前当下所拥有的,无法目空一切,总以所见皆喜,从不妄自尊大,居高临下,好似在他眼里,所见到的一切都是欢喜盛意。

他眼中这份灼热足以燎原,滚烫温暖到的,亦不止是所得之后的一切,包括她的崇拜,向往,从而引生而出的自卑,怯懦,胆怯。

到底是从何而起的呢?白久有些恍惚的在记起的过往当中翻找,若得回想起恍如昨日,她尚在宫廷内阁之内执笔写字,光柱从而天降,耀夺天光,万籁具暗。

不负众望,自少年起威名远扬的鹤容世,得道飞升,得众之所向往,神州大地近多年以来少之又少的飞升奇才。

除却唯一一处,他并未因此离开地界,依旧留存在凡间,逍遥自在。

此一遭大景观自是人人见之难忘,她自是难以不作计较,于是在之后的种种情境之中,她不知不觉愈发激进,可最终还是未能如他一般飞升。

一直到了最后,她受尽屈辱悲痛折磨,含欲而亡,执念成疾。

“可是到底为什么,我醒来之后,就把过去的那些事事全都忘记了?”白久心生疑惑,沉虚境内睁眼醒来,迷茫自语。

段印染给他施下了沉眠咒,一般这等咒术从来都是用在焦躁不安,失控抓狂的人身上。

知女莫若父,从前阿爹就这般知晓她的心性多思多疑,广则深远,见她生下孩子的第一刻,问到是男是女时,他便不作答,以此让她好好休息片刻。

“就连阿爹都知道要瞒着你,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可怕吗?”又出现一道声响,别样脸色姿态的段久卿站了出来。

“我如何算得可怕?你以为我想要耗费心力,毫不停歇的去算计,落得如此两败俱伤,只是为了家国大业而已。”白久猛地双眼泛红,源源不断的忿忿不平充斥心身,她有些站不住脚,兀自跌坐到了地上,沙哑痛哭,“可是为什么会是今日的现状,那林竹怎可能会死……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这到底是谁的过!”

“因果轮回,从无别错。”段久卿现身到她面前,坦然自若的吐露出轻描淡写的话,“该错是我,不该抱有寄望,将自己为之痛苦 根本望不到边的事,强加到他的身上去完成。”

“你的意思是,云苏国已然不需要任何庇佑了吗?”白久蓦然止住哭泣,双手撑地低垂脖颈,抬眸哑然失色。

“没错。”段久卿渐而展露浅笑,居高临下面容慈悲,向她伸出手来,“人之道与我们生来不同,凡间从来以优胜略汰为存活规则,才会生出争斗厮杀,所以,我们该放下了。”

“……我,真的可以放下吗?”白久恍惚间觉得有些失真了,她不禁喃喃自语,“从小阿爹教导我要保家卫国,捍卫基业江山,就好像踏入一片茫茫人海,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久到我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今夕是何年。”

“你我也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份子,不是吗?”段久卿抬头高望,感慨万千,“阿爹也已经为你施下了沉眠咒,是时候该从中站起来,为你我,为他,好生活过来了。”

“是,也许你说得对。”白久半晌起身,回头去看身后煞白的光辉一片,竟觉得坦然无惧,啼笑皆非,“亦是为当初所犯下的一切,赎罪弥补吧。”

光辉希烈,浓光化影,二者交相辉映,融为一体,留下斩钉截铁的一句:“毕竟,是因为我强加给他的这道枷锁,害了这世间,也害了他。”

发自肺腑的悔恨不已,四下光景开始扭曲变化,使得她坠入梦魇,难以脱身。

“可他到底在哪里?”她不禁抱头捂耳,惊慌失措的四下奔跑 “他在哪里?在哪里?鹤容世,你到底在哪!”

