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六十四）

当然，马克也没有排除莱德尔从地面上逃走的可能，因此所有留在公园里的人都必须搜身检查后方可离开。

此时得到消息的詹姆斯和卡迈尔也终于被放了出来，卡迈尔见到詹姆斯后第一句话就是：

卡迈尔“詹姆斯，我们赶紧去公园吧。”

布莱克“没用的，安德鲁。莱德尔这时候已经跑掉了。”

卡迈尔“但是他一定还没有走远，我们可以去帮忙搜查。”

布莱克“我们现在只是被暂时释放，他们不会让我们参与搜查的。”

卡迈尔“可恶，真是不甘心。”

布莱克“我们尽力了，安德鲁。许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因为各种原因破不了的悬案，开始也和你一样耿耿于怀，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布莱克说完，眼前又浮现起琳达那张美丽的面庞。其实在他心里，这次的遗憾也是很特别的。

卡迈尔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重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说道。

卡迈尔“詹姆斯，你能不能推荐我加入FBI受训？”

布莱克表情略惊讶了一下，随即微笑着回答。

布莱克“不瞒你说，安德鲁，我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但这可是一条充满危险的路，你真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卡迈尔“是的，布莱克先生。我觉得只有加入你们，才能和这些凶恶的罪犯正面交锋，实现我的理想。并且，我不能让这个案子半途而废，成为终生遗憾。”

布莱克“好吧，我会向上级推荐你的。”

卡迈尔“谢谢，詹姆斯。”

搜查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天亮才不得不中止，因为FBI已经无法继续封锁交通。

马克带着极度疲惫的身躯回到分局，看到他的神情，詹姆斯不用问也知道结果了。

布莱克“菲尔斯他怎么样？”

马克“我想他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走出来。不过，他很坚强，你我都清楚这点。”

布莱克“你认为他是怎么逃掉的？”

马克“我不知道，下水道里找不到脚印，但他不可能带着个人头从地面逃走。”

卡迈尔“是啊，还有那么大一个包呢。”

马克“你就是詹姆斯口中那个机灵的探员吧，我听他说过了。”

卡迈尔“你好，局长先生。我叫安德鲁。”

马克“嗯，稍后我也会向上级推荐你的，不过现在我没时间。”

卡迈尔“我明白，马克局长。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我们会不会都陷入某种思维误区中呢？”

马克“说下去。”

马克和詹姆斯都来了兴趣。

卡迈尔“比如说我们一直认为，凶手必然带着人头逃走，所以他只能走下水道。但如果这个前提本身就是错误的，那我们就是在一条死胡同里打转。”

马克“你的意思是——莱德尔是从地面上逃走的？”

布莱克“而且是从出口大摇大摆，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马克“但如果是这样，他要怎么回收琳达的头？那可是他最完美的收藏，绝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