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泽木“他不是我的父亲——”
高城泽木双眸泛红,诧然是一幅修罗样。
高城泽木“他不是。”
高城泽木“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高城泽木说,眼尾处却不可避免的流出了几滴泪水。
这样的人,真的会有感情吗?
安倍浅望向白马探,眸子里充斥着担忧。
高城泽木的情绪很不稳定,这是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但是如果说他疯,却也还没达到那个地步。
他很清醒,知道自己做的所有事情。
“可是血缘里面带来的关系是抹不掉的,”田中木已一声“混账东西”哽在嘴边,“无论你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事实。”
如果不是事实摆在这里,田中木已是不敢相信相处了这么久的老邻居口中挂念着的儿子能够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高城泽木“血缘关系?”
高城泽木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比今天自己反驳白马探还要好笑,他气性上来,钳制着行动的两位警官差点被甩到一边。
旁边的人见状,立即上前把他的手臂往后压住。
高城泽木再难行动半分。
高城泽木“谁和谁有血缘关系啊?”
他像发癫一样放肆大笑,整个冰场上回荡着男人的笑声,尖锐而又刺耳。
很难想象这是那个在冰场上肆意着的少年。
安倍浅难免是有些失望的,她枕在白马探的肩上,吸了两下鼻子。
白马探“要不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白马探看着她这样子,实在是没忍住。
安倍浅“不。”
安倍浅很快拒绝。
安倍浅“我想听完。”
让房子塌的更猛一些吧。
淑女无所畏惧。
白马探“那好吧。”
白马探无奈。
白马探“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安倍浅嘟起嘴,让他有话快说。
白马探“待会儿可别偷偷哭鼻子。”
毕竟是曾经崇拜过的人。
安倍浅“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安倍浅一脸不可置信,比听到高城泽木杀人的消息时还要更甚几分。
安倍浅“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哭过鼻子?”
白马探“啊?”
白马探“没有吗?”
白马探“那是谁在听说我要离开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唔?!”
视线往下瞥见堵住自己嘴的一只芊芊细手,白马探终于闭嘴。
安倍浅“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安倍浅大小姐脾气上来了。
白马探“行,你不会掉眼泪。”
白马探“待会别拿我的衣服擦就好。”
白马探“嘶……”
安倍浅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并且甩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白鸟任三郎注意到这边两个活宝的动静,微微侧过身,冲他们打了个手势。
安倍浅立刻规规矩矩地牵着白马探的手。
高城泽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还在自说自话。
高城泽木“自打他把我从亲生父母亲的身边带离,我就是一个孤儿了。”
高城泽木说。
……
早田十二最近很开心,因为为了赛场准备做封闭训练的儿子终于主动联系自己了。
儿子说,他因为表现出色马上就要进入国家队训练,以后也会很难见面,所以想在离开之前再见自己一面。
地点是在市中心的旱冰馆。
早田十二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直到自己的邻居疯狂敲门联系自己,他才恍然发觉,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的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同时也是好朋友的邻居田中木已有一些担心。
田中木已说,想邀请他一起去旱冰馆滑冰。
早田十二想要拒绝,但是巧合的是,田中木已约定的日期和他要去见儿子的日期是同一天。
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一起呢?
但是儿子有个要求,只想见他一个人。
到达旱冰馆以后,早田十二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并且在察觉田中木已偷偷跟着他以后绕了好几圈把人甩掉。
早田十二在休息时间里在冰场上看见了儿子张扬的身姿,几乎是一个完美的周期。
他忍不住鼓起掌来。
儿子慢慢停下来,目光淡淡的看着自己,拿起了放在栏杆上的水,终于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我刚才在这里看到你了。”
“你滑的很棒。”
“累了吗?”
“需不需要喝点水?”
“我这里有。”
“早上出门特意带的温开水,在保温杯里面,现在还是热的。”
……
高城泽木“他好傻啊。”
高城泽木说。
高城泽木“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件事情并不难猜想,白鸟任三郎只是稍微转了个弯就能明白高城泽木究竟做了什么。
白鸟任三郎“你在水里下了药。”
白鸟任三郎“是吗。”
白鸟任三郎完全是肯定的语气。
高城泽木“没错。”
高城泽木“他认为我是他最亲爱的儿子。”
高城泽木“完全不会怀疑我。”
高城泽木“所有的事情,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我会对他下手。”
不配合的高城泽木渐渐为大家还原了整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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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丢丢压抑,还有一章独白这个故事就完结了。
过年当然要整点快乐的东西啦~跟我一起大声念: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