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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半月期限

还珠格格同人之蝴蝶兰

两人说着话出门,尔康紫薇晴儿听到消息赶来,已等候多时,见他们没事,都松了一口气。

永琪将方才书房的谈话简单说过,尔康后怕道:“还好还好,我以为那个乌知府一闹,皇上要雷霆大怒呢!”

永琪眼神陡然冷了下来:“不过是条晏以璋的走狗,我就是打死了他儿子,他敢怎么样?”

紫薇和尔康对视一眼,啧啧两声,十分默契的鼓起了掌。

晴儿娇笑不已:“那个乌托算是触了霉头,千不该万不该惹了我们小燕子。”

小燕子脸色微红,掐了她一下。

尔康道:“说真的,就算皇上答应你留下来查案,可他刚纳了晏妃,正在兴头上呢,不能不顾及,有晏妃在,你抓的庄有恭、布彦等人就看得见希望,哪儿能就招了?”

紫薇思索道:“晏妃可不简单,很难对付,要是能抓住她的把柄,让皇阿玛对她灰心就好了。”

晴儿看多了深宫女人的斗争,女人耍起手段来比男人更可怕:“这会儿她一定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怎么会轻易让我们抓到把柄呢?倒是要防着她使什么诡计。”

永琪分析道:“她要是安安分分,兴许皇阿玛还真舍不得她,不过……晏家人可不会坐以待毙,现在就看谁沉得住气,沉不住气就会出错。”

小燕子看着他们几个又是分析利弊,又是出谋划策,都当成自己的事来看,实在太感动太幸福了:“你们都是那么善良,那么正义,我居然能认识你们!我觉得像梦一样,我就说老天爷不会亏待我!你看,他把你们都送到我身边了!”

永琪爱怜的盯着她的脸庞,笑容炫目。

“小燕子,能认识你才是我最高兴的事,”紫薇激动的拉着她的手,贴着耳朵道:“我告诉你哦,曼依的事我已经有主意了。”

“什么主意?”

紫薇神秘一笑:“大家都成天念叨着五阿哥五阿哥,都忘了还有一个六阿哥,他也没娶福晋呢!何不把曼依介绍给六阿哥?”

“对呀,”永琪兴奋道:“这主意好,六弟最是潇洒随和,书画一绝,与曼依很是相配,我怎么没想到呢?”

说曹操曹操到,六阿哥恰巧正往这边走来。

“紫薇妹妹,我可算找到你了!五哥也在啊……”

六阿哥似是有话难言,先见过众人,待看见小燕子时,一脸恍然大悟:“你就是——五嫂吧?久仰久仰。”

“五嫂??”小燕子瞪了永琪一眼,急忙叫道:“我才不是!”

六阿哥见永琪假装看风景,偷笑:“我看你就是啊,你不是,难不成曼依小姐是?”

“那我是!”小燕子跺脚。

众人捧腹大笑,六阿哥笑的最是开怀,拉过永琪偷偷说:“我一直以为女人只分为两种,漂亮无趣和平凡有趣,看来五嫂是第三种。”

“什么?”

六阿哥拍了拍他的肩,满脸羡慕:“美丽有趣。”

永琪抿嘴一笑,好不得意,小燕子面上挂不住,提着裙子就跑了,某人见状拔腿就追。

见他们走远了,六阿哥才一吐为快:“刚才嘉妃娘娘遣人过来,说她和曼依小姐下午要去游湖,让我陪同保护,还说是紫薇妹妹你提议的,你看着六哥的眼睛,告诉六哥,你这是动的哪门子心思啊?太荒谬了好吗?要陪同也该是五哥,要保护尔康很合适,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咱们五哥被五嫂拿住了,那曼依再好,他也看不到啊,”紫薇唉声叹气,一副惋惜的样子:“可怜那曼依能书会画,无论是山水树鸟,还是梅兰竹菊,竟是无一不通,前几天我去找她,看到她正在画一幅岁寒图,天哪,你相信吗?我觉得她比你画的还好!”

