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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零番外之花好月圆

新还珠同人之永忆燕琪飞

本番外源于永燕同人文作者们举办的五二零联文活动,以永琪大婚之日小燕子去世为题发挥,遂成此文。———————————————————————————

紫薇娴静的坐在窗前,丝发披两肩,轻轻拨了几下琴弦,声音短促而动听,学习乐器的人很喜欢时不时的调弦,他们聚在如意馆时,班杰明也会边勾弄他的小提琴,边含笑听大家讲话。

 

    人总有那么些热爱的事物,为此专注而不自知,恰如小燕子喜欢武功,那古从军行永琪演示一遍,她便学会个大概了,可惜,琴棋书画才是正道,女孩子会武功,尽管稀有,却难免让人遐想,若这姑娘娇生惯养,怎会去学武功,不外乎是天性粗鲁,或是当作谋生的本事,大抵不是良配了。

 

    小燕子从小有屏蔽流言的本事,无父无母,她便自由自在天地间,世俗说不好的,她偏觉得好,极具反叛精神,学武功既英姿飒爽,非常女侠,又和杂耍把式触类旁通,能自保赚钱,没有比她更适合的了。

 

    而现在,就是此时此刻,紫薇拨弄两下琴弦后,她第一次感到羡慕,那个在大杂院被奉若明珠的她,在这里却被弃若敝履,身世先不算,才情这两字和她也不沾边,她引以为傲的武功,竟成了她不学无术的铁证。

 

    长夜漫漫,她躺在床上依旧睡不着,开始叹气,幽幽发问:“紫薇,你说结婚意味着什么?”

 

    紫薇想到她在学士府弹琴时,尔康一旁温柔的注视,微笑道:“大概是和爱的人在一起,这个人可以永远陪着你,保护你。”

 

    小燕子坐起了身,也跟着笑起来,这话她平常一定觉得酸,这会儿却想认真的和紫薇探讨:“那你不能永远陪着我吗?”

 

    紫薇走到床边,和她手拉手:“小燕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结婚一定要是男人和女人呢?”

 

    小燕子走街串巷,见多识广:“咳,其实我见过男人和男人的,虽然不能结婚,但就是那个意思,俗称断袖。”

 

    “……”紫薇噎住,被她一打岔忘了要说什么,努力回想:“这个男人和男人…咱们也尊重,但毕竟那是极少数,礼记上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

 

    “什么意思?”小燕子平时最怕掉书袋,这会儿的语气却是虚心请教的。

 

    “就是说吃喝与男女情爱,是人最大的欲望,死亡贫苦,是人最厌恶的事,”紫薇耐心解释:“男女之情是其他情感无法代替的,是天理伦常,人就是这样一代一代传承的,所以男女理所应当的可以永远在一起,而你和我,要看我们的生活能否重叠,换句话说,得看我们是不是嫁的近。”

 

    “你嫁给尔康,这是一定的了,我嘛…”小燕子顿了一下,苦涩立刻蔓延,她根本没办法控制,烦恼又无奈:“说不定了。”

 

    紫薇心里的难受不比她少半分,她朝夕相处的最最珍惜的姐妹,为情所困,她感同身受,亦是同病相怜,她斟酌着,不敢提起具体的名字,囊而括之:“小燕子,你没有仔细听我说的话,我说结婚是和爱的人在一起,不和爱的人,那不算结婚,只是一个做给别人看的仪式。” 

 

    “这仪式之后,爱不爱的,起码光明正大…”小燕子笑着自嘲:“哎,我说了一个成语。”

 

    紫薇不熟悉这个压抑痛苦的小燕子,她以为她会发泄吵闹,可她一直安静的令人害怕,也是,小燕子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独自面临过很多苦难,向谁去吵,向谁去闹?都是她自己默默承受。

 

    后来有了很多人毫无保留的爱她,她才有了任性的心思和资本,但仿佛一夜之间,全变了——

 

    会放低姿态喂她药的皇阿玛,说像她这么嚣张没有见识的女子,确实无法担负皇室的重任。

 

