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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二殿下李承泽  原创女主     

第五章

庆余年:点绛唇

李承泽用实际行动向魏善证明,他不仅行,而且很行。从二更半做到四更打更,浑身上下被他要了个够,直到魏善晕过去才算完。

        魏善醒的时候,早就过了早膳的点,她掀开被子,李承泽替她清洁了身体,也穿了件寝衣,隐约能看见衣服的遮掩下她腰上还有青紫的痕迹;侧侧头,还能看见肩膀上的吻痕和浅浅的牙印,床上还有几滴血迹。

        她下了床,发现自己腰酸背痛腿软,那处还像撕裂一样的疼。李承泽昨天晚上被她撩拨得太狠,一时没收住,后来把她弄哭了才算温柔下来。

        “小善你醒了吗?该用午膳了。”门口陈有衿在叫她。

        上一次吃东西是在封妃典上,吃的也不好,到现在过了将尽一天,魏善饿得心慌。

        她把陈有衿唤进来帮她更衣,还得忍着陈有衿对着她一身痕迹大惊小怪。

        “这次又是假的?”陈有衿打趣她。

        魏善白了她一眼。

        “我知道是真的。”陈有衿冲魏善眨了眨眼,“你昨天晚上喊的我屋都听见了。”

        “陈有衿你信不信我这就让你去领罚?”

        ……

        换衣服的过程堪称痛苦,换完衣服也只能扶着腰踱着小步子走路。

        她醒的实在太晚 李承泽和程莞莞早开始吃了。魏善总坐在李承泽的对面,程莞莞就坐在了李承泽的身边。那姑娘又往李承泽的方向靠,又往李承泽碗里夹菜献殷勤,李承泽总不能把菜夹回盘子里,只能趁着魏善没来赶紧把夹来的菜全吃光,免得他的小姑奶奶生气。

        魏善扶着腰姗姗来迟,挂着一脖子红痕,嫉妒得程莞莞把眼瞪的浑圆。

       有的小侍女想笑,毕竟听见昨天晚上李承泽和魏善动静的可不只陈有衿一个。

        “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李承泽放下筷子,眉头轻蹙。

        “哪里都不舒服。”魏善坐下,陈有衿则坐在了魏善旁边,下人们早习惯了王妃会让贴身女侍同桌吃饭的习惯,甚至早就给陈有衿准备好了同份的伙食。                  

        魏善撇了眼程莞莞,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程莞莞气的厉害又不甘心,也是要激一激魏善,她又向李承泽靠了靠,给他夹了一筷子秋葵。

        魏善翻起眼,程莞莞这种低级把戏她自儿时起就不屑看了。只是今日心里不快,所以她悄悄坐端正了身子,吃相也收敛了。

        魏善平日的吃相没李承泽那么放肆,也没程莞莞那么端庄,今天却是反常,虽然饿得厉害,吃起东西来却刻意装出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绷得死死地,还有几分矫揉造作,真闺秀程莞莞自然是瞧不起这些,但李承泽看在眼里却品出一股醋味。连醋味都是甜的,李承泽不禁偷偷笑了两声。

魏善没发现李承泽嘴角上扬,程莞莞可看见了。

        “我可不知道王府还有下人能上桌吃饭的规矩。”程莞莞擦擦嘴,对着魏善淡淡地笑,嘴角有些挂不住的意味,她指的是陈有衿。

        “王府里贴身侍女随从向来与主人同桌用膳。”李承泽懒得看她,毕竟程莞莞话里,谁听不出来是挑衅。

        “所以你现在占了谢必安的位子。”魏善用筷子点了点,示意她挪地方。一番话弄得谢必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李承泽给了他一个眼神,叫他坐到程莞莞的位置上去。

        程莞莞震惊的看着“妇唱夫随”的一幕,而谢必安只好候在她旁边,直到她的侍女出声提醒,才一脸怨气地把座位让了出来。

        魏善看着那个侍女,只觉得面熟。

        “你叫什么?”她问。

        那姑娘显然没想到魏善会注意到自己,“回皇妃,我叫青秋。”