是啊,他到底在哪……在那片混乱之后,他又因此何去何从?他一贯明哲保身,会因此一举逃离,从此各奔东西,难以相见了吧……

“鹤容世,不要离开我……不要……”她不断呐喊着,脚下的奔跑毫不停歇,马不停蹄的向前跑去。

恐慌弥漫四溢,她困若囚徒般迷茫乱跑,沉溺在每一寸的寂静无声无人应答中,无声崩溃。

“情况已经越来越糟糕了。”孟挽歌见状摸了一把白久的额头,脸色沉重,“这里人来人往的不能待太久,一定要把久卿带到安全的地方。”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流民,到处都有战争,没有一处会是安全的。”傅辞冷不丁的如此说道,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意味深长,“除非……”

“傅大人好意,我心领了。”孟挽歌即刻驳回,收拾好了白久的床榻掖了掖被褥,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您战争多年都无法力挽狂澜,反败为胜压制全局,哪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孟先生会错意了,我说的办法可不是我所能及的办法。”傅辞并未觉得吃瘪,习以为常面不改色扭转局面,不见得他有什么反应,又继续道,“先生方才说得对,天涯海角无处不生事端,假如,能让鹤容世带她上入到神的领域,岂不是正好身轻云上,与世隔绝。”

“呵。”孟挽歌冷声一笑,显然不吃这一套,转身正面对他,显然脸色着实不甚美观,“傅辞,倘若你想要大可自己去就是了,可真是胆大妄为,老想着登高望远,也不问问你配不配!”

“可见得先生有如传闻中的这般孤傲,便连鹤容世这般身家都看不上吗?”傅辞不以为然,始终不冷不热的讪笑,“想想也对,先生果真是难得的奇人了。”

“傅辞,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大可以离开,这里不需要你。”孟挽歌觉得他越发碍眼,开口下了逐客令,“毕竟你还非我一家之人,用不着如此强颜欢笑。”

“我倒没有啊,孟先生,只是你对我如此成见,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傅辞滑了个急转弯,乍作苦恼绞尽脑汁的摸着下巴思索,“难道说是刚才,在医院的前台登记的时候,你不满我的行为,觉得我不够用心?”

“够了,真的够了。”孟挽歌甩了甩手,“我一向用感觉行事,傅大人还未入家,置身事外也是情理之中。”

“是啊,很感谢孟先生德高望重,宽恕我的无心之失。”傅辞也觉得安心多了,点头肯定。

“当然,也由衷的希望,你和那兰的婚礼能够足够顺利,就像你想的这样。”孟挽歌愈发毫不在意,忽然来上了这一句,另人费解。

“难道你不会为此献上祝福吗?”傅辞的疑惑涌上心头,脱口而出。

“当然,就在离开皇城那片幻境之前,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孟挽歌站着身,扶着一旁的病床推架,离他很近,“我足以肯定的告诉你,当初你的这道婚约,是陛下自作主张一蹴而就的,而就在不久之前,他亲口驳回了这道婚书。”

“你说什么?!”傅辞拔地而起,从长计议的念叨了一遍,“驳回婚书……”

“没错,连同你在云苏国的一切功勋一同殉葬。”孟挽歌得意得很,扬着笑脸指责,“所以现在她依然能够嫁给你,也只是看在她对你,以及你对她之间的十多年。”

“不,不是这样的,怎么会……为什么要驳回婚书?”傅辞仓皇失措了好一阵,猛地抬头大声斥问,“我分明从未犯过错!”

“你当然会这么觉得,像极了当初的我一样,固执己见,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剑走偏锋。”孟挽歌摇头,唏嘘感慨,“好好想想吧,什么是自己应得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得的,那兰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是什么礼物。”

“当初赐婚,到底是为了什么,自是觉得我为人当好是吗?”傅辞大彻大悟般,话意自嘲抽了抽嘴角,“好,我明白了,谢过孟先生坦言。”

“你当真明白便好了。”孟挽歌不觉得安心,他见过战争厮杀下的罪孽,沧澜族的血债始终未能偿还。

“坐吧。”他双手落到傅辞两肩头,如是说,“别想这么多,要相信自己,信那兰。”

