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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大唐荣耀之挽君天下

清早,挽歌在一旁廊下端坐“适儿,小心点。”

【李适】“好....”

郑挽歌仍是不紧不慢的品茶……

【独孤靖瑶】话语犀利说着“郑挽歌,你可真够卑鄙的。”

郑挽歌站起,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靖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独孤靖瑶】声音调高说道“误会,亏我还听说适儿生病了,想着过来看看他。真没想到,就这么生龙活虎的病的。”说着便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适儿,化为一把利刃。

郑挽歌仍不明白她的用意“靖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独孤靖瑶】冷答道“郑挽歌,我还以为你平常真的就这么大度。还真是笑话,你这表明装作大度,背地里处处耍心机,想牵住殿下是不是。”

郑挽歌顿时明白,连忙解释道“靖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昨天夜里,适儿的病来的太突然了,还是太医来开了一剂药方,今早才有所好转。我也是刚陪他出来透透气的。”

【独孤靖瑶】冷冷地答道“你不要再惺惺作态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相信殿下刚进我房里,适儿就大哭。相信适儿生病了一夜就能好。”

【芸初】而在一旁的芸初,也难压心中的怒火,愤愤不平的道“独孤孺人,我家小姐所言句句属实,你若不信,大可去问殿下。”

【素瓷】也愤愤不平的道“是啊,我家娘娘真心待你,处处为你着想,你居然还误会她,说出这样的话。”

【独孤靖瑶】怒喝道“是啊,我入府以来,就想尽办法将殿下天天留在她房里,这也是为我着想。留我一人独守空房,郑挽歌,你可知那时的夜晚,是有多冷多长。”

郑挽歌百口莫辩说道“靖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独孤靖瑶】双目一翻怒道“够了,殿下又不在这儿,何必装成这个样子。”

【独孤靖瑶】“郑挽歌,我以前叫你一声“姐姐”是近你为殿下的正妃嫡妻。那你要这么耍弄心机,从今往后,那就休怪我对你无情。”说罢,便甩过衣袖,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郑挽歌她终究是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微风吹过的瞬间,仿佛带走所有沉淀和忧伤,只剩空旷寂寥。

【芸初】“小姐,现在想想真为你不值,你处处为她着想,她却这么说你。”

【素瓷】“是啊,娘娘你当真不值。”

文清阁——

郑挽歌看着李俶找来的书边看边问“冬郎,你把这些书找出来干嘛呀?”

李俶“等我们适儿在大些,就让他读这上面的诗。”

郑挽歌“冬郎,适儿现在才多大啊。”

李俶“这些诗,都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挽歌这个就由你来教他,一定要让我们适儿文武全才。”

郑挽歌“好,都听冬郎的。”

独孤靖瑶突然怒气冲冲的带着素瓷过来。

郑挽歌“素瓷……”

李俶不满“你这是干什么呀?”

【独孤靖瑶】“殿下不如问问素瓷,她自己做了什么。”

郑挽歌“素瓷,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解释解释。”

【素瓷】“娘娘,我……”

李俶“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丫鬟】跪下“殿下,素瓷在独孤孺人粥里下毒,想要谋害独孤孺人,请殿下为夫人做主啊。”

郑挽歌“!!!”

郑挽歌着急“素瓷,决定不会怎么做的,这其中肯定有误会,素瓷你快说啊。”

【素瓷】“……”

【独孤靖瑶】“不仅如此我已查明,素瓷曾多次暗中给张皇后通风报信,殿下你之前屡次与张皇后交锋私利,我看都与她脱不了干系,我看若只是毒害我也就罢了,但此等背信弃主之人实在罪不可赦!”

郑挽歌着急“素瓷怎么回事?”

李俶“素瓷,可有此事?”

【素瓷】“殿下,娘娘,素瓷罪孽深重对不起你们,求殿下赐素瓷一死,你们的恩情素瓷来生再报。”

郑挽歌“素瓷即便你想一死谢罪,你也必须说清楚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要出卖我和殿下?”

郑挽歌着急“别哭了,快说!!”