        魏善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碗侧,突然忆起青秋是谁。

        “你也坐吧。”她笑笑,让下人给她上了座。

        李承泽勾起了嘴角。

        一顿饭吃的并不和气,旁边站着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程莞莞飞扬跋扈,魏善锋芒毕露,关键是李承泽,这有偏有向的太过明显,恐怕程莞莞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今天要出门。”李承泽放下碗筷,冲魏善眨了眨眼,“去‘偶遇’范闲。”

       “要偶遇你就别清街。”魏善已经放弃了端庄的吃相,“怕被人看见就带个斗笠。”   

       “要我说,你干脆直接去他府上就好。”魏善大口扒拉着饭,“他肯定会见你,毕竟。”

        毕竟林婉儿还捏在魏善手里。

        话不能说出来,程莞莞在旁边。

        “那我就听夫人的。”李承泽看魏善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笑着弹了一下,被魏善嗔怪着瞪了一眼,当然没什么威慑力。

 

        李承泽一走,饭桌上就只剩四个女人。陈有衿和青秋不敢说话,魏善懒得搭理程莞莞只安安静静的吃饭,满心想挑事的只有程莞莞。

        “魏善,你这名字倒是有意思。”程莞莞笑笑,“和伪善一个音,也是如你为人。”

        青秋一愣,叹了口气,自己怕是又要和主子一起挨罚。

        魏善却笑了。

       “在正妃面前失言,该掌嘴。”她夹了口菜,嫌弃地抖掉上面挂着的蒜,“不过姑娘家的,别再把脸打坏,这次就打手吧。”

        程莞莞呆坐在原位,她可是从小到大没挨过打的金枝玉叶。

        “要打到见血,半个时辰她手心里没血,你们就要掉脑袋。”魏善也擦了擦嘴,站起身瞟了程莞莞一眼,“莞莞啊,疼了别叫,我去书房看书去了,你若是吵了我,那就真掌嘴。”

        ……

        李承泽听了魏善的话,直接去了范闲府上。给他开门的是婉儿,林府倒了之后,她一直住在范府。

       “石头,你来找范闲?”婉儿还是像儿时,调皮地唤他石头,李承泽想起魏善的手段,只觉得对她有愧。

       “对啦,你记得跟小嫂子说,她送来的药我都吃了,是有好转,帮我谢谢她。”

        李承泽愣了愣,含糊着应下。

        范闲和他在书房会面。

       “你没告诉婉儿,小善下毒的事?”

       “婉儿挺喜欢她,而且她不该知道。”范闲脸上看不出喜怒,“倒是你,一口一个小善叫的挺腻。”

        范闲一抬头,就看见李承泽红着耳朵尖,心里一下子就清楚的根明镜似的。李承泽早风流惯了,哪里是对着姑娘会害羞的人?

        范闲不禁感叹魏善的厉害。

        “行了,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

        程莞莞咬着牙不敢出声,终于有血渗出皮肤,这才算完。魏善让青秋不必等她,只管回房间。

       “她自己说错了话,不该牵扯下人。”魏善冲青秋笑笑,让那小侍女觉得不寒而栗,却又很奇特,毕竟自己向来只有被主子罚和陪主子受罚的份。

        魏善大约不是寻常女子。

        程莞莞挨打的时候,魏善真就在书房看书,她平日里惯于午睡,但自己中午才醒,现在毫无睡意,书房里只她一个,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指节敲着桌子发出枯燥的响声。

        思绪越飘越远,她想起小时候曾因为说错了话而被皇后罚掌嘴,脸上肿得嚼不了东西,喝了一阵子流食,有衿只能跪在旁边陪她。

        但今非昔比,皇后被她逼死了,她现在在南庆,有了李承泽。

       嘴角似是过了春风,轻轻扬了起来,但很快又有烦心事卷进心里。

       她从来没想过要真的杀了程莞莞,杀了程尚书的女儿势必会给李承泽找麻烦;但仍然心烦,程莞莞娇纵还是皇后的人,又心悦李承泽,看自己不顺眼,真留着她,自己也隔应。

        她把书往旁边一拍,烦闷地趴在了桌子上。

        她想起那个叫青秋的侍女。

        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突然出现,于此同时,陈有衿推门进来,佯装拍了拍手上的灰,大大咧咧地坐在魏善对面。“打出血了,满意了您?”