徒留一道,语重心长的话流转于傅辞心间。

“哎,你们两个挨在一起做什么?”门口乍现那兰的身影,提着热水毛巾走来,“都出去吧,我得给久卿擦一擦,她先前出了很多汗,不能着凉了。”

“好。”孟挽歌先答应,率先出了病房门。

“阿兰,忙完了以后,可以先跟我回去吗?”傅辞后知后觉,应声看向她,目光落定不移。

“再看吧。”那兰回答,“容世现在还没回来,孩子和久卿正需要照顾,我暂时还不能走。”

“好,我等你。”傅辞答应点头,神色并不怎么好看。

随之掠过那兰,一前一后的跟在孟挽歌身后,一言不发。

“唔啊……”襁褓里的婴孩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神采奕奕的盯着上空,精神饱满。

“太好了,这孩子看上去并无大碍。”孟挽歌上去摸了摸婴孩的脸,松了口气,“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医院着实人流过多了,我们当务之急,先在这等鹤容世回来吧。”段印染坐下,仰头靠背长舒一气,睁开了眼,“现在的我们,拖家带口,老弱病残,走一步都是举步维艰,不同以往了。”

“那鹤容世到底去了哪?怎会无故失踪,您心中可有定数?”孟挽歌略显着急,在座这么多人中,唯独鹤容世尚有能力,可他无故消失,才是最让人不定心焦急的。

“放心,以他的能力,无人能害他。”段印染笃定道,“只怕他又是上哪去捅娄子了。”

“会是什么样的篓子?”孟挽歌闻言,若有所思,“和久卿有关吗……”

说罢,无人应答,唯有傅辞后知后觉,觉得周身沉闷得很,透不过气来,于是稍作拜别:“我先去上下洗手间。”

“嘀嗒……”重惊鸿满头大汗,汗水浸透发丝低落在地,破了寂静无声的僵持。

“米迦勒,松手。”鹤容世不为所动,厉声命令,独见手腕颤栗抖动,依旧无法动弹,他急了眼,“快放手啊!”

“太好了,亲爱的你还好好的!”拉斐尔上来一个正面猛扑抱住鹤容世,久别重逢死里逃生的欢呼雀跃,“真是为你高兴,面对了这么强的毁灭下,还能够好好活着。”

“……啊……”鹤容世措不及防,随后变换的惊叹了一声,双手随后拍上了拉斐尔的背,同样相拥,“你们来得真是太及时了,我真的好害怕……”

“害怕什么?告诉我吧亲爱的,或许我可以解决呢?”拉斐尔若有所指,放开了他和他正面相对,刚好挡在了米迦勒前头,重惊鸿的面前。

“……呃!”重惊鸿难以忘却方才被剖解的过程,历历在目洗刷贯穿在脑海中,不禁吐出了胆汁。

“哈哈……”鹤容世见状,自知是无法洗脱嫌疑,但也知道米迦勒拉斐尔的意图,姑且随性大笑了一声。

“你小子还知道笑!”米迦勒破口大骂,冲破了原先的约定忍无可忍,“得亏你脾气差力量小,要不然我们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就已经犯下罪孽,成了个彻头彻尾无法挽回的罪人了!”

“我会被神所抛弃,成为路西法一样的流民,到时候比起我过去所受的一切苦厄,才是真正走上痛苦的道路,是吧,米迦勒。”鹤容世刹时冷了脸,认真仔细的如此复述道,“信口雌黄,你哪里见到我要杀了她?”

“难道不是吗?她都被你刨心撕肺成了这个样子了!”米迦勒回头一指,看向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重惊鸿。

“好了米迦勒,看上去她并没有死。”拉斐尔回头一看,俨然如是说。

“她只是受了重伤而已。”鹤容世说着,语气逐渐奄奄一息,冲着拉斐尔崩溃不已,“可是你们不知道,我在剖她的时候,她就是仗着自己死不了,骂我是个暴君!不仅如此,她还对占着这颗内脏的主人,骂她是妖妃。”

鹤容世义愤填膺得嘴唇发白,当下如此他瞧见拉斐尔脸色刹变,趁机添油加醋:“而且她还对段久卿愤恨不已,窥探宝典,借此激怒拖延我,就是为了让段久卿不治身亡!”

