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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锻刃

我与四魂君当月老的日子

二十六章 锻刃

钢牙保持着盘腿静坐的姿势,两只手平放在膝盖上。妖狼对火焰有发自本能的恐惧感,但他并没有退后,而是一动不动坐在锻炉旁边,幽蓝色的瞳孔里映射出火焰的光亮。现在是夏季,少狼主身上依旧是纯黑色的皮氅,右臂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小心地藏在披风后。

洞穴内部被狼群彻底地清理干净,尘土和废矿渣被刨进谷地,排水沟被挖空。三眼蛮牛卧在角落,边上堆着两人高的干草。刀刀斋依旧是那副被打懵脑袋后的痴呆样,盯着锻炉内的土制模具。脚边积着一堆黑色的废铁,内部徐徐散发出阴冷、却又毫无妖力的死气。。

“还是不行吗?”少狼主问道。

刀匠深吸了一口气,将火柱喷进锻炉内,模具被烧的通红,边缘裂开细小的口子。

“很难说……”刀刀斋说着用长钳将模具端出来,“毕竟土质太次了,杂质太多又不能淘洗的话,就只能研磨……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

拜托着已经是最后一炉了!!

钢牙心里抓狂地嚎了一百零一遍,但还是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做了欠身的动作。

“让您费心了。”

成型的模具被从锻炉内取出,冷却后砸碎,露出直径四寸的微红色铁钎。破坯的瞬间铁器蹿起强烈的阴冷气息,刀刀斋用长钳夹住钢钎,烧红一端后锤子捶打前端,砸成铲状的扁片。随着铁锤敲击,铁芯像是有磁力一般,将周围的骨片和断牙激出微弱、却蠢蠢欲动的活气。钢牙皱了皱眉头。

这个气息…是真的比火焰…都让他觉得不舒服。

铁器的冷却速度极快,刀刀斋将铁片烧红后再次捶打,直至将尾端砸成半圆形薄片。

“找我打造兵器的妖怪很多,但几乎都是刀具,这种要求的还是第一次……”他说着换了一把略微小的铁锤,将烧红的薄铁片左右砸弯,卷成略呈锥形的中空细筒。

“你们到底要对付的什么样的怪物,才会用这种量身打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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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狼主半晌都没说话,末了他发自内心地叹了声气。

“只剩脑袋都能活的那种。”他低声说道,之后再没说话。刀匠将再次烧红的接口彻底合拢锤死,形成可安插箭杆的托座。再将成型后的箭托套入特制的圆锥形铁模内固定,用锤子旋转锤打进行微调塑形,一时间洞穴内只有铁锤敲击的回声。而钢牙也始终保持着盘腿正坐的姿势,像是会见长辈般恭恭敬敬等在边上。

作为妖界实力顶级、能够为西国大将锻造兵器的铸刀大师,刀刀斋从不轻易接受他人委托,即使是杀生丸都对此无可奈何。少狼主最开始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他的实力水平在妖怪里只能算中等,更别提真正使用武器的是与妖怪水火不容的人类巫女。但让他意外的是,在了解委托者的身份后,原本毫无兴趣的铸刀师突然改变了主意,无论过程多么艰难都没有任何拒绝或放弃的意图。

钢牙隐约觉得,其中缘由应该与犬夜叉有关,毕竟当年的事他或多或少也听说了一些。但更可能是铁匠对高难度工程本能的兴趣,毕竟整整五天的时间他们已经失败了七次,其中两次铁水都布满了气孔,脆的一敲就碎成满地的黑色渣子。

聚合体……

事到如今他也终于明白信正为什么会用那种语气对他说话,在和法师他们真正组队前,钢牙对奈落的全部印象仅仅只是一个披着狒狒皮、浑身毒药、三天两头生出一堆杂碎分身、还总是躲在暗处的卑鄙男人而已。现在回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些誓言和决心,简直送死一样可笑。

聚合体,半妖中结构最为松散、生命力最顽强、也最难对付的类型。它们的本体通常是偏执至极的人类意念,因为本身没有形体,所以无法用普通的物理攻击致其死命。巫女和神官的净化灵力对此具有极强杀伤作用,但随着聚合体妖力和毒性的增强,效果同样会大打折扣。而且大多数时候只是扬汤止沸,无论聚合体被破坏成怎样的损伤,只要本体还有一丝残留,日后都可以重新再生修复,力量也会更为强大。

当然,这并不代表聚合型半妖毫无弱点。由于本体核心是意念而非特定的肉身,他们对构成身体的外物往往具有极强的包容性。而所有被本体意念侵染过的物质,都会被视为身体最核心的部分被无差别吞噬融合。在这个过程中,一但混入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和能量,攻击便会直达本体,形成足以松散结构的致命伤害。