    她费劲讨好的,以为会是婆婆的愉妃,指着她大骂妖女。

 

    老佛爷气得晕倒。

 

    皇后从来都和她是死对头。

 

    而这就是永琪的家庭,她现在无法融入任何一个人,所有幻想悉数粉碎。

 

    紫薇涌起一股锥心之痛,她想困于永和宫的永琪只会比她更痛,他要是天天见小燕子这个样子,不知会有多心疼。

 

    永琪是她的五哥,是第一个承认她的亲人,可紫薇习惯的先把他当作好姐妹的爱人,因为他那么爱小燕子,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爱。

 

    她记得第一次和永琪见面,他气宇轩昂,眉目如画,甚至不惜得罪她这个流落在外的妹妹,切切恳求——请不要伤害小燕子。

 

    在当时诸多误会下,她唯有酸楚,小燕子不仅征服了皇阿玛,更征服了这位五哥。

 

    真相大白之后,自然是各得其所,她心愿达成,对未来充满美好的想象,她嫁给尔康,小燕子嫁给永琪,她们姐妹可以时常见面,岁月静好,相依相伴。

 

    尽管预料到婚事不会那么顺利,但她也不怕,他们连真假格格这样砍头的事都熬过来了,任何事都会屈服于他们的团结和坚定。

 

    可事实证明,他们都低估了这阻力,永琪和小燕子没那么幸运,可以遇到豁达的晴儿和开明的父母,抵死挣扎不过…到现在,一切已成定局。

 

    这是往他们所有人心里扔了个炸药,统统爆炸成一片废墟,将他们拉回现实,告诉他们并未强大到无所不能。

 

    箫剑和晴儿,蒙丹和含香的苦苦守望变得更苦,她和尔康亦是摇摇欲坠。

 

    小燕子没有眼泪,紫薇倒是又替她流了,紧紧抱住她,企图给她所有的温暖。

 

    “小燕子,和永琪见个面吧…他就在外面。”

 

    小燕子朝窗望了一下,万籁俱寂,杳无人声:“怎么会?”

 

    “这段时间,他每天深夜都在漱芳斋的门口坐一会儿,只是没有进来。”小虫子发现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只敢偷偷告诉紫薇。

 

    “我不信。”

 

    她其实信,她和金锁采集荷露那天,清晨见他眼下乌青,一看就是守了一夜,居然又精神抖擞的去荷塘,她当时还想这五阿哥是真…闲啊。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紫薇拉她起来:“走,我陪你一块去。”

 

    两人披着衣服穿过重重门槛,到了大门口,小燕子慢吞吞的,犹豫不前,其实她不用开门去看,她现在已经感受到永琪的气息了,这是独属于爱人之间的默契。

 

    “月色这么美,一个人看很寂寞呢。”紫薇提高了声调,指指门口,推了小燕子一把,而后笑着回屋。

 

    小燕子抬头,是很美,明月皎皎,渐露缺口,等待下一个轮回。

 

    永琪听见紫薇的声音,兵荒马乱,他知道小燕子仅与他一门之隔,他看着那扇门,期望它被突然打开,笑靥如花的小燕子直直扑到他怀里,对他说——

 

    不说也行,看着他也好。

 

    不看他也行,给他一个背影也好。

 

    好吧,没有背影也行,能这样共同沐浴着月光他已经很知足了。

 

    都说小燕子高攀他不起,有谁知道,在这段感情里卑微的是他五阿哥呢。

 

    他知道这小丫头是有股倔劲儿的,他不说话,那她绝对也不说,于是他尝试着走近大门,试探,却步。

 

    “永琪…”

 

    永琪心跳漏了一拍,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永琪…”小燕子扒着门又喊。

 

    “嗯。”

 

    他急忙贴紧门,声音被撕扯的情绪淹没,暗哑干涩,小燕子总是出乎他意料。

 

    “这门栓太沉,我抬不动。”小燕子这样说,却根本没有抬的意思。

 

    永琪失笑:“我可以翻进去。”说罢也没有翻的意思。

 

