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陡然关上,苏月眠放松地向后一仰,姿态闲适地靠在门上,拇指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嘴角微勾。
只有好奇和情绪的牵引,才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咚咚咚——”
宫远徴“姐姐,昨日的药你喝过了吧”
苏月眠抬起头,眼神里流露出一抹意外,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眼神里的戾气被一抹天真取代
苏月眠“徵公子,药怎么了吗?”
宫远徴单手负于身后,闻言向着苏月眠的方向靠近了几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方,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宫远徴“姐姐,你猜猜啊。”
苏月眠捏着自己的衣角,抿了抿唇,欲向后拉开距离。
宫远徴却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嘴角肆意地勾了勾,垂落在身侧的那只手顺势握着她的手腕,将人桎梏在这方寸之地
苏月眠“徵公子,你放手……”
苏月眠“你弄疼我了!”
苏月眠的眼圈有些微红,宫远徴垂下头,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右手缓缓地松开
宫远徴“对不起,姐姐,是我错了”
苏月眠低着头揉着自己已经发红的手腕,其实这点痛在无缝也算不得什么,但她就是想看看,这小孩的底线。
看着宫远徴委屈的样子,记忆中好像有一根弦被触动般一样,她不清楚,这个感觉是为何而来?
“徵公子,苏姑娘该喝药了。”
宫远徴“给我吧,你先下去。”
宫远徴从侍女的手上接过药碗,转眼间,这门前又只剩她和宫远徴两人
苏月眠抿了抿唇,犹豫地看向宫远徴
苏月眠“徵公子,一定要喝吗?”
宫远徴遂把碗递交到苏月眠的手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药碗的边沿,苏月眠仰起头,如天鹅般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宫远徴盯着她的脖子,这么好看的脖子,不知道留下试药的痕迹会不会更好看?
宫远徴“姐姐,这个药好喝吗?”
苏月眠“……”
苏月眠“徵公子,你自己试试”
是药三分毒,哪有好喝的药?
宫远徴委屈地撇了撇嘴,伸手接过苏月眠手里已经空的药碗,遂招来侍女将碗带下去。
宫远徴“旧尘山谷常年被毒雾笼罩”
宫远徴“所以这药是给你们保命用的”
宫门常年封闭在旧尘山谷中,毒雾的笼罩之下,几乎会损害女子的身体,而这里子嗣稀薄,所以这药还有别的一些功效。
苏月眠猜,这药应该不止这些用处,她目光沉了沉,思绪再回来时,直直地撞入宫远徴的眼神里
苏月眠“徵公子,你看我做什么?”
宫远徴“姐姐你猜药方是谁写的”
鉴于宫远徴这太过明显的眼神,苏月眠想不知道是谁都很难,正在此时,院落里突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宫子羽“云姑娘,这药倒是没身体问题,就是进了一颗老鼠屎”
苏月眠下意识地看向宫远徴手里的空碗,却发现此刻连碗都没了,宫远徴轻嗤了一声:
宫远徴“这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