比如现在这枚用鬼蜘蛛躺过的焦土做模型,锻造出的箭头。

但这仅仅只是环节中的一小部分,极其关键,甚至说决定成败,但依旧只是其中一部分。

锻造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铁钎被放在斧刃上旋转敲打,切下一截后用圆锥铁钳套住箭托防止变形。刀匠换了绑有灵纹的重锤,将铁块放在涂裹泥水的铁砧上用力敲击,形成四棱尖锥的破甲箭头。

“你手上是妖狼族世代相传的五雷指。既然你得到了它,就说明你获得了家族的认可。”刀刀斋一边敲击,一边很平静地说道。少狼主半掀开披风,露出用绷带裹缠的手臂,裸露在外的部分遍布黑红色的烧伤。

“但他依然在抗拒我。”

“不是抗拒,是保护。”刀刀斋拿起箭头,在圆形的磨砂盘前坐下,

“五雷指的要义的引动天火,你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承受那么强的反噬伤害。” 刀刀斋说着转动沙盘,将箭托切口磨平,并在正四棱的箭面上划出细小的沟槽。

“以你的体质十天后就能彻底恢复,但在妖力彻底提升境界前,只能再使用一次,否则性命都很难保住。”

刀刀斋说着将刻出沟槽的箭头蘸入化开的稀泥浆内,并将箭头再次投入火中锻淬。箭头再次加热成炽红色后,浸入泥水中收缩铁身,直到土中的成分完全渗入箭体内部。

“这种类型的家伙越来越强了。”刀匠用松香封住沟槽,将烤干的土质牢牢锁在箭头内部。

“同样的东西以前也有过,但从来不会有这种能力,几百年的功夫而已……也真是怪事。”

他说着,将第一枚成型的箭头,放在少狼主面前的石台上。

人见城

要将默不出声的隐忍铭记在心。

思绪被猛烈的攻击彻底打断,信正用手掌护住耳侧,下一秒手肘重重打向太阳穴,将他头朝下掀进泥水中。男孩挣扎着抬起半边身体,完全是下意识地滚向一边,黑色的节肢戳在他原本摔倒的位置,溅起半人高的泥水。

信正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站直身体,刀刃水平向外半支在右臂上,保持半进攻半防御的姿势。奈落站在较为干燥的沙地上,手中的刀沾满血浆,顺着刃口滴落在地上。或许是身体原因,虽然还是人类形态,城主的精神却比往日更加接近妖,那种极度嗜血、对虐杀充满享受的凶残状态。

在没有妖力基础的前提下,刀术对决的全部要义就在于速度。信正必需足够敏捷迅速,并且足够冷静凶残。这需要执刀者时刻保持高度的理智。即使现在,他被逼入死地,全身划出十几道血口,有三道深可见骨,浸泡泥水后痛觉直入骨髓。但信正始终只是绷着脸,面容间没有流露丝毫异样。

真正的武士要面对极度的灾难和痛苦,自身极限在对抗和承受的过程中得到真正的磨炼……

信正再次转动刀锋,朝着面前的人冲了过去。依旧是正前方劈砍,只是身姿压低,从下向上攻击侧肋。城主很轻松的躲过,刀刃反手斜劈入锁骨上。

“又硬来。”声音冷静至极,听不出丝毫怒火。出手却没有任何怜悯。第一刀正中胸口,冲力将男孩彻底向后掀飞出两丈开外。第二刀削在肩骨上,劈下来的瞬间血如泉涌。第三刀直接砍向脖颈动脉,信正终于反应过来,用尽全力挡开最后的致命攻击。城主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所以才要攻击侧面。”

他说着转至男孩侧后方的位置,刀刃从右侧肋排刺入身体,将心脏刺穿后从左肩肩窝捅出来。信正嘴里涌出大股血浆,直挺挺跪倒在地上。

“下次准备好了再见我。”

男孩的意识随着最后的话语彻底模糊,眼前的世界也随之坍塌破碎,变成混沌的彩色光团。

信正在铺满叠敷的居室内睁开眼睛,青色着物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视线内依旧是午后最为旺盛的阳光,他从竹席间坐起,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城主独自坐在玄关,依旧是平日居家时的深蓝着物和灰白马乘袴,木制练习剑平放在身侧,青竹茶筒沏满汤水,泛起白色的热气。

这里显然是信正自己的梦境,因为他们所在的建筑是一座住在海边的普通民居,用毛竹构建房梁和支柱,悬空搭建在地面上。房屋外形异常简陋破败,内部却是城堡才会有的,铺设障纸和屏风的小型居室,看起来相当的不和谐。院落荒废了很久,生满半人高的杂草,叶片构造极为奇怪,像是墨绿色的章鱼触手,内里夹杂着大型昆虫才有节肢和触须。

城主打量着房间内外的景色。

“你家?”

