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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蜉蝣

东宫:瑟瑟发抖的夹缝求生记

  曲水流觞完毕,永宁离了座站在一旁等我们,珞熙牵着我走过去,我这一轮下来喝了不少酒,好在微风拂面散去几分醉意,我皱着眉拉拉永宁的手:“永宁,我是不是丢人了?猜谜语的提议是我提出来的,我反而是罚酒最多的。”

  “没事,这只是个游戏,不要放在心上。”永宁说道。

  “是啊,永宁刚开始玩曲水流觞的时候,不知道被罚了多少杯酒呢。”

  “拿我取笑!”永宁戳戳珞熙哼了一声。

  玩过曲水流觞,永宁领着我们在园里散步,湖边传来嬉戏声,我们三人便往湖对岸望去。

  “在玩什么呢?”我看向永宁,永宁和珞熙见多识广,这一路都是她俩一路当导游领着我玩的,自然只能向她俩提问。

  “她们在射木鸭子,瑟瑟,你这个西州来的一定会射箭吧!父皇上次还夸了你来着,我们这一次可是要赢定她们。”

  “输赢有什么赏罚吗?”我视线依旧望着湖对岸。

  “当然,一轮结束之后,射中最少的要被罚去湖中拔箭呢。”

  “走着!”我兴冲冲拉着永宁她俩往亭子那边跑。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赵瑟瑟和小枫一起落水的地方了,只不过现在少了小枫我自然不用担心小枫会和我一起落水,便放下心来开始射箭。

  三人一起比试,永宁箭术和我差不多,落败的自然就是珞熙这个小姑娘,我担心珞熙,便主动替她游船到湖中拾箭。沁香园的湖水不深,我摇着船桨划过去还是有些费力,摇着摇着就觉得头晕晕的,似乎酒劲上来,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不是吧?我以为小枫不在就没了落水的环节,这才主动请缨上来拾箭,别告诉我一个人在船上都能落水...完全没必要啊,没有忘川水这个梗了,就不需要落水这个情节了吧!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后劲这么大,反应都慢了许多,身后永宁见我停下动作有些担心,大声唤着我名字,问我怎么了,我回头笑了笑示意没事,手中刚捡的箭矢就这么滑出掌心。

  醉酒误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伸手要去接,天旋地转之间眼前是碧绿的湖水,耳边嗡嗡的有水灌进来。

  喵喵喵?我真落水了??

  咕隆咕隆的水声灌进耳畔,我拼命往上挣扎,向上望去,还能看见湖边上一群人对着湖里喊着什么,嗡嗡嗡的听不清楚。

  “救命啊!有人落水了!”众人惊呼。

  太子领着众皇子走在园中,本是在商讨事情,听见湖对岸有呼救的声音,看见永宁珞熙好好的站在亭子里,唯独少了那抹粉黄色身影。

  李承邺心中一紧,迈开步子正要上前,又硬生生顿住,身旁有一抹白色身影冲了出去,径自下水救人。

  我在水中视线模糊,只觉得腰间被人一揽,就被人揪到湖面上,有人唤着醒醒,我睁眼去瞧,登时脑袋清明惊得说不出话来。

  “浮生!?”我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看着眼前这人,怎么会一头白发,还有白胡子,“你怎么这么老?”不对不对,我现在没法思考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聚上来的内侍解释道:“这位是新来的国师蜉蝣大人,圣上特意邀请他来游园会游玩。”

  “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蜉蝣?国师?”

  眼前之人的确只有眉眼与浮生相似,竟是位蓄着长白胡子的老人家,粗略判断大概有六七十岁了,相貌却与浮生十分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胡子老爷爷笑了笑:“你就是赵瑟瑟吧?浮生和我提过你。也不怪你会认错,浮生那小子是我孙子。”

  孟浮生那小王八蛋上哪儿捡的爷爷?

  “咳咳,爷爷好。”仔细一想也说得过去,浮生可能和我一样穿过来就变成了老爷子的孙子,人家也不可能无依无靠就生活得那么好啊。

  我皱着眉又咳了几声,这才想起原剧中赵瑟瑟落水,李承鄞是跳下去救了的,如今这几个皇子中却没看到李承鄞这狗子。

  身后传来滴水声,等等,身后?那不是湖吗?我转头望去,李承鄞湿着衣服走过来,眉眼淡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时恩走上去递给李承鄞披风,李承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披上披风就离开了。

  李承鄞真去救我了?只不过没救着,蜉蝣先他一步将我救了起来。

  “瑟瑟,你还好吗?”李承邺围了上来询问道。

  我冷得双唇发抖,点点头,永宁扶着我站起来。

  “永宁,快将瑟瑟带回去休息。”李承邺交代永宁。

  永宁扶着我应了声好:“瑟瑟,走。”

  另一边。

  揽月阁里因为我落水吓得忙里忙外,永娘照顾我躺下后就到外殿询问永宁和珞熙。

  “二位公主,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永宁答道:“瑟瑟刚才落水了。”

  “落水了?”永娘看着锦儿慌忙跑过来示意内殿,锦儿往里走,永娘接着问,“怎么会落水呢?”

  “刚才瑟瑟一时贪杯喝多了酒,正好替珞熙去拾箭的时候后劲儿上来,失足落水,亏得新来的国师大人眼疾手快,才把她给捞了起来。”

  “国师?”