【素瓷】“是,是何灵依。”

李俶“你说什么?!”

【素瓷】“是何灵依拿着逸儿的性命逼我的。”

郑挽歌“逸儿,逸儿不是已经……”

【素瓷】“逸儿还活着,跟乳娘一同溺亡的并非逸儿,他被何灵依调包抢走藏了起来,何灵依有逸儿性命威胁我让我替皇后办事,若不听从他们的安排,他们就会杀了逸儿。”

【素瓷】“殿下,娘娘,我是被逼不得已,建宁王殿下的事是何灵依逼我说出殿下与娘娘的计划,因为我告诉了殿下与娘娘的计划,建宁王殿下才被诬陷致死的,还有上次殿下与娘娘要去为十二皇子治病之事。”

【素瓷】“殿下,娘娘对不起,我错了……”

郑挽歌“素瓷,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

【素瓷】“我不敢,我怕他们会对逸儿不利。”

李俶“这个张氏实在可恨,那何灵依居然一次次的金蝉脱壳,祸害无穷。”

【素瓷】“素瓷对不起娘娘,对不起殿下,对不起独孤孺人,更对不起我家小姐,素瓷只求一死。”

郑挽歌“静瑶,冬郎,素瓷确实犯了大错,但是她确实是为了逸儿,逸儿也是为了适儿才受这份罪,我知道论处素瓷当是死罪,可是看着逸儿份上,看着素瓷救子心切的份上。”

郑挽歌“冬郎,求你免了素瓷的死罪吧。”

李俶“……”

【独孤靖瑶】“殿下通敌叛主启能姑息,殿下一向军纪严明,这若是在军中……”

李俶打断“可这不是在军中,若不是我的疏忽也不会让人将那孩子劫走。”

郑挽歌“静瑶妹妹,请你看在我的面上,求你对素瓷网开一面。”

李俶“挽歌,我知道你与珍珠从小关系就好,素瓷又是珍珠唯一一个亲人,这件事情,我答应你。”

李俶“素瓷,本王虽免你死罪,但活罪难逃领杖二十,从今往后你就留在王府做苦役吧,至于逸儿,本王会想办法将他救出来。”

【素瓷】“多谢殿下!”

李俶“好了,都下去吧。”

【素瓷】“是……”

【独孤靖瑶】“殿下,你好像忘了今日我才是被害的人,若不是我无意发现了粥里有毒,说不定现在我早已命上黄全了,你却不闻不问。”

【独孤靖瑶】“甚至连处死郑挽歌一个下人你都不愿意,打一打,罚一罚就这么算了,殿下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作你的妃子啊?”

郑挽歌内疚,向她跪下“静瑶妹妹,我恳请你原谅……”

李俶扶住你“挽歌,你干什么快起来。”

【独孤靖瑶】“殿下,你把郑挽歌放在心尖上守着护住,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李俶“静瑶,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的心里只有郑挽歌一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其他人我根本不曾想过,我根本就……”

【独孤靖瑶】眼泪掉下“……”

李俶“我仍然会尊重你,似你为家人,今日的事终归是我的决定。”

李俶“我向你赔罪。”

郑挽歌“冬郎……”

【独孤靖瑶】拦住“殿下严重了,静瑶受不起,今日之事静瑶不追究就是。”

【独孤靖瑶】“静瑶先行告退。”转身离开。

郑挽歌内疚“……”

郑挽歌“冬郎,我又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李俶“挽歌,你从未让我为难过,今日之事,你不必在意。”

郑挽歌点头“嗯……”

李俶“挽歌,以后你不要总是委屈自己,我是你的夫君理应挡在你面前为你遮风挡雨,若非你向父皇请旨赐婚……”

郑挽歌低着头“……”

李俶“我也不是再怪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太乱了,我们需要一些时间静一静,我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

郑挽歌点头“嗯……”

【芸初】进来“小姐,你还好吧?”