信正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只是近乎呆滞地看着周围,随着屋内隐约响起女人的脚步声,梦境顿时随着某种情绪的腾升剧烈震动起来。

城主在意识坍塌的前一秒伸出手压住男孩的肩膀,场地迅速扭曲变换。再度平稳后的视线内,是人见城的灰白色的简洁茶室。

信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颓丧地瘫在原地。城主闭着眼,继续安静地享受虚假的阳光。冷静下来的男孩重新在城主侧后方的位置坐定,直起身体恭敬地做了道歉的姿势。

“让您费心了,主公大人。”

奈落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心还是太软。”他说道。

“试刀后的人不该是这个样子。”

信正低垂下脑袋,城主并没有想教他的想法,仅仅只是无聊中的打发时间。虽然如此,这种生死搏杀的机会依旧相当难得,但自己还是让他失望了。信正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但他始终无法形成强烈的、能被主公认可的杀戮欲望。

只是现在的他,的确也没有任何杀戮的理由,他无复仇之心,无守护之人,也无全力追求之物。至于野心……那是少数人的天赋,不是所有人都会成为主公那样的人。

信正没有正式回答,城主也依旧是很不屑又轻蔑的眼神。

“那你跟着我的意义是什么。”

信正继续保持着沉默。

不为什么,他想,仅仅是不愿意接近人类,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即使是追随妖怪也在所不惜。

信正旋即被自己的想法吓的不轻,毕竟这种念头只能藏在心里,无论如何都不该在主公面前展露出来。但这或许就是幻境的坏处,他无法掩盖真实的想法。但奈落从始至终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啜饮茶汤,遥望着远处阴雨连绵的山水。信正觉得他心里还是不高兴的,但他终究是大人,而大人从不会真的和孩子计较什么。

男孩没有再废话,只是盘腿正坐将木剑平放在膝盖上,开始全力排空思绪。这是剑道中最重要的冥想环节,在语言难以描述的思想领域内,让人的努力变为实质。

义为勇之意,为决断之心。即能凭借道理毫不犹疑下定决心的意志。应该死的时候绝不偷生,应该进攻的场合绝不退却……

然后他明显察觉到了来自主公的恼火。

“我以为你会变聪明,结果还是和先前一样,是个在死人堆里捡东西吃的家伙。”奈落用一只手压着眉心。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那么想活着。”

信正再次低下头。其实他真的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贪生畏死从来是武士的耻辱,更何况他并无遗憾和仇恨,也毫无牵挂。

“我不想死,大人。”他很轻声地回答道。

或许是因为,他不想以那样的方式死去。

“曾经的我一直觉得那是错的,”信正继续说道。

“可后来明白,这个世间所有的苦难其实人都能受得住,只要不死就都能。但活下去要比死困难的多,人得先活着,然后才能有新的机会。”

城主很轻地笑了起来。

“这又是谁教你的。”

信正却在那刻抬起头。

“是您,大人。”

奈落半晌都没有说话。

“红莲岛的事查清楚了吗?”他语气突然冷淡下来,重新问道。

“只查探到一点消息。”信正说着换了跪坐的姿势,将木刀搁在手边。

“海边一直有巫女造岛的传说,据说是为了保护那些不被人类和妖怪容纳的半妖,用性命在岛上设置了强大结界,是无法用眼睛找寻到的净土。”他想了想。“目前并没有听说那里会有道士说过的,和神子大人有关的东西。

不能被视觉看到的真实存在……

城主略略思索。

“西海是百鬼蝙蝠的领地,他们有用声音在黑暗中辨别形体的能力,找到他们不是什么难事。”

“需要抓一只来查探消息吗?那个问题不大,只是……”信正下意识露出一丝为难,“您现在的身体状况……”

奈落很淡然地笑了笑。

“暂时没必要,”他说着将茶筒放在手边。

“他们的领地接近人类村庄……你先去那里一趟,查探些消息回来。”

信正点点头,就在这时整间屋子、或者说整个梦境突然发出诡异的震动,像是有什么巨型生物从极深的地底向上攀爬。男孩看着仿佛骨节般颤动的房梁和柱子。

“结构好像越来越不稳定了?”他说着看向城主。

“那团东西琥珀已经交给她了,道士也收了,就是不怎么高兴……只是……那么做真的没有问题吗?”他说着直起身子,“她毕竟和他们是一伙的,万一透露点什么……”