        但魏善没心思同她嬉笑。

        “有衿,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

        ……

        “二殿下你是真想让我死?”范闲往后一倒靠进椅子里,“我才不帮你,帮你就是自寻死路。”

        “现在有办法钳制住她。”李承泽指了指门外。

        范闲愣了愣,李承泽的棋局在他面前徐徐铺展开。

        “府里那位的主意?”范闲挑了挑眉看着他。

        “那倒不是,局势到这儿,顺水推舟罢了。”李承泽笑了笑。

        那是下棋人的笑。

        “事情我会帮你,但要是皇帝不同意我可没办法。”范闲站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府。”

        他们出门上了马,马蹄哒哒就走到了街上,李承泽带了斗笠遮住脸,防的是探子。

        “二殿下,想不到你也有不清街的时候。”

        李承泽没说话。

        范闲看他,那斗笠也垂着,像是低着头沉思。

        “范闲,婉儿可曾吃过司理理的醋?你怎么哄的?”李承泽的手稍稍把斗笠的纱挑开了一些。

        “我和司理理可什么都没有!别去婉儿那儿给我瞎说。”范闲狠狠蹬了他一眼,又转念想了想。

        “但是照你家那位的段位,如果吃了醋,那程姑娘估计就活不长了。”

        “何为段位?”

        “……就是水平。”

        李承泽沉吟片刻,却笃定地抬头,“她不会现在就杀程莞莞,一是太过明显,二是她绝不会给我找麻烦。”

        “所以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哄?”

        ……

       晚膳的时间往后延了半个时辰,李承泽还没有回府,魏善只好开饭。程莞莞的手伤的不轻,只能由青秋喂着吃。魏善叹了口气,叫陈有衿给她拿了药。

        “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心疼青秋。”魏善吃的很少,时间也短,“你的手早一天好,青秋就少喂你一天。”

        “以后注意言辞,摆清自己的位置。”

        你就是个妾而已,这才是魏善想说的。

        话撂下,魏善扬长而去,只留下程莞莞一个人和她的一肚子火气。

        有衿三下五除二多扒了几口饭,提上剑就跟了出去。

        “有衿,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给承泽的饭。”魏善嘱咐她,“没有就叫厨师再炒点。”

        陈有衿耸了耸肩,走房檐就去了厨房。

        ……

        程莞莞气的紧,把青秋端着的碗一掀,趴在桌子上就呜咽起来。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好不容易嫁给了心爱的男子,却被他的正妃处处针对,心上人也和正妃两情相悦。她真是手足无措。

        “程大小姐,您可有一技之长?”说话的人是青秋,“比如唱歌?跳舞?”

        程莞莞反应了一下,懂了青秋的意思。

         ……

        陈有衿揭开厨房的锅,饭是齐全的,恰好够李承泽的分量。

        但陈有衿的脑子里出现了另一张脸。

        “那个谢必安……会不会饿肚子啊……”

        陈有衿的手伸向腰间,颠了颠魏善给的小钱袋,估摸着还有不少,暗暗下了个叛逆的小决心。

        ……

         李承泽进屋的时候,魏善被吓了一跳。他左手里抱了一团红乎乎的东西,右手提了一个盒子。魏善一眼就认出来。

        “东街的奶皮酥!”魏善笑出声来,伸手就要抢,李承泽一闪,把左手的东西给了她。

        一大捧玫瑰花。

        “范闲说,玫瑰花能……代表爱情。”李承泽脸烧的烫,“小善你……可还喜欢?”