    “你这人怎么总不走正道,喜欢走邪路呢?”她低叹,一语双关。

 

    永琪索性倚了门和她对话:“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同样是进到里面,我翻墙比你开门快。”

 

    小燕子扑哧一笑,永琪总是瞬间懂她之意,甚至比她都明白她的意思,然后轻而易举的化解,她真的喜欢永琪,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心动的要死要活。

 

    她遵从本心,不想掩饰:“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永琪想了想,自从指婚以来,他过得暗无天日,怎会记得今夕何夕。

 

    不等他答,小燕子就抢先:“五月二十日。”

 

    他不知她憋了什么古灵精怪的话:“有什么特别吗?”

 

    “五、二、零。”她生怕他听不清楚,一字一字念的缓慢音斜,说完背着门,俏脸通红。

 

    永琪愣住,眼角眉梢飞舞,心花怒开,这三个字驱散了所有阴霾,拨云见雾,这就是他喜欢的小燕子,如此可爱有趣:“那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小燕子配合:“什么日子啊?”她心中盘旋着“五二一”。

 

    “我们认识的第三百七十天,”小燕子的个子比他的肩稍高一点,永琪手平行的比到门上,像是摸着她的头:“你出现的每一天我都很快乐,哪怕是我们现在的遭遇,我心里也是快乐的,他们都不知道你的好,我的小燕子,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子。”

 

    小燕子满足的闭上了眼,即使他的人生轨迹注定要和她背道而驰,每年过这两天,他该如何不想起她。

 

    “我爱你,小燕子。”

 

    不需要朦胧的浪漫去掩盖羞涩,永琪明晃晃的宣之于口,心里已经想了千百遍了,说出来有多难。

 

    他看不到她,用力想象她此刻的表情。

 

    小燕子却不吭声儿了,好久她才开口:“永琪,时间总是在往前走,下月十五总是会来,那天,月亮又会圆了。”

 

    你我,不过是偷来的甜蜜。

 

    她鼻音浓重,声音却仍旧平稳:“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永琪皱眉,小燕子不对劲儿,超乎寻常的冷静和克制。

 

    “小燕子,让我看看你。”

 

    小燕子摇摇头,才想起他看不到,夸张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永琪。”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大门,他要是见了她这副憔悴的样子,难保不会再起冲动,带她去狂奔天涯,可他们谁也不敢拿一条命去赌,所以,见了又如何,徒增伤感。

 

    小燕子没有回房间,熟门熟路的去了后院闲置的小库房,这里鲜有人来,窗上结蛛网,地下爬蟑螂,她端出藏好的酒,小嘬几口,后来懒得一杯一杯倒,索性直接对壶喝。

 

    她喝酒多是表达一种豪迈的心情,实际觉得这玩意儿很难喝,就有一点好处,能麻痹神经,让人暂时忘记忧愁。

 

    睡觉倒是也能,但她一连好多天都在失眠,想起今天的催眠药还没吃,从怀里掏出来一颗小药丸,就着酒一块咽了。

 

    生理上终于渐渐有了困意,小燕子急忙一溜小跑儿回去睡觉。

 

    紫薇撑不住已经熟睡,小燕子钻进被子里,安心的搂住她,闻着她发上馨香进入梦乡。

 

    这月十五,圣上钦赐皇五子大婚之日。

 

    该来的逃不过。

 

    夜色阑珊,小燕子换上了含香送来的回部衣饰,外面喧闹渐近渐远,与她无关,她只管跳舞旋转,他们这伙人都跑来安慰她。

 

    他们围坐喝得酩酊大醉,爱而不得,各有情伤。

 

    谁也不会拦着小燕子喝酒。

 

    晴儿揽她的头到怀里,已然微醺:“小燕子,我真喜欢你呀。”

 

    “别别别,”小燕子起了鸡皮疙瘩,挣着:“这话你说给天涯孤鸟听去。”

 

    晴儿露出一丝笑,难得放肆,撒娇的抱着她不放:“出宫日那天你和箫剑单独聊了很久,他有提到我吗?”