郑挽歌“我没事,芸初,你去一趟如玉轩把流觞他们叫过来。”

【芸初】“是。”

郑挽歌叹气“怎么会这样,逸儿……”

郑挽歌“难怪当初我们的计划总是失利,这张皇后与何灵依实在太过分了。”

夜晚——

【芸初】“小姐。”

郑挽歌“芸初,流觞他们呢?”

【芸初】“我刚刚到如玉轩的时候,门都是关的,我打听了一下五日前许夫人他们便不在长安了。”

郑挽歌“不在长安了?”

郑挽歌“那,那他们去那了?”

【芸初】“这个,伙计里的人都不知,说就算现在让许夫人他们回来最少十日。”

郑挽歌“好,我明白了,你让人书信流觞他们,我有要事需要他们马上回来。”

【芸初】“是……”

郑挽歌“怎么突然就离开长安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都不告知我一声?”

【芸初】“小姐,不好了,殿下,殿下晕倒了!”

郑挽歌猛站起来“冬郎!!”

两日后——

郑挽歌盯着李俶面容,愠道“小心,别惊扰了殿下。”

【太医】忽地全身颤,脸色转为灰白,倏地睁开眼,起身说道“启禀娘娘,依微臣看来,殿下乃旧疾复发。”

郑挽歌眉眼一皱说道“好几个太医来诊出都说殿下是旧疾复发。可殿下并无大的隐症,无非是些伤病,怎么又会一直呕血不止呢?”

【太医】细细思量一番答道“回禀娘娘,据臣推测,先前殿下因建宁王之事已然大病一场,虽逐渐康复,但却一直没有得到好好的休养,加之后来又在战场上受了些伤,触及旧疾,此疾复发,更甚当初新创,一发不可收拾下官、下官也是无能为力。”

郑挽歌“罢了罢了,旧疾也好新伤也罢,殿下现在一直昏迷着,你们感觉给殿下想办法诊治。”

【太医】“臣已为殿下施针,暂时稳住殿下心脉,但殿下的病症臣还没有想到有效的法子。”

郑挽歌“好,那你先退下吧。”

【太医】“臣告退。”

郑挽歌愁眉不展“冬郎,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李俶突然吐出血来……

郑挽歌“冬郎!!!”

郑挽歌担心“冬郎,你没事吧?”

郑挽歌“冬郎……”

郑挽歌心急“这可怎么办呢,流觞他们不在,林致也不知所踪,我该怎么办……”

【芸初】担心“小姐……”

郑挽歌“芸初,快传信给流觞他们,让他们立即返回长安。”

【芸初】“是!”

【素瓷】“娘娘殿下的药熬好了,可这药根本不见起效,殿下仍一直昏迷不醒。”

郑挽歌“是啊,这都两日了,如何是好。”

郑挽歌话刚落,李俶又一次咳出血“冬郎!!!”

郑挽歌“素瓷,快去请太医。”

【素瓷】慌乱“是。”

郑挽歌“张公公?”

【张德玉】“娘娘,陛下知道我们殿下得了重疾,特地派姜御医来给殿下诊治。”

郑挽歌“太好了,御医有劳你快给殿下看看吧。”

【姜御医】“是。”

【姜御医】“……”

郑挽歌担心“……”

【姜御医】“娘娘,殿下的病确实古怪,臣也瞧过太医院给殿下的诊治记录,在看殿下这症状,到是像极了臣在一本篇杂医书上,看到的一种毒叫,云南蛊毒。”

郑挽歌“云南蛊毒!!!”

【姜御医】“娘娘勿怪,臣只是觉得像,但是医书上对它记载也不是很详细,所以臣不敢断言。”

郑挽歌“御医那到底有没有办法,能够治好殿下?”

【姜御医】“这,可这病因不明,臣,实在无法对症下药,臣只能调着方子试一试。”

【姜御医】“臣,也回太医属,查查医书古籍,看看还有没有这云南蛊毒的记载和疗法,但是殿下这病实在太偏门了,希望娘娘不要报太大希望。”

郑挽歌“!!!”

