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废物!”
苏月眠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宫远徴和宫子羽两人间流转,云为衫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她不知,是敌是友?
苏月眠“徵公子,你?”
宫远徴“嘘!姐姐”
宫远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哦~”
宫远徴勾了勾唇,弯下去的眉眼里蕴藏着几不可查的杀意,他眨了眨眼睛,嗜血的杀意淡去之后随即离开了女客院落。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女客院落,由近及远,直到视线再也看不见之后,苏月眠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甫一进门,眼里的戾气便又浮现出来。
苏月眠“天地玄黄”
“魑魅魍魉!”
苏月眠勾了勾唇,走到小桌案前方,兀自斟了一杯茶,一抹白色的衣角渐渐靠近而来。
上官浅走到桌案前坐下,顺势拿走苏月眠刚斟好的一杯茶
上官浅“你也是魅?”
葱白的手指捏着茶杯的边沿,上官浅猝然抬眸,眼神里自带着一丝妩媚,风情自来。
苏月眠抬起的手一顿,语气中自带了一丝遗憾
苏月眠“不巧,我是魉”
上官浅猛然为之一震,从魑到魅,其中辛苦她已然体会过了,可眼前这个人,却已是魉阶。
她不知,是该心疼她从魑走到魉,还是心疼自己只有魅?
不,她不需要怜惜!
上官浅“妹妹,还真是厉害!”
……
短暂的交锋博弈之后,上官浅和苏月眠重新坐下来,苏月眠摸着茶盏周身的温度,轻轻地道了一句:
苏月眠“茶凉了,换一杯吧!”
上官浅“这一次来宫门的可不止你我二人,还有两个魑。”
在刺客阶级分明的无缝中,低阶刺客永远为高阶刺客服务,两个魑,明显便是为更高级别的刺客服务。
直到此时,上官浅才明白,有些人,才是真正的适合做刺客。
苏月眠“你的目标是什么?”
上官浅“妹妹,宫门的人还未见全。”
上官浅“不过你的目标,倒是可以入手了。”
一瓣茶叶在水中犹如一盏孤舟,苏月眠目光沉了沉,在心里念了一遍“宫远徴”的名字。
同一时分,去往执刃宫中的宫远徴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他想:
宫远徴“一定是哥哥想我了!”
想到这里,宫远徴的心情都好了几分,脚下的步伐都比以往轻快了不少。
他来时,宫唤羽已然在执刃的殿中,大约过了一会儿,宫子羽那个废物也来了,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碗。
执刃“你看看你现在成何样子,整日流连花丛!”
宫子羽“父亲……”
执刃“叫我执刃!”
宫门之中,最是没有父子亲情,宫子羽拱手作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执刃”
宫子羽“执刃大人,送给新娘的这批药方有问题”
宫远徴挑了挑眉,看向宫子羽的目光中带着意外,还以为这废物除了寻花问柳便没别的事情了。
不过,并不影响他是废物这个事实!宫远徴敛了敛心神,方才向执刃禀告:
宫远徴“执刃,这次的药方确实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