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利用这个孩子,对吗?般若”宇文护的泪渐渐敛去,脸上挂上讽刺的笑意
“御书房的毒是你我一道下的,原本是为了对付宇文觉的,但郭青不可能没有告诉过你,我临到现在也没有更换药剂。
般若,你想护住他,但我有一万种方式可以置他于死地,你要知道,现在整个皇宫都是我的天下。
如今敌在暗,你在明。
你是劣势,又该如何反败为胜,保全他。”
“阿护,我说了,除非我死,否则,我决不允许他死在我前头。”独孤般若推开他,站定,任他看尽自己满脸泪痕,“至于这个孩子,他本就是一个孽种,是我为妇不贞的凭证。
对,我原本是打算生下他,让他继承皇位。
但我们之前合作的前提是什么,是你放过宇文毓,不再对他下手。而这个,你遵守了吗?”独孤般若声线渐冷,眼神越发锐利“宇文护,你根本就不想阿毓再多活一天,你只想推自己儿子上台。
连杀三帝,权倾朝野,最后逼他退位,以摄政王身份,得禅让之礼,名正言顺地登上龙位。
你这一手好算盘,打得这么精明,又怎么那么肯定我一定会配合你。
说到底,你我不过是昔日有一段情分,只有宇文毓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
我就算没了这个孩子,往后,也照样可以有阿毓的孩子。”独孤般若的笑愈发张扬。
“独孤般若,你敢!”宇文护的手掐上独孤般若的脖子“你跟过我之后,就别再妄想我会允许你和宇文毓再有什么干系。宇文毓那个蠢才,他有什么资格碰你!”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为你一人守贞。宇文护,你自己做到了吗?”她的眼眶通红“你府上曾经的夫人,那么多千娇百媚的侍妾,还有青楼那么多莺莺燕燕。宇文护,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生活,我的决定。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