郑挽歌“云南蛊毒……”

郑挽歌“御医既然你也无法确认是不是那云南蛊毒,要是陛下问起,请你不要告知陛下,殿下这是中的云南蛊毒,以免陛下忧心。”

【姜御医】“是,娘娘。”

郑挽歌云南蛊毒,云南独孤世家…真的是你吗……

挽歌走进内室——

【独孤靖瑶】不在意“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衣不解带的在照顾殿下吗。”

郑挽歌坐下“我见妺妺这几日,都不曾探望过殿下,觉得不是妹妹的性情,担心妹妹这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独孤靖瑶】一脸不屑“殿下身边有王妃在,便足矣,我在与不在还重要吗。”

郑挽歌看向她说道“靖瑶妹妹,你知殿下此番,并非旧疾复发,而是中毒。”

【独孤靖瑶】面不改色“哦,是吗。”

郑挽歌坚定“看妹妺神情,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到是像在意料之中。”

郑挽歌套话“妹妹既然是从云南来,那可否听说过什么云南蛊毒么。”

【独孤靖瑶】“姐姐不必再绕圈子了。”

【独孤靖瑶】一笑“殿下中的,是我独孤家独有的奇毒,我很清楚。”

郑挽歌手猛的击茶几“砰!”

郑挽歌怒吼“果然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独孤靖瑶】冷笑“你问我为何如此,你倒不如问问我,接下来还想怎样。”

【独孤靖瑶】“这毒,当今世上也只有我才能解,若三日之内殿下再不服下解药蛊毒将会深入心脉,到时候,就是个手脚瘫软无力的,废人了。”

郑挽歌怒意汹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独孤靖瑶】“我要你离开殿下,并且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出现在殿下面前,只要你答应,我即刻就将解药给殿下送去。”

郑挽歌怒极反笑“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冬郎的。”

郑挽歌“我明白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你设计好的逼我离开,你知道我很在意冬郎,所以无论我是否知道你的阴谋,我也只能答应你,你趁着流觞他们不在才这么做的,是不是。”

【独孤靖瑶】“是又如何,难道要让他们在你身边的时候帮你吗。”

【独孤靖瑶】“郑挽歌,我告诉你,我爱殿下,所以我绝不甘心,一生只做他身边的一颗棋子、一个符号,但只要你在,殿下的全部心思都只放在你一人身上。”

【独孤靖瑶】“而且,让你离开殿下,不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殿下的宏图大业。”

郑挽歌怒斥道“这分明就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处此卑鄙手段,休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独孤靖瑶】“我独孤靖瑶论家室、论样貌都不输给你郑挽歌,凭什么殿下心里的人却是你?”

郑挽歌“是,你确实都不输给我,无关家室,无关皮貌,在乎人心。”

【独孤靖瑶】淡淡抬眸“你应该清楚,殿下现在是最有机会继承大唐的人,是大唐的未来,现在的他,应该倾尽全力去实现他的雄心壮志,而不是把心思一味地放在儿女私情上。”

郑挽歌语调激昂“谁说若要为帝王业,心中就不能有情。在我看来,一个心中有爱的帝王,远比一个人冷酷无情的帝王更懂得仁爱百姓,更配拥有天下!!”

郑挽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冬郎远远不同于那些狼子野心,只顾于追逐权力的人。”

【独孤靖瑶】欣然一笑“嗯,说的很有道理,早就听闻女诸葛挽君能言善辩,现在看来确实不假。”

【独孤靖瑶】“殿下不是不可以爱人,但绝不能将自己所爱的女人放在江山之上。”

【独孤静瑶】“自从我来到他身边,他为你做的数次决断,不但令我伤心,更令我失望!有你在,不仅无益于他,你还是他的牵绊他的麻烦,你只会成为别人攻击他的软肋!”