“真的?”六阿哥果然来了兴趣,他对自己的书画最是自矜,当然不信一个小女子能超过他。

“你去找她探讨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妹妹我真是好意,所谓高山流水,知音难寻,你若是瞻前顾后,就会错失良缘啊。”

“也是,”六阿哥很会顺着台阶下:“嘉妃娘娘都亲自邀请了,毕竟不好拒绝啊,看来只好去了。”

尔康暗暗对紫薇竖起了大拇指。

永琪追小燕子到门口,两人一看,萧剑竟然在外面,很紧张的踱步等待,时不时朝门口张望,看到两人安然无恙走出来,表情一下子松懈,呼了一口气。

萧剑很好的掩饰了担心的神色,可小燕子的心仍重重一震,小时候她贪玩回家晚了,爹娘就是这样担忧又温暖的看着自己……他是不是……她真希望这世上还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她紧接着眼圈一红,睫毛动了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永琪自然看在眼里,这个萧剑,嘴硬心软,明明担心的要死,还要装作云淡风轻,他抢先开了口:“我们没事了,萧剑,你在这等我们吗?”

“不是,”萧剑接的飞快:“我来找晴儿。”

小燕子失望又落寞。

永琪笑了笑,故意拆穿他:“你昨天不是已经和晴儿约好了中午见面吗?”

萧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扔给永琪一个小瓶子,还是一贯冷冰冰的语气:“早上她磕到膝盖了,刚才进里面没少跪吧?赶快敷敷,小心躺个十天八天的。”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就没对我好好说过话!”小燕子想夺过瓶子:“给我!我要砸他!”

“砸坏了,晴儿可要找你赔,”永琪手一偏,不给她,皱了皱眉,急忙蹲下查看她的膝盖,他刚一碰,小燕子就吃痛的“嘶”了一声,害羞的往后一退:“没事,小伤而已。”

永琪稍微起身,环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马车,门口侍卫们低头假装咳嗽,小燕子囧极了,蹬着腿挣扎。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永琪看样子要给她上药,小燕子立马离他远远的,双手防御着:“你别动——回去我自己来。”

永琪见状,浮起一丝坏笑,突然扑过去:“我偏要动。”

小燕子正要尖叫,永琪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别喊啊,给车夫听见了算什么?”

小燕子扒开他的手,又抓起来狠狠咬了一口,随后急忙捂住永琪的嘴,动作一气呵成,威胁他:“你也不能喊。”

永琪眨眨眼,表示同意,小燕子一松开,他终于喘了一口气,看到自己手上留下了清晰的齿印,不怒反笑,与喜欢的女人调情,实在是太刺激了,他的人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有趣,他觉得无限满足。

小燕子却被他看的胆颤心惊,浑身发麻:“你笑什么啊?”

“没事啊,”永琪指着齿印,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小燕子咽了咽口水,伸手到他面前:“那不如你现在就‘偷’吧!”

永琪低头覆上唇,想要开口咬,抬眼见小燕子闭着眼睛,皱着鼻子,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暗笑,蹭了蹭她的手背。

小燕子见他如此,害羞的缩回手,扭过身子,趴到车窗边。

永琪默默地移了过去,双手搂住她的腰,轻轻倚在她的肩上,缱绻温存。

是日晴空万里,惠风和畅,映得马车内十分暖融惬意,两人亦不做声,静静地享受着独处时光。

到了行府,永琪换了身绣绿纹的宝紫长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立蟒白狐腋箭袖,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换上白鹿皮靴,便于骑马,最后整了整衣服,收拾妥当,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英姿勃发。

小燕子欣赏痴迷的盯着他看,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恍惚见听见他说:“我得出门了。”

自从皇上来了,与他见面的时间简直是屈指可数,小燕子又从屋里情不自禁的巴巴的跟着他出来,不舍的拽住他的袖子,又觉得自己这样像是拖他后腿似的,于是垂头丧气的一撒手。

永琪瞧她的样子,更是脚如生铁一般,移不开步,揉了揉她的头,无奈道:“我也不想走,可是没办法,我一定尽早回来,”他凑近她耳边,呼吸温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小燕子这才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还用好吃的来哄,快去吧。”

夕阳西下,日渐黄昏。

尔康紫薇陪同永瑢曼依他们泛舟罢、晴儿与萧剑约会罢,齐齐回到永琪的行府,众人一起用晚餐,热气腾腾的吃火锅。

吃了一会儿,永琪才从外头回来,白虎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捧着个盘子。

尔康眼尖,笑道:“呦,五阿哥,你带的可是稀罕东西。”

