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官场,黑帮,娱乐圈,相声不同的科不同的人不同的涉猎。根据剧情推理
郭德纲徒弟收完了第一波。这个拜师仪式视频传到了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贪吃的蛇:说好的不收女相声弟子的呢?
我妹叫我给她写作业:这位就是龙字科老二了?
桃儿盘攀:这位算是破格吧?我记得当初德云社风雨飘摇的时候温龙懿就进了家谱。名字早定好了,全德云社的人连着给做性别检测的大夫都以为是个男孩儿,生下来就是个女的你跟谁说理去?
菠萝蜜吃桃:嗐,既来之则安之
呜呜呜吃:干闺女了解一下?散打冠军了解一下?黑带了解一下?画画的大触了解一下?
高乐高乐高乐高:那什么?哪个是小师妹
了皮:啧啧啧,不仔细看你还看不出来。
五八二十:从左往右数第二个
小bk揍你:这位看着像打架的江湖中人,不像正经人啊?
温行鹿不管这些事儿,她知道自己带来的舆论压力很大,事先叫她爸爸给她压热搜了
现在这小姑娘,坐在自己的庄园里,看着散落一地的白色粉末和坐在地上的十个男人,好看的眉头紧蹙
“何九华,告诉我,你们演的什么出?别告诉我给面粉代言去了”温行鹿蹲下身,右手捻了一点粉末轻轻闻了闻,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温行鹿让这庄园主管沏了壶茶,自己端着紫砂茶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虽是太阳极好的晴天,但这座楼里拉着窗帘,没有光亮,拉开了楼梯边上的天鹅绒窗帘,坐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七个壮汉。光照在她身上,渗人心脾的恐惧与震慑
“我们,咳咳,我们是,是市里的开发商”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开口,许是因为打了一架,有点疲倦
“开发商?开发商跟何大爷做生意?真不容易。何大爷坚果晒的好好的,琢磨这掉脑袋的生意干嘛”温行鹿掏掏耳朵,把垂下来的刘海拢了上去“你们,没联系何大爷,单纯的交易被打断,是吗?”
“对对对!没想到这位就是何大爷,要是知道,我们就……”
“就怎么样?”尚九熙打断了他的话“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都是底层,真没什么意思,放了我们,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温行鹿轻笑,松了松领带站起身来。“想让我给你们讲一讲初中历史吗?祸国殃民的玩意儿”
温行鹿不说话了,靠在楼梯扶手上歇着,刚才说话肉眼可见的疲劳,嗓子带着沙哑的感觉。
“鹿儿?办了他吧”尚九熙撸起了袖子
“对啊鹿儿,这种人渣就应该办了他”蔫儿着的秦霄贤也精神了。
“他们几个走了,我这地毯怎么办?”温行鹿眼睛睁开了条缝。“看看嚯嚯成什么样了”
地毯上斑斑驳驳的血迹,某人吓尿裤子,以及散落在地毯上的三大袋白面儿。混杂在平绒地毯上恶心极了
“我家,庄园,地毯,这个数”温行鹿一个词儿一个词儿往外蹦,说完举起了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千?”底下被绑着的人堆出了个声
温行鹿摇头
“三万?”
接着摇头
“三,三十万?”
温行鹿还是摇头
那人咽了咽口水,张张嘴,还是没敢出声
温行鹿趔趄着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深沉的棕色瞳孔紧盯着人堆,缓缓开口
“三千万。绣娘绣了十年才绣完,你们十分钟给老子嚯嚯成这样?文博儿,报警!不让他们蹲个百八十年我特么”最后一句没说完就因为身体原因靠在了楼梯扶手上撞了腰
“册那”
短暂有力的语气助词
警察来的不快,沿着盘山公路走了半天愣是没找到怎么走,温行鹿让管家开着她的车下去接的人
也难怪,山头是温行鹿的,她想怎么就怎么样,种了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
每辆车都停在了庄园门口的停车场里,领头的警察叫朱云峰。郭德纲的徒弟,走官场。朱缉毒队长。跟着的一个实习生叫王筱阁,孔刑侦队长的小徒弟。
“好家伙,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王筱阁进了庄园左右看了看,又跟着朱云峰正经起来
“过年没去过师爷家是吗”朱云峰看了一眼王筱阁拍了拍他后脑勺
“咳咳”
等管家带着一队警察来的时候温行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七个人看了半天了
“饼哥。”几个人打了个招呼
“七个人渣”温行鹿揉了揉脖子,嗓子有点疼。“九华,把他们手机拿过来,银行卡什么的也行。”温行鹿看见他们七个人身上的小礼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有点脆弱
窗帘都拉开了,楼里的配饰什么的也映入了眼帘:复式楼梯红地毯,羊毛挂饰古董画,金属壁炉矮沙发。跟某个短视频平台上的总裁风很像,但比他压抑,高级,神秘
这种压抑的心情,特别符合七个人渣的心情。不仅一人四百多万出去了,还被嘲讽一张卡不够还债。
烧饼在一边看的都呆了,温行鹿拿着POS机刷卡,一串数字一串数字蹦的特别快,不仅仅在一堆银行卡里刷卡来去自如而且都是六位数以上
“胭脂啊,你这是干嘛呢?”烧饼忍不住问了
“地毯”
言简意赅
烧饼看了一眼那张惨不忍睹的地毯,让后边的人拎出去了
“上边有证据,这张地毯不吸土不漏土不吸水不发霉,你让法医在这里看看都是什么,看看有没有这几只臭虫爬来爬去的腌臜”温行鹿把钱收了站起身拍了拍手
“老四,在这看这三千万吧”
温行鹿挺虚的,但是还是堵着气开车带着仨人回帝都了。
路上秦霄贤问温行鹿:“鹿儿,为什么云字儿鹤字儿的师哥都管你叫胭脂”
“我小时候在R国演出,抹的胭脂太深入人心了。都管我叫胭脂”温行鹿把牧马人开进服务区,停下歇了会
“哦,那你,那你怎么就过来了”
“管家不给我打电话你们打着霍霍我多少钱的东西?”温行鹿从副驾驶玻璃前边抽了两张纸巾捂着嘴开始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后温行鹿靠在靠背上打电话
“老赵,老幺那事儿咋样了”
“祖宗您放心,妥妥的”
“嗯”
“你今天走,怎么没拿药?”张宁灿突然挤过来说
温行鹿一时语塞,她总不能说自己缉毒了吧
“我知道你着急,下回别再丢下我了,行吗”
“我发誓,你别哭别哭”温行鹿本来葛优似的瘫在椅子上,听见这话猛的坐起来乱了阵脚
“嗯,安全回来”
好,好。我安全回来……
“鹿儿,匣子这招儿,茶艺比赛No.1吧?”何九华摸了摸下巴
“滚滚滚!我今儿晚上还医院检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