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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罗曼蒂克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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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的,可是至少有人能给予自己些心安的感觉便已是从前求而不得。夏欣语打电话来要我去某个餐厅吃晚饭时才惊觉已经华灯初上,连忙跟李硕珉挥手告别。

他也刚挂掉电话,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复杂,告别时便显得有些敷衍。

夏知晚你敢不敢再敷衍我一点?!

李硕珉敷衍什么很快就会见面的。

懒得同他多计较,但出门时嘴角难得带了笑。闯进夜色中又蓦地瑟缩一下,入秋之后海雾重得厉害,城外磅礴的海慷慨赠予满城的咸腥叫人反胃发慌,暗沉沉天色失重缺氧欲要着陆,撕裂星光和玫瑰雾霭色的纸醉金迷又打翻灯红酒绿,夜冷得浓墨重彩,欺逼在每一行人神色中都寒凉。

天怎么这么快就凉了。

出门正值晚高峰,心急如焚着好半晌车辆不曾向前移动些许。低头看手机时夏欣语已发来一串信息,光是看那几串语音的长度我都猜得到那绝对是一连串尖锐又愤怒的斥责。不小心点开其中一条,女人略显高亢的声音便直白填充了车厢。

在后视镜里对上司机的目光我尴尬地笑笑,司机回复一个“我懂,我知道自家大小姐是什么样”的眼神。

到餐厅的时候离约定时间已好久。七绕八拐到达既定位置后口中胡乱道歉却怔住。

李硕珉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我见过几面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人。

桃花眼里氤氲着水汽连风尘味都不见,也无叫人看得腻烦快要心生厌恶的浓妆,略施粉黛却清纯得触目惊心。声线也软软的,连说话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娇俏。

她坐在洪知秀身边。

那一瞬间我明白什么。洪知秀的沉默,那个我不知姓名女人的怜悯,还有李硕珉的欲言又止。

夏欣语怎么才来?

夏知晚都告诉你路上堵车。

为了掩饰我将眼神投向李硕珉,试图用质疑来掩盖蒙住眼角的湿意。他回我抱歉的笑容,然后起来迎我,手看似只轻扶着我手肘却有力,只有我和他知道这不是形式,他确然在支撑我。

夏知晚我来的时候你没有告诉我还有别人在呀。

夏欣语发现端倪向我投来询问眼神,好半晌没得到回应只当我是感冒所以鼻音重。余光里瞟见洪知秀木然地连看都没有看过来一眼,倒是那个我看着眼熟的女子主动站起来相邀。

李枝梧知晚是吗?我叫李枝梧,是硕珉的姐姐。

李枝梧,李硕珉那一系的大姐。为人最是明艳端方大家风范,不参与社交也不爱抛头露面,自小饱读诗书温良谦恭,在家族训诫下仿佛往那里一立便是一首诗的模样。她从来不参与交际,可举手投足间的沉静已是我所不能及。

夏知晚您好,刚刚有些失礼,我只是觉得……

突兀。

她摇头表示不介意,笑颜温和令我即使知道这大约已是我情敌也难生敌意。

这一顿饭吃的并不那么其乐融融,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洪知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夏欣语试图挑起话头,李硕珉和李枝梧礼貌应答,我还在兀自走神,然后就被夏欣语一下敲到了头上。回神时看到李枝梧给洪知秀夹了块肉,神色温吞自然。

除了我,所有人都觉得很自然。

夏知晚我去趟洗手间。

李硕珉我陪你?

夏知晚不用了,又不是认不得路。

冷水扑到脸上确然总是是会让人更清醒点的。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同情敌见面而后一直闷声喝酒显然并不属于这个“总是”的范围之内。酒精应该是真的能麻痹人神经的。所以我才能在摇摇晃晃走出洗手间的那一刻看到倚着墙安静站着的洪知秀时没有受到半点惊吓,反而歪头朝他露出个略显傻气的笑来。

夏知晚哥。

他一言不发,只是转身迈开步子。我随在他身后,尽管对于他的目的地一无所知。

——哪怕是这样,能一直跟着他,其实未尝不可。

直到他蓦地停住脚步,我撞在他背上的那一刹那,酒意才微微有了些消散。我想我的酒量兴许太过令人遗憾,导致在他和他背后的夜色里,就那般沉醉下去。

我看着他好半晌,直到眼眸突破极限开始发酸,保护性的泪水分泌蒙上眼球。我方才在他面前嬉皮笑脸,洁白衣领上别着黑色的玫瑰形状胸针那样格格不入。总是这样,无论何时都给人以玩世不恭、桀骜。我立着无处可去擦拭着黏在脸上的笑容,可是那就像跗骨之蛆,千刀万剐也摘不下拼了命要戴上的假面。

我知道他是那种小说中写烂套路的男主角,那一双骨节分明过分漂亮的手无论是握着笔在价值千万的合同上签署大名,还是打球匿半截腕在家居服中以沉静之姿握着一本画集,都是很合适的。他侧脸线条并不张扬,但因瘦有微妙的锋利感,同优秀出彩本体遥遥相关,笑时难能像春天,浅浅淡淡了去无痕。他从来会被很多人喜欢,无缘无故的。

可是。

夏知晚哥,你喜欢她吗?

他明明听见了我的声音,却不知为何一动不动。我想他在酝酿一个谎言还是怎样,或许看我可怜想骗我吗,还是根本看出端倪,已经开始嘲笑我的天真了。

“哥,你喜欢她吗。”

“你能不能告诉我……”

“你喜欢她吗?”

我快要绝望。

重生那么多次我早学会笑得最多永远不会落寞,柔软的妖冶的低迷的,秋果冬青也不会比我的笑更长青,从来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可内心千疮百孔像临死时黑手党教父的躯体,疤痕交错骨钉在血肉里深种,骨缝已难再靠自己衔接,躯体上新肉和疤痕剥落像斑驳的漆,沟壑纵横一笔笔回忆疼痛。足够撕扯我回到年少,无所畏惧轻熟得狭窄又缱绻。

于是在五雷轰顶的时候,我理所当然已经能够承受得住。

他说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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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仰新入坑的同学看到这里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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