白虎径直摆放到小燕子跟前,玩笑道:“这可是主子专门给方小姐带的,各位格格少爷,可没你们的份儿。”

众人仔细瞅去,青玉般透明的盘下碎冰点点,上仅放着两串晶莹剔透的冻葡萄,泛着香甜的凉气,众人吃锅子正口干舌燥,见此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燕子想起永琪走时说回来带好吃的,还以为他哄哄而已,没想到他真记在心上了,不由嫣然一笑,俏脸顿增丽色,艳若桃李。

“这叫什么来着?”紫薇眺了眺晴儿:“一骑红尘燕子笑——”

“原是两串葡萄来。”

晴儿语一毕,众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每次紫薇晴儿都要联合起来逗她,小燕子其他时候伶牙俐齿的,就这个时候,基本节节败退,总是又羞又臊,慌忙将盘子推到中间:“别听白虎瞎说,好东西当然大家一起吃嘛。”

永琪笑挨着她坐下,解释道:“下午去了德清,视察农耕土种,这葡萄是当地的一个老农送的,现在本不是葡萄成熟的季节,可他家的葡萄架愣是结了果,算命的说这是天降祥瑞,果不其然,一家吃过后,前不久,他家儿媳就产了个双生男胎,统共剩下四五串,都送了我,方才我给奶娘他们送去了一些,不想大家都在,就这么两串,确实不像样子,我罚酒三杯如何?”

他说罢自斟自饮,三杯一扫而尽,萧剑尔康岂能让他独喝,纷纷陪酒。

尔康笑道:“如此说来,当真是一桩稀奇事儿,小燕子,我看你都吃了吧,这是上天赐福,助你成事的。”

小燕子被尔康说的十分高兴:“对,这是喜兆,我可不想一人独占,你们也吃一点,沾沾福气呀。”

众人都尝了一两颗,有心留下大半给小燕子。

永琪见小燕子吃得眉开眼笑,明亮的眼睛里也带了一丝懒洋洋的微笑和两三分淡然的酒意,问道:“对了,紫薇,六弟跟曼依相处怎么样?”

紫薇回道:“可能是碍于嘉妃娘娘在,曼依过于矜持客气,从不多话,不过她每次说那么一两句品诗论画的,便十分有见地,六哥急着想让她谈下去,又不便直说,所以就一直拼命给我使眼色,想让我这个红娘帮帮忙……”

众人想象着六阿哥那副憨态,都忍俊不禁,接连问着:“你帮了没有?”

紫薇慧黠一笑:“我本来想帮,后来觉得曼依这样时不时的冒出一句话来更好,像一个神秘的宝藏似的,正好勾起六哥的好奇心,放心吧,凭六哥对书画的痴狂,他俩就算没有‘千年修得共枕眠’,至少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吧,”她又道:“不过嘉妃娘娘的态度模棱两可,也不热衷,也不反对,最终能不能成还不好说,顺其自然吧。”

永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儿,青龙来报,晏府有消息了。

青龙禀道:“晏妃至晚方醒,已无性命之忧,属下买通了里面一个丫鬟,那丫鬟说晏妃是为万岁爷缝制了几天几夜的荷包,精神不济,才不慎落水的,未醒时一直喊着万岁爷,醒来后躺在皇上怀里说着‘我一去倒罢了,只是放心不下皇上,放心不下父母兄弟,父母年迈,一入宫门,千里之别,再见一面难如登天,每每想到便心如刀绞……’诸如此类伤情之语,听说晏妃说的时候几欲昏死,奄奄一息,晏家人纷纷掩面哭泣,万岁爷颇为动容,现下还在陪着。”

小燕子冷笑:“原来他们家也知道‘父母兄弟’,演的真好,真好!”

萧剑脸色发青,隐隐有了怒气:“一入宫门,千里之别——什么意思?是暗示皇上调这位晏大人进京做官吗?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欲求不满!”

他这话颇有和小燕子同气连枝之感,引来永琪晴儿双双注目,他自觉失态,又急忙喝了杯酒掩饰。

“这跟五阿哥征粮用的手段是一样的,目的是筹三百万石,却告诉大家五百万石,抬高以后,三百万石就有保障了,向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愿皇上……”尔康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出来:“不使我们寒心。”

永琪与尔康想法一致,若是小燕子这般倚在他怀中气若游丝,苦苦哀求,他定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管答应,博她一笑,晏莹之于皇阿玛,虽不是挚爱,却也是新欢当头,此女又很会揣摩人心,她太知道怎样令男人心软怜惜了,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再理智的男人都可能意乱情迷,皇阿玛究竟能不能扛住呢?