        魏善也红了脸,轻轻捶打他,言语间全是娇嗔,“净跟范闲学些花言巧语。”

        李承泽顺势把她圈在怀里,魏善伸手搂住李承泽的腰,她与他耳鬓厮磨。

        “我不喜欢花,我比较喜欢你。”

        ……

       青秋伺候程莞莞睡下,关门出了她的房间,意外地发现陈有衿正等着她。

        “夫人给你安排了单独的房间。”她牵起青秋的手,“别担心,小善对下人向来很好。”

        青秋好似做梦一般被陈有衿牵走了。

       ……

       谢必安后李承泽一步回府,他确认无人盯梢,才翻进院墙。

        “诶!你进院子从来不走正门吗?”

       他立刻回身抽出剑,寒光闪过,坐在房檐上的女孩儿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我给你买了包子你还刀剑相向的。”月光下,陈有衿笑得爽朗,她往旁边挪了挪。谢必安收剑入鞘,翻上了房檐,接过了包子,还是热的。

        谢必安不接她的话,自顾自吃了起来。沉寂的气氛使陈有衿的心里小鹿乱撞,在谢必安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指节被捏的发白。

        谢必安又何尝不是呢?

        “你专门在这里等我?”

        “不是!”陈有衿像一只被吓到的小动物“是…小善让我出来调查事情…”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把脸埋进了膝盖弯。

        谢必安细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你家小姐给你的任务,你带上我,不怕被她罚?”

        陈有衿偷偷瞄了谢必安一眼,剑客的嘴角有一个小小的弧度。

        “就要带上你。”她昂起头来笑得潋滟,“安全。”

        他们在房檐上不言不语,都窃笑着坐到深夜,直到一道身影闪出门去。

        ……

       魏善起床时,李承泽已经醒了,正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出神,昨天范闲说他已经陷进了魏善的温柔乡,他还反驳,说魏善可算不上温柔。

        “傻笑什么呢?”魏善抓住他的手,小腿不轻不重地踢在他的腿肚子,却被李承泽一把抓住。

         下楼用早膳时,程莞莞已经等很久。她手上裹着纱布,青秋站在她旁边。

        魏善坐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青秋上个座位。程莞莞向来反感她的假惺惺作派,冲她翻了个白眼。

       魏善懒得搭理,只低头喝自己的粥。但今天的粥味道不太一样,小米金瓜粥里充分展现了南瓜本身的甜味,南瓜也是糯的,粥都能熬出花样,想必是很厉害的厨师。

        程莞莞搂住李承泽的胳膊,“二殿下,今天的早饭是我做的,你多吃点。”

        “粥挺好喝的。”魏善夸了她一句,真心的,毕竟没有人会和好吃的过不去。至于程莞莞的那些小动作,她撇了眼两人挽在一起的手,心里还是不快意,但粥是无罪的。她端起粥碗几口就喝了精光,干脆迅速离席,眼不见 心为净。

        但她没有成功,程莞莞把她叫住。

        “父亲找了个黄道吉日,要把我风风光光的嫁进王府。”程莞莞满面春风,轻轻摇晃着李承泽的胳膊。

        “你早知道?”魏善倚着门框,挑着眉毛看着李承泽,李承泽给了她一个同样困顿的眼神。

        魏善叹这姑娘傻,抬头望着外面的云,尽力忽略程莞莞嘴角嚣张的弧度。 

        “我爹说,日子就排在半个月后,八抬大轿要走过几条大道,嫁妆也都齐全了。”程莞莞骄傲地挖着碗里的粥,“而且皇子纳妾,向来是要正妃到场的,到时候小善姐可别跑了。”

       程莞莞的话差点没一口呛死李承泽,魏善看着程莞莞的眼神更是看傻子一般,但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笑脸皮囊。