 

    小燕子眼睛开始发直:“提到了,他说希望你成为萧夫人。”

 

    晴儿双颊生晕,羞道:“口无遮拦。”

 

    小燕子一乐,更要逗她,趴她耳边喊:“嫂子,嫂子。”

 

    晴儿招架不住,有些疑惑:“怎么成嫂子了,你和箫剑拜把子了吗?”

 

    适时,箫剑早已走出会宾楼,行李只有一个简单的包裹,见月色清幽,便起了雅兴,吹箫一曲,在小树林里静静等待。

 

    小燕子笑而不语,摇摇晃晃起身往门外走,班杰明上去拦她,问她去哪儿。

 

    “找永琪。”小燕子答的干脆。

 

    班杰明像吞了生鸡蛋,小燕子目不斜视:“你没听错,我就是要去找他!”

 

    “小燕子…别胡闹!”班杰明根本拉不住她,急得对大伙喊:“你们快来拦她啊!”

 

    众人喝得一个比一个含糊,潜意识里大概也不觉得小燕子真会去找,就是发发疯,乱糟糟的起哄:“去!找他!”

 

    甚至谁一激动喊成了“打他”。

 

    小燕子拱手,挨个看一遍,这群人鲜活灵透,是真好看啊。

 

    “我去了!大家保重!”

 

    她翻了个跟斗,成功趴地上,大喊“哎呦”,班杰明无奈的去扶,看着她又磕青的额头,眼神满是伤痛。

 

    众人听见声响嬉笑,班杰明是唯一清醒的人,有他在,小燕子总有人照顾。

 

    他们还是可以继续醉。

 

    小燕子拂开他,跑出漱芳斋大门,横冲直撞的往前走,让人看见实在有伤大雅,可她就算是从头到尾都不出现在婚礼上,规规矩矩,也没人说她好。

 

    班杰明替她不平,纵容她的发泄:“我陪你去城楼上吹吹风?”

 

    “我要找永琪…”小燕子好像没听见他说什么,自顾自呢喃:“我就要他!”

 

    “好!”班杰明咬牙,按她到御花园石凳上坐好:“我找他过来,你就在这等,你要是乱跑,就见不到永琪了。”

 

    小燕子被唬住了,乖乖点头。

 

    班杰明认命的低咒一声,边走边想怎么把永琪从洞房花烛里薅出来。

 

    永和宫大红灯笼高挂,两个小太监站岗,班杰明挨着墙根徘徊,上帝啊,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尔康解决这事比较在行,永琪真能扛得住吗…最后他脑子里闪过小燕子,心一横,深吸一口气,上前讪笑问道:“小兄弟,能否找一下小桂子?”

 

    小太监一愣,朝里喊:“桂公公,有人找你。”

 

    合着小桂子就在门口,班杰明一喜,拉小桂子到一边低声道:“你悄悄喊五阿哥出来,我有急事找他。”

 

    小桂子指指门里:“五阿哥就在这,遛弯儿呢。”

 

    ………

 

    永琪出来不过一瞬,神色焦急,整装待发:“是不是小燕子出事了?”

 

    他对小燕子的忠诚还真不是说说而已,这两人,一个在大婚之夜喊别人的新郎出来,一个仿佛就在那等着,随时准备出来,真是一对儿。

 

    班杰明向他竖了个大拇指,拉起他就跑。

 

    所幸,他们赶到的时候,小燕子还在,歪在石桌上玩头发。

 

    永琪疾步奔过去,小燕子见是他,隔着石凳就想一步到位,永琪条件反射的接住快摔倒的她,两人手臂相接,四目相对。

 

    他太久太久没见到小燕子了,小燕子瘦了一大圈,水润的小脸变得尖尖的,越发显出那双大眼睛,他一对视就心跳加速…才发现她穿的是回部的衣服,红的耀眼,真是娇美极了,他滑过她的头纱,双眸如痴如醉,方理解了“新娘”二字的美好。

 

    “永琪,你来了。”小燕子软绵绵的贴到他身上,环住他的腰。

 