“好大的口气!”米迦勒瞧得真切,剖开其他不说,重惊鸿的确毫发无损,衣衫破裂的情况下丝毫无一分伤痕,干干净净,“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是不死鸟了。”重惊鸿咧嘴一笑,“相较之下,你们这些神徒有羽翼,其实都半斤八两,要不然怎会和那妖妃同仇敌忾,容纳得下她身后的云苏国!”

“看上去你所说的的确不假。”拉斐尔点了点头以示确定,不假思索道,“在东方,奇妙的物种的确多种多样,可是你所说的妖妃,同理而言也跟你一样化为人形,相差无几。”

“你休要把我和她相提并论!”重惊鸿气急攻心,猛的上来一口瘀血,又吐了一地。

“既然是只鸟,那我们也无权将她定义为罪人了。”拉斐尔回头耸了耸肩,摆摆手觉得抱歉,“所以无法讲她带走,不过要是她足够闹腾,贼心不死的话,你也可以用其他办法来让她偿还的。”

“没关系,已经万分感谢了,拉斐尔。”鹤容世微笑着点头,“这里就麻烦你们处理,我该走了。”

“不用客气亲爱的。”拉斐尔闹腾得回应,“毕竟我们可是你的家人,不是吗?”

“嗯,也对。”鹤容世转身而去的身影又顿了顿,点头回应,“对此,我深表荣幸。”

“是啊,我也是如此。”拉斐尔挥手告别,尤为忘返。

“差不多了拉斐尔。”米迦勒随后提醒,身后已是被抹去记忆倒地昏迷的重惊鸿,“他的状态看上去很稳定,只是他所说的记录法典被窥探,这件事的确很值得重视。”

“那也是回去之后再处理的事了,米迦勒。”拉斐尔转身,从他身旁经过,“当初他的决定,注定了这副躯体会有超载过量,失控回收的一天。”

“我们接下来去哪?”米迦勒顿时明白,上赶询问。

“他刚才所说的都是真话,这个孩子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拉斐尔着是坚定愉悦的同他说,“那么,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恢复他的机会了,那颗缺补的生命果,会因补足空缺,而同样离体的。”

“好!”米迦勒同以示应,跟上了拉斐尔的步伐,飘浮前进。

随着生命果气息的指引,隐入一处病房,映入眼帘的苍白病床被褥包裹躺卧着的银发女子。

准确来说,她的头发黑银交错,似是黑色渐褪得所剩无几,零零星星的夹杂在浓密的银发之间,格格不入。

“对不起……对不起……”白久双手抓着被单,不断的挣扎呢喃,汗流不止,“你到底在哪里,鹤容世……你到底在哪……”

“久卿,别怕。”身旁的那兰抓紧其后,手中的毛巾洗了又擦,忙不迭的擦拭如倾盆罐出的汗水,无疑杯水车薪,一边焦急在旁哄着,“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别怕。”

重担所及,超脱枷锁,看淡一瞬之间。

不成想念之所人,恐之不见,由此悲恨余生,此生诀别,不复相见。

悔不当初之所诀,但留于此悔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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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大家晚上好