  永宁点点头:“今日是第一次见,想必是父皇这几日封的国师吧,与瑟瑟好像认识,六七十多岁的模样,花白了胡子,长得慈眉善目的。”

  此时对这位新来的国师大人好奇的不止揽月阁的众人,东宫里太子和李酽也对国师十分好奇。

  “李酽,你派人去查一查这个国师到底是什么人。”李承邺这么说着隐隐有些不安,“我总觉着此人不简单。”

  李酽领命匆匆离开东宫。

  好奇的当然还有翊王府的李承鄞。

  “阿照,你说这个国师是什么来头?虽是孟浮生的爷爷,可孟浮生同样也很可疑。如今那位蜉蝣大人来到我们豊朝身任国师之位。父皇一贯不信那些神明之事,此事实在是疑点重重。”李承鄞来回踱步,“一会儿你派人打探一下他的底细,不止在上京城的底细,还有西州的底细,全部查个明白。”

  裴照思考了一下:“王爷,这个蜉蝣只不过是一花甲老儿,应该无需担忧,用得着花费精力去查探吗?”

  花甲老儿么?李承鄞笑了笑:“花甲老儿,会比我还快就救起瑟瑟?阿照,有些时候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裴照自然是没听明白:“王爷,不知您此话何意?”

  李承鄞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怀疑,具体的还要等查探清楚才能下定论。”

  也不知是不是李承鄞真的身子弱,明明没有跳忘川的他因为救我居然还病上了,这个弱鸡,我打心眼里鄙视他。

  永娘在我耳边叨叨了几句翊王殿下命苦之类的话,生了病还不让清宁宫那边知道,我本就担心,被永娘这样一念叨,心有不忍,只得换上衣服朝着鸿文馆的方向走去。

  永娘说李承鄞由皇后抚养长大,从小就被皇后严加管教,一直是作为皇后在宫中唯一的依靠这个目标成长,现在染了风寒还要避着清宁宫不让皇后担心,末了长叹一声没再说话。

  这些我心里都清楚,甚至还亲眼见过,电视剧里都演出来了,皇后对李承鄞极度苛刻,可能不是自己的小孩责打起来下手就更重。虽然皇后现在对李承鄞是蛮温柔,但是李承鄞幼时肯定没怎么享受过母爱,在这种环境下成长,一定很辛苦。

  就像现在,李承鄞染了风寒还是要去鸿文馆修书,若是换了我生病,定要托病赖掉方尚仪好几日的课程,气得方尚仪将我从床上拖起来才好。

  我一贯懒惰,李承鄞在我看来简直犹如现代生活中,那种生了病还要坐在教室里吊点滴的学霸,远远看着都觉得打心底里佩服。

  壮士!

  可能是因为心里想事,鸿文馆不一会儿就到了,我抬起头望向头顶“鸿文馆”三个大字,推开那石门。

  看起来是石门,推起来也不难,我探了个小脑袋往里一望,一看就是藏书的书楼,里里外外都是由木制而成。大殿中央有帷幔自上而下飘落,中间整齐摆放了许多书案,每个书案前都有一个带着高帽子的文官低垂着头不知在誊写着什么,旁附有不少落地灯笼,许是怕屋内光线昏暗而设。再往里走,有文官端着几卷竹简盯着我看,没拿稳竹简掉地上,我四处参观忘了看路,差点撞上那人,惊慌后退一步,那人也被我此举吓回了神,闭上了张开许久的嘴巴。

  许是竹简掉落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其他文官纷纷回头望向我,更有甚者看得痴了,直接没坐稳摔了一下。

  我绕过地上的紫檀四边宫灯转到大殿中央,随手抽出纸篓里卷好的字迹往脸上一挡。我还奇怪小枫当时第一次来为什么要拿东西挡着呢,原是这鸿文馆里头的文官都没见过宫中女子,头一次见到貌美女子看得痴了表现得这么明显,我反而更害羞了。

  时恩就是在我挡脸的时候走过来道了句参见十公主。这个时恩许是故意吓我的,嘴角的笑意还挂在上头,我吓了一跳将纸收回来:“请问翊王殿下在吗?”

  时恩说道:“在啊,请随我来。”

  时恩领着我在书阁里拐到侧边的一个小隔间,周围都是用书架隔开的,李承鄞就在那里头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这个人真是的,病还没好全就开始忙里忙外,还要不要病好了?

  “李承鄞!李承鄞!”鸿文馆是个安静的地方,我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小声地唤着他。

  李承鄞回过头看着书架后头突然到访着的我,下意识皱了下眉。

  “我是特意来向你道谢的,谢谢你那天救了我,虽然没救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奋不顾身去救我。”

  李承鄞轻咳一声,说你别是来嘲笑我的。

  旁人听起来的确怪怪的像在讽刺...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听说你生病了,严不严重?”

  李承鄞倚着旁边的小楼梯斜靠着,看我一脸担心,摇摇头道:“无妨...”

  身子到底是没好完全,他一个身形不稳就往身后的书架上倒去,拂落了不少竹简,我吓得急忙跑过去扶住他。

  “李承鄞你怎么了!”我喊得又慌又急,扶着他坐在旁边的软垫上休息,“太医给你看过了没有?有没有开方子帮你医治?”

  李承鄞按着太阳穴不停地揉着,无暇答我,时恩替他回答已经看过太医,也喝过药了,只不过头疼的症状顽固,一时半会好不了。

  头疼啊,这个我就没辙了,在现代我只知道可以抹风油精或者清凉油来缓解,古代应该没有这个,怕是要靠他自己挺过去了。

  “瑟瑟,我没事,别担心了,过几日便会痊愈,你先回去吧。”李承鄞这么说着,我又不忍,“你真的可以吗?看你表情不太好...”

  李承鄞目光对上我:“放心吧,有时恩在。”

  我这才站起身想要离开,才走了几步又绕回来,交代了好几遍时恩照顾好李承鄞才放心离开。

  他病这么厉害,十遍《女诫》得缓几天再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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