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走的好好的晴**然转过脸,锐利的双眼瞟向那票见艳心喜的男人,打量了他们充满期待的表情一会后,他再抬首看着远方即将落下的夕日。
寒若冰“他们是怎么一回事?”
从白天跟到傍晚!
大巫晴空“他们想看晚上的你?”
大巫低首直视着不管是白天或晚上,都将那票男人迷得七荤八素的祸水。
寒若冰“应该是…吧!”
她不好意思地以指刮刮面颊。
晴空二话不说地转身逐客。
大巫晴空“诸位请回吧。”
众人不满地瞪着这个害他们等一会看不到绝世美女的高大男人。
晴空神情冷肃地扬起下颔。
一众差点被他的眼神给瞪得结了冰。
若冰一手掩着嘴,颇同情那些被瞪跑的客人。
大巫晴空“明日起,别再弹琵琶了。”
关好借住的小院大门走回房里前,晴空慎重地向她交代。
寒若冰“为什么?”
大发横财不好吗?
大巫晴空“不缺钱。”
他扔下一个令她皱眉的答案。
寒若冰“你在吃味?”
神情突然变了一个样的若冰,笑吟吟地追在他的身后问。
听着她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口气,已经见怪不怪的晴空,侧首看向已日落的山头,很庆幸自己在她又玩变脸游戏之前赶跑了那票登徒子。
大巫晴空“我真的不缺钱。”
他以手揉揉她顶上的发,顺势将她又搂住他的双臂拉开。
他知道,来这听曲的人,每个人都以为这里住了一对美丽的姊妹花。
某些大娘大婶或是腼腆害羞的男子,他们都在白日来,为的就想见见白日里人见人爱的若冰,而有些意在猎艳而不在听曲的好色男子,则是假藉买听曲之名想见晚上艳光四射的若冰一眼,就盼能一亲芳泽,若是若冰收场了见不着,他们在失望之余,退而求其次地待在大门外等候天亮,就算只能见白天的若冰一眼也甘心。
为此,他已经开始考虑把她变丑了事得了!
用过晚膳后,晴空独自来到一旁的禅堂里,坐在蒲团上看着摆在身前的那七盏灯。
近来,他常在焰火的摇曳中似看见了什么,可又总不清晰。
聆听若冰每晚都会轻奏的小调,本想静下心思考的晴空,愈听心神愈是不定。那一声声凄婉的弦音,在他听来,很像最近他常在梦中听见的曲子,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棵枝叶茂密、偷偷攀入他的梦中,在日光下叶片闪闪发亮一如碧玉的梧桐树。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近来他不断作梦,梦中老是有一棵梧桐树跑来他的面前,苦苦哀求他去见它一面,为它一解多年的心中之谜,并放它自由还它人身。他想,这株能够入到他梦中的梧桐树,应当是修炼成精的树精吧,只是既然已修炼成精,为何还要他还它人身?
半躺在廊上乘凉的若冰,在弹完曲子后,一手轻摇酒杯,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放在地上的琵琶,当晴空不语地走出禅堂在她身边坐下时,她好奇地瞧着他的脸庞。
寒若冰“你的脸色很差,睡不好?”
大巫晴空“嗯。”
他没有隐瞒,自地上拿了杯酒品尝。
大巫晴空“这几日我老梦见一棵树。”
夜夜闯进他的梦里来,这算不算是骚扰?
寒若冰“树?”
按弦的指尖顿了顿,美丽的黛眉蹙起。
大巫晴空“是棵梧桐树,它要我去找它。”
他边说边拉来她玩弦的指尖,关怀地问。
大巫晴空“不疼了吧?”
寒若冰“不疼了,我的棍伤也全都好了。”
她挪至他的身边,一脸兴味地趴在他的大腿上。
寒若冰“你刚才说的那棵树,它找你做什么?”
大巫晴空“它要我去看看当年我曾在它胸口刻下什么字。”
不知道自己干过啥事的晴空一头雾水。
大巫晴空“它说,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它将近两千年,还说我非得负起责任还它一个答案。”
现在他只要想到答案这两字,他就觉得头痛。
寒若冰“你刻过什么字?”
大巫晴空“我没印象。”
他要知道就好了。
寒若冰“这样啊。”
寒若冰(不好玩!)
靠睡在他腿上的若冰,仰首看他纠结的眉心。
可能是已经习惯成自然,也可能是早就懒得再推拒,晴空并没有注意到她又自动自发地与他亲密地腻在一块,一迳想心事的晴空,出神地看着外头月下的景色。
自从她来了后,他便开始作一堆古古怪怪,或是从没见过的幻梦。原本他以为这是无酒的咒语或是法术所致,但那七盏灯从来没有灭过,也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反倒是他愈与晚照相处,出现在他身上的谜团也就愈来愈多。
他忽然开口。
大巫晴空“明日我要去断魂崖。”
寒若冰“去找那棵树?”
快睡着的若冰,闭着眼将脸庞偎进他的身侧,睡意浓浓地问。
大巫晴空“嗯。”
他低首看了她一眼,将身上的外衫脱下盖在她身上。
寒若冰“我可以跟吗?”
她的小手紧握住他的衣衫。
晴空原本是想拒绝她来的,但想了想她对众生及宿墨所造成的吸引力后,他很快地改变心意。
他动手将快睡着的她扶起,轻拍她的小脸。
大巫晴空“去准备一下。”
寒若冰(欧耶!目标达成…)
晚照(用我的身体泡我男人,你真是好样的!)
寒若冰(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