他暗暗捏了一把汗。

为了宽小燕子的心,永琪只得道:“皇阿玛不会那么糊涂,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他们这样矫情做作,早晚露出马脚。”

夜深,永琪书房灯火仍亮。

萧剑登门而至,客套着:“五阿哥还没休息?”

永琪迎他进来,周到的请茶。

萧剑见他脸上带着善意而无害的温笑,似乎渴望能够得到别人的友情与信任,但他骨子里那皇族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华贵,却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在内心涌起一种自惭形秽,因此一直下意识的和他保持相当距离。

他有些不自在的叫着:“五阿哥……”

永琪笑着打断他:“你可以叫我永琪。”

萧剑愣了愣:“连尔康都不敢直呼你的名字,尊称一声‘少爷’,只有小燕子那个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罢了,我又怎么敢?”

“所以我交朋友,难呐,”永琪抿了口茶,不置可否:“你来找我什么事?”

“我……”萧剑顿了顿,似乎在给自己提气,说的格外大声:“我想看看方之航一案的全部卷宗。”

永琪想了片刻,便答应了:“可以,不过——”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我有一个条件。”

毕竟是朝廷机密,萧剑对他这么爽快有些意外,但也不作他想:“你说。”

“我早想领教一下你的剑法了,你得跟我比试比试。”

“那明天……”

“你愿意的话,现在更好,”永琪揉了揉肩膀:“写了两个时辰,确实有些腰酸背痛。”

萧剑为了早点看到卷宗,当即起身:“那就请吧。”

两人各持一剑,活动筋骨,开始过招。

庭院郁郁葱葱,鸟儿飞散,只听见风吹过树叶,剑划破长空。

萧剑自然比永琪剑艺精湛,永琪也不恋战,三个回合便收手站定,大赞道:“萧大侠名不虚传,只使了三分精力,我就险些招架不住了。”

萧剑心事重重,确实没有全心全意,听罢有些抱歉:“你平常出入都有高手保护,学武不过是为了强身健魄,我闯荡江湖,是为了自保,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了。”

他明明带着一种坦荡的透彻,可是却又矛盾的飘起几缕顿悟世事,笑看红尘的沧桑。

永琪不再多言,看向萧剑的眼神赏识深邃:“多谢相陪,卷宗我一会儿派人送去,”他走近,轻声又道:“刚才不小心划破了你的衣服,不好意思。”

萧剑这才注意到右肩的衣服裂了长长的口子,露出小拇指一般大的疤痕。

翌日,行宫。

永琪前来请安,行了礼,见乾隆眼下乌青,隐有疲惫之色,显然没有休息好。

“永琪,你昨日说的事朕考虑过了,你要查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在南下前给朕一个结果,半月为期,到时还没有动静,你就收手吧,交给他人来做,毕竟这不该是你的重心,如今就当朕成全你的一片痴情。”

半个月……

永琪来不及细想,又听乾隆道:“还有,朕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小燕子不得为你的正福晋,你也不必动这个心思,朕已经打算将金佳氏指给你,无论从家世还是血统上来说,她都是不错的人选。”

永琪一听就急了,嚷道:“皇阿玛,我只要方……”

“又犯糊涂!”不等他说完,乾隆便拍了两下桌子:“你查人家,人家就坐以待毙?要是先抓住了你的把柄,送到朕这来,朕想偏私,也得朝中有人肯为你说话,你就这么不给金佳氏小姐留面子,要是人尽皆知你只想娶一个毫无背景的汉女,岂不是把你的后路堵死了?谁还肯支持你查案子!”