微末今天彩蛋献上人物介绍

微末①男主——鹤容世。 身份定位:来自耶路撒冷而来的西方神明,耶稣再现体,代表绝对正义与清缴罪恶的审判之神——裁决神使。 称呼:耶稣(过去名),裁决(现名),鹤容世(代号名)。 响应神对于人类的审判以及世界末日,继承了神的愤怒,带给世间毁灭与终结。 耶稣是身为上古时期就存在的人,一生短暂却为引导人类走向光明而死于罗马的妒恨以及信徒的背叛当中,最终以死代换神对人类的毁灭,升天离世。 未来之后的他再度被唤醒,被神给予无上的惩戒审判的权利,亲自代表神来清缴罪恶,降临世间。 裁决神使的能力是“预言”与“读心”,身为灵体形态的真神,为准确击杀罪恶而将自己的“读心”剖解出来,罐入生命果中作为肉体变作了毫无神力的鹤容世,以此来作为诱饵,测试人性的善恶来作为激发裁决神使绞杀的化身。 裁决神使作为斩立决的龙头铡,战力方面只有绝对的毁灭性,并无高低可言,因此他并不十分精通战斗,在力量战斗方面远不及米三大天使。 而鹤容世代表着裁决神使接触人类的一面,并没有灵体裁决神使那般强大的神力,因为在西方神明体系之中,灵体反而才是真神的完整体,肉体只是人类才能拥有的,故此,躯体状态的鹤容世并不能完全继承发挥裁决神使的神力。 因裁决神使绝无仅有的地位,对于他的能力多样化也不亚于三大天使,其能力有:仁慈的教化与宣扬,审判律法(耶稣),治愈,药剂能力(鹤容世),蒙蔽双眼用心审判,以绝对的预言裁决绝对的正义(裁决神使)。 神话传说记载,由于预言因人心悖逆,罪恶横生而发生改变,让裁决神使对于预言失去了绝对的笃定,由此化身为了人类为之恐慌的杀神。

微末②女主——段久卿。 身份定位:集青藏沧澜族,西方瑞典国,以及东方云苏国三国和亲血统,以及上古神话人皇大禹和涂山狐妖的的后代,位高权重的贵国公主,皇室继承人。 称呼:段久卿(姓名),阿诗琳雅•海德(青藏名),白久(重生化名) 生在权利之巅的皇室成员,亲眼目睹三国交绑厮杀和亲的历史流传的产物,作为父王的唯一的子女,身负三国人民的安危繁荣昌盛,继承人皇神的掌权护江山之责,使得段久卿少年老成,端庄稳重,待人谦和,自重自爱。 作为仙山之狐,拥有着绝对的领悟与视死如归的决心,使得她坚强不屈,勇往直前。 因有坚定的意志和道心修炼为仙的段久卿,对于是非对错有着超乎常人的见解与通透,可心中夹杂着对于守护和安定云苏国的心欲求不得,而成了她唯一过不去的执念。 因血脉参杂,始终无法飞升为神的段久卿有心无力,在最终的安定与和平之中放下世俗仇恨,为心中所求的那份美好的归宿,以及云苏国的持续繁荣的双重目的之下,投海而死。 由于长时间被责任的压抑弄得郁郁而终,又因从小修炼的仙法而破尘无欲,对于鹤容世这般别样活泼的出现眼前一亮,融入心底,从而不知不觉的生出对自由幸福的渴望,而偏偏这样的厚望却并不是建立在曾经生前一直关押她的权利之上,随着鹤容世的变化,使得她再度落入针锋相对的权利漩涡,对于明知自己会抵着万众的指责箭矢而度过下半生的段久卿,在恐慌之下爆发了浓烈的向往——“回家”,回到过去从未改变的时候。 神话记载,嫁给人皇大禹的涂山狐妖名为女娇,拥有着兴旺家宅的祥瑞之兆的化身的九尾狐,因此一度名声大噪,令人向往。

微末因多方发生KY现象,以此作为反KY人物介绍作为调色盘

微末希望大家别再KY了哦!

微末下次再见(‵□′)

微末对了今天再补充几句

微末段久卿的人设是纯原创,并不以传统印象的凡间公主为基准来塑造,是全新的独特人物,勿剐蹭KY到任何一个公主角色身上,谢谢,这是对任何一个人的不尊重

微末不听劝也没关系,我会采取措施的,毕竟费了这么大力气才让你们对鹤容世松口,我也可以再用这个方式让你们对段久卿松口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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