    永琪并未穿喜服,穿的是皇子常服,小燕子抱的特别舒服,他除了容颜清减,消瘦了些,还是她熟悉温柔的深情,仿佛是最寻常的一个夜晚,他们出来约会,好像今天结婚的真不是他。

 

    班杰明垂眸,刚才小燕子再怎么跌撞,也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没有像对永琪这样全身心的依赖,她从来都分得清。

 

    他警觉看着四周:“这人多眼杂,去如意馆吧。”

 

    “不去,这有花有水,我要在这儿。”小燕子往永琪怀里躲。

 

    “好,就在这儿。”永琪低哄,这时就是要他去摘星星月亮,他都依。

 

    “那我帮你们望风。”班杰明给他们足够的空间,走远。

 

    小燕子根本站不直腰,眼睛也睁不开,抱着永琪不放,像慵懒的小猫一样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他轻捏她的脸:“这是喝了多少。”

 

    “永琪,今天皇阿玛来看我了…”小燕子炫耀似的。

 

    “那你们说了什么?”

 

    “我说让他找一根针,把我的嘴缝起来,这样我就不会乱吼乱叫了…他说要是给我缝起来,大家还得为我去学手语,他宁可耳根子不清静,也懒得跟我比手画脚。”

 

    永琪忍俊不禁:“皇阿玛就爱跟你开玩笑,我都有点嫉妒呢。”

 

    “他还说人生没有完美无瑕的…还说不会收回对我的爱…还说我带给了他很多欢笑和意外,这些都是不可磨灭的…”小燕子絮絮叨叨,睫毛沾湿,有些冷颤。

 

    “小燕子,你怎么了?”永琪意识到她的心事不只为他,她今夜找他也不符合她的个性。

 

    “没事,我就是想你。”

 

    小燕子终于离开他的胸口,半阖着眼去够他的嘴唇,永琪低头离她更近,气絮不宁,她张开牙齿,轻咬他的下唇。

 

    永琪被激起一阵颤栗,心热情动。

 

    小燕子没咬多久,就松了下去,只用唇瓣和他厮磨。

 

    她从没这样吻过他,好像带着一股狠劲儿,又压抑了下去,永琪忍不住加深这个吻,她挑起他的激情很容易,他们用尽全力汲取着对方的体温,骨软筋麻,只有喉咙的吞咽声,直到小燕子撑不住后抽离,她坐到永琪腿上,勾着他的脖子,突然想起纪师傅讲过的庄周梦蝶,说有一个叫庄周的人一觉醒来,弄不清究竟是他在自己的梦中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在它的梦中变成了庄周?

 

    她好像快要触碰到这个答案。

 

    小燕子十指和永琪紧扣,努力拉着与人世唯一的牵扯,抬头,十五的月亮果然是最圆的。

 

    月上似有一对仙人下凡,小燕子惊呼:“永琪,我好像看见我爹娘了。”

 

    她再没听见永琪说什么,歪在他肩上沉沉睡去。

 

    永琪拍着她入眠,身后是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

 

    愿花好月圆,其实是在期盼人长久。

 

……………

 

    一晃多年后,尔康紫薇的儿子十五岁情窦初开,一跟他的小青梅闹不愉快,就去偷尔康的酒喝。

 

    终于还是被紫薇发现了,一贯以慈母自居的她,这次却发了好大的火,儿子跪着听额娘训,言简意赅总结了四个字——不许酗酒。

 

    儿子不服,嘟囔:“我都是大小伙子了,喝点酒怎么了,又喝不死人。”

 

    紫薇手板落得更狠,噼里啪啦。

 

    第二天,儿子在小青梅那里求安慰,小青梅恨铁不成钢:“你忘了我姑姑,你舅母当年差点喝没了,咱们的小表弟至今不知道世上有酒这种东西…唉,人家那个会引蝴蝶的仙女拢共三颗凝香丸,自己愣是一颗没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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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这个片段只想说明一个道理:

 

    头孢配酒,唢呐吹一宿。

 

    不要轻易买醉。

 

    以及——爱能消解一切情愁,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everybody五二零快乐◝(⑅•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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