永琪明白乾隆所说是实情,可事到临头他往往就忠于本心了,不够虚伪圆滑,他知道现在不能跟乾隆硬碰硬,只有缓兵之计:“皇阿玛说的是,可儿臣们的婚事讲究身份血统不假,若是两情相悦更是锦上添花,也许儿臣跟金佳氏小姐没有缘分。”

乾隆清楚他的小算盘,反而笑了:“你呀,是把缘分推给永瑢了,反正不是金佳氏,也是其他满族贵女,只要放出风声去,你娶个福晋还是不难的。”

永琪脸上难掩的失落,可眼下案子是最重要的,若再要分辨,可能鸡飞蛋打,好在没有板上钉钉,尚有余地,只能徐缓图之了。

告退出来,尔康今日当值,赶忙凑了来。

永琪简单说了里面的情况,尔康道:“怪不得是半个月,听说晏以璋上禀,京杭大运河的疏凿大约半月后完成,皇上准备直接坐船沿着运河南下,漕运一旦恢复,又是一项不错的政绩,那时候,皇上就不好处置了。”

“这晏以璋坏事不少干,好事也不少干,就怕这坏不透还有用的,”永琪苦笑:“竣工之日也是启程之日,在这日之前,是真相揭晓的最佳时机,只有不到半月了……”

尔康表情凝重:“而且皇上已经将晏妃接到行宫了,今早就是在她那里用了膳,这枕头风是时时都能吹到,再有,晏妃若是怀上龙子……”

永琪根据乾隆方才的态度推断道:“真心实意和虚情假意,皇阿玛心里未必不清楚,她心思越多,越适得其反,那副美丽的皮囊,半个月也够看了,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了,必须设法推上一把。”

“不错,说穿了,晏家党羽最大的盼头是晏妃,还有即将结成姻亲的成妃,若是晏妃倒了,姻亲散了,还怕牢里那些人不招吗?”

“这两桩事都少不得请令妃娘娘相帮,我去交涉不便,只有麻烦你了。”

尔康担心道:“可姨娘一向与世无争,若是不愿意呢?”

永琪停下脚步,眉眼出神片刻,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笃定道:“你告诉娘娘,我是不会让她白帮这个忙的,论聪明,后宫无出其右,如此一举三得之事,她会伸出援手的。”

“那我今日便请见姨娘,”尔康说罢,忽然瞟见不远杨柳青青处,一红杉丽影,隐有弱不禁风之感,往这边瞧来,倒是个熟人,忍不住玩笑道:“五阿哥,你看晏妃瞧谁呢?”

永琪定睛看去,晏莹倒是慌忙将头转开,掏出手绢,双肩微微耸动。

他原不是狠心之人,唯独对待晏莹,是残忍了些,即使隔着春色韶光,也能感受到她的情意绵绵,这虚虚一眼里,是爱慕,真正碰了面,便是刀光剑影的仇恨,谁都不会顾及情面的。

“唉,我见犹怜,何况皇上日日看着,怎能不心软呢?”

尔康知道他俩的事,若是有心人拿去做文章,难保不是隐患,感叹了一句,消解了永琪的尴尬,拉着他走远了。

永琪感激他的细心,想起一桩好事,说道:“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萧剑就是小燕子的哥哥,昨晚,他来找我要方巡抚的卷宗,我趁机借口跟他比剑,终于发现他右肩上有一道疤痕,那是方严的记号。”

尔康失笑:“你还用费劲比剑,平常趁他洗澡的时候,派个小厮进去,一看不早知道了。”

永琪无奈诉苦道:“你哪知道?我这大舅子最是敏感,独来独往,从不让人近身,平常我想试探试探,人家都不搭你这茬,躲得远远的,好在他不知道这疤痕的来历,有此为证,比那半块玉佩还靠谱,只是我不懂他为何不承认?”

“奉天来的人说,他邻居家揭了榜文,说早年他母亲领着一个五岁的男孩——就是萧剑,确实是打杭州过来的,对外说孩子父亲早去世了,到奉天投奔孩子舅舅来了,在舅舅家待了十来年,母亲也去世了,萧剑便出来闯荡了,年龄时间都对的上,而且萧剑表面不在乎,其实对方家的事,对小燕子都格外注意,想必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缘故吧,他不愿说,我们也不好逼他,总归血浓于水,他早晚有绷不住的一天。”

永琪点点头:“那倒也是,凡事总有意外,还是他亲口承认的好,万一真的不是,现在告诉小燕子,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正说着,白虎跑了来,满头大汗,小声急促的禀告道:“主子,快回去吧,方小姐好像……有喜了。”

尔康大跌眼镜:“好像?”

永琪脑子里一声闷雷,差点被劈死,颤声道:“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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