        “好啊,我一定不跑。”魏善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绷在了扭曲的边缘,现在估计难看的很,“莞莞姑娘到时候也别后悔。”

        空气里面充斥着醋味和火药味,李承泽夹在两人中间只觉得心慌。

        魏善脸上还挂着笑,她懒得再与程莞莞对峙,干脆自己扬长而去,陈有衿和谢必安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追了出去。

        魏善晃晃悠悠的走在楼梯上,虽说程莞莞似乎脑子不太好使,但是精准的打翻了自己的醋坛子。家里有女儿做妾向来不光彩,可程莞莞居然要八抬大轿的进门,而且就在正妃刚受封的半个月后。她的脸面都是次要,一想到自己要和另一个女人分李承泽的欢喜,她就生气。

        “小善姐也注意下仪态,别嫉妒地冲昏了头脑。”程莞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引起她由衷的反胃,这腔调和东夷的皇后一模一样,跋扈、造作、还时刻想要她的命。

       程莞莞与她隔着半层台阶,她居高临下地睥睨那副嘴脸,直接把话挑明。

        “程莞莞,我不知道你是哪儿学的这一套。”魏善的胳膊肘支在楼梯的栏杆上,“但是我警告你,我的底线只有两个,一个是我自己,另一个是承泽。”

        “不管你要动哪一个,我都会让你死的难看。”

        冰冷残忍,这是魏善的美学。

         “那不巧,我现在就要动你。”程莞莞笑了笑,咚的扶着腰往地上一坐。

         “哎呦!你怎么推我。”

         魏善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利落地翻出楼梯栏杆坠了下去。

        别说程莞莞,就连陈有衿都愣在了原地。

        南庆的楼底端总有一层不低的防水台,导致魏善记错了高度,在东夷她总能从各种地方跳下来而毫发无损,但今天她把脚扭到了。

        她捂着自己逐渐肿起的脚踝,咬着牙对陈有衿眨了眨眼,还愣在原地的陈有衿蓦地反应过来,立刻抽出了手里的剑。

        闻声赶来的下人们一看,这就是程莞莞把魏善推下楼梯,被陈有衿抓了个正着。

        李承泽也赶了过来。一入眼就是呆坐在原地的程莞莞,两眼怒目圆瞪的陈有衿,他走到栏杆边,看见了眼里噙泪的魏善,她脚踝还颇有存在感的肿着。

        “有衿,把小善背回房去,我一会给你拿药。”李承泽转过身去,看着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程莞莞,“至于你,到纳妾之前,就呆在房里不用出来了,青秋会给你送饭。”

        这算是关了禁闭。

        程莞莞才反过神来为自己辩白,一个劲儿的喊,是魏善自己跳下去的,但没有人信她,毕竟谁会闲的没事跳楼梯呢?

       魏善被陈有衿抱回了房,脚踝又紫,还肿大了一圈,疼得难受。但魏善坐在床上,仿佛那脚不疼在她身上。

        “有衿,我可得好好为莞莞姑娘的大日子准备一番。”魏善满脸认真,不知情的真以为她是在准备喜事。

        陈有衿心疼的端起她的脚看了看,“你也太狠了。”

        被诬陷与反诬陷的戏她们以前做过无数次,只是这两年她的皇兄成了太子,她身边才安定下来,可来了南庆和亲,一切又要从头来,为什么魏善就要在男人的权谋和女人的心计中翻来覆去找不到出路?陈有衿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这对小善太不公平。

        “小善,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出来了。”陈有衿眼圈红红的,“你想是对的,我帮你们杀了她吧。”

        魏善伸手揉了揉有衿的头。“我知道你心疼我。”她笑笑,“但是现在杀她会给承泽找麻烦,而且嫌疑太大。”

        陈有衿争辩起来,“那留着她不也是给二殿下找麻烦?”

        魏善不恼,只觉得陈有衿天真,于是嘴角闪出一抹神秘的笑“去帮我准备些东西吧,到时候也让莞莞开心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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