城主伸出指节做了噤声的手势。信正旋即不再说话,做了躬身退出的动作,视线内的景物再度虚化。

信正再一次睁开眼,空气中传来浓郁的,仿佛新鲜内脏和血浆的生腥味。身上笼罩着厚厚的半球形紫色结界,表层淋满了厚厚的粘液。外面传来隆隆的,仿佛无数肉块撞击和积压的闷响。他伸直懒腰后将结界收回体内,紫色的血水顿时雨点般落下来。

偌大的地宫内堆满了半蠕动的囊状组织,像是心脏,又像是形状怪异的胃管。此外还有大段的触手、肿块、腔肠、以及半粘膜半网状的筋络,更多的是各种形态的妖怪肢体,蜥蜴、蚯蚓、蝎子……它们似乎还残留着基本的意识,眼珠呆滞地随着他缓慢转动。所有的组织都连接着蛛网般的白色神经线,并在地宫最深处汇聚。蛛网中心是年轻男子处于沉睡状态的头颅,他显然是所有躯体的控制中枢,只是看上去异常虚弱——或者说,比往常这个时候更要虚弱。脚下是一团紫红色的类似心脏的中枢组织,周围同样连接着密集的蛛网和血管。

信正提起一桶纯黑色的药汤,沿着倾斜的脊骨一路向上,爬至心脏顶端,奈落的头颅距离他不到两丈远,黑色卷发成片垂下来。男孩撕开被蛛网包裹的皮层,露出浸泡在紫色血液中的井盖大小的土蜘蛛,身躯同样穿刺着血管和筋络,八只长腿蜷缩成球状,已经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信正将高浓度的滋补药汁整桶倒入心脏瓣膜内,随着蜘蛛勉强恢复气力,周围的震动旋即变得缓慢,并再度沉稳下来。男子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

信正看了看四周,或许是排出本体的缘故,主公这一次的衰退期比他想象中还要长。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进入催眠状态前,储存在角落中的几只备用妖蛛,现在居然一只都没有剩下。

信正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他和傀儡一直在找适合的代替品,蝎子、蜈蚣、蛞蝓、长蛇甚至还有海底火山虫,试了几次后发现还是蜘蛛的融合性最强。但普通的妖蛛根本无法承受那么强的瘴气侵蚀,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更换一批。

那种吃过人的土蜘蛛效力要强一些,时间也持续的更久,不过十多天下来,方圆几百里的土蜘蛛都被除妖师底朝天挖了个干净,他只希望琥珀下次回来的时候,能带回几个耐活点的。

收拾好走出地宫中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傍晚,信正全身淋着黑紫色的血,在夜色中异常狰狞。手臂上再度出现瘢痕,不过比起往常颜色要浅淡很多。随着他来到地面,城中桔梗留下的净化结界再度启动,将体表的毒素迅速清空。信正盘腿坐在天守前默念心决,身体以丹田为源头缓慢涌动出白色光线,将渗入体内的微弱瘴气彻底净化干净。

然后他敏锐地察觉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都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小仆役,声音里没什么杀气,似乎是赶在封魔时参加试胆大会的无聊孩子。他的心情突然毫无征兆的压抑起来。

人类从来都愚蠢又狂妄,是不会吸取任何教训的浅薄生物。

男孩平静的面容间终于浮现出近乎暴怒的凶狠,他猛地站起来,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大步走过去,之后将躲在曲轮背后的两个男孩猛地抓出来。

“谁让你们过来的!!!”

两个男孩比他小不了多少岁,惊的几乎心胆俱裂,信正半边身体都是血浆,比任何时候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他也没有半点要放过他们的意思,挥起拳头重重捣在脸上。

“有没有听过规矩,这地方除了我谁也不许过来!!”

两个孩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惨叫声响彻夜空,信正依旧没有留手,直到躲在不远处灌木丛里的其他孩子,哆哆嗦嗦从后门一个不剩地跑远。

“再让我看见你们半夜三更到处跑……”他说着朝每人肚子上狠踹了一脚。“我就把你们脑袋都削下来!!”

“滚出去!!!”

两个小仆役被打成半死,后槽牙几乎被打下一排,连滚带爬地离开本丸曲轮。信正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之后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守在地宫出口。直到第二天天亮,入口处蛛丝彻底硬化,封成刀劈都打不开的坚硬屏障后。他才将刀子重新插回腰间,一声不吭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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