【独孤静瑶】“只有我,才是真正能够帮助殿下,成就大业的女人。”

【独孤靖瑶】“就算你是挽君,就算你有计谋、有才略,只要成为殿下的软肋,便不可能是帮助殿下成就大业的女人,这一点你不可能不清楚。”从未如此激愤,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郑挽歌“是,我是很清楚,但是我会像世人证明,只有心中有爱的帝王,才会成为一代明君!”热泪盈眶,挥袖而去。

文清阁——

郑挽歌她伫立在塌边,对他亦是万分难以割舍,泪如雨下,无法言语,她的丈夫、她的挚爱,命运如此,容不得她退缩怯懦。

郑挽歌她曾经答应过他,无论如何再也不离开他,但现在她又该如何,此番重病,赵王与张皇后必定趁机夺了兵权,而陛下对此事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郑挽歌忍耐良久、心绪杂乱“冬郎你知道吗,事到如今,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爱你,不管经历的那些是痛苦还是快乐,我都甘之如饴,刻苦铭心,原谅我,又私自做了决定。”

郑挽歌“冬郎……你醒来后可千万不要生气。”

郑挽歌霍然站起,缓步朝外走去,那脚步声在阁外停住看向昏睡的李俶:冬郎……我决不能让你有任何事情!

【独孤靖瑶】“你来了,是改变主意了吗?”

郑挽歌装作若无其事走近坐下“你说的没错,只有你才是那个,能助冬郎完成大业的人。而我,我成为了冬郎的软肋,就不可能是帮助冬郎成就大业的人。”

郑挽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完完整整地,不受任何伤害的醒来,所以我答应你的条件。”

【独孤靖瑶】顿时怔住,扬眉道“当真……郑挽歌。”

郑挽歌长叹口气“殿下是大唐的未来,他不可以倒下,如今叛乱未平,余孽尚存,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殿下去做。”

郑挽歌“江山社稷需要他,百姓也需要他,我,挽君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江山社稷,就此落入庸王奸妃之手,令大唐的基业,就此毁在他们手中。”

【独孤靖瑶】“我知道你对殿下情深不悔,断不会看他变成一个废人。”

【独孤靖瑶】“但我却没有想到,最终你答应离开,却是因为心中仍牵挂着大唐的江山社稷,郑挽歌,你配得上挽君这个名号。”

郑挽歌淡漠“于我而言,我爱冬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的心都不会变。但我知道,若冬郎真的变了废人,他自己一定会无法接受,一定会痛不欲生。”

郑挽歌“我是不想离开他,但我更不想看着,原本心怀壮志的他,就此在痛苦中度过余生,我也不允许这大唐江山落入奸人之手。”想到这,顿时浑身凉透,只觉连指尖都在颤抖,心如刀绞。

郑挽歌扭头去看独孤靖瑶“我会如你所愿,离开殿下,但你也要遵守承诺,把解药给我。”

【独孤靖瑶】冷笑“你放心,我本意也不想伤害殿下。只要你答应离开,我保证不会让殿下有事。”

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小木盒,打开,其中有黑白两枚解药,取岀一枚白色解药交给郑挽歌。

【独孤靖瑶】“这颗解药,你拿去给殿下服下,他即刻便会恢复,但仅服用这一颗,体内余毒并不会完全清除。”

郑挽歌颤声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靖瑶】沉声到“我只有确认你,真的不会再回到王府以后,我自会给殿下服用另一颗解药,到时候,他体内的蛊毒自然会清除,还有,你在离开之前还必须要做一件事,主动与殿下和离,所有的一切,你不能向殿下透露半分。”

郑挽歌泪浸湿了双颊“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吗。”

【独孤靖瑶】怒道“你发誓。”

郑挽歌微微阖目,悲痛难抑“好,我发誓。”

郑挽歌“我郑挽歌会主动与殿下和离,从此离开王府,永不相见,决不会将此事向殿下透露半分。”

【独孤靖瑶】口吻凌厉相逼“不够,发毒誓。”

【独孤靖瑶】“你最在乎的是殿下,我要你以殿下的安危发誓。”

郑挽歌“独孤靖瑶!!!"厉声喝道,一缕震怒浮动上来。

【独孤靖瑶】立马取出另一枚解药,怒道“你说是不说。”

独孤靖瑶手一猛用力。

郑挽歌“我说!!"急忙打断。

郑挽歌“我说……″

郑挽歌手紧攥着,仿佛要碎裂般“如果我有违此誓,殿下,殿下就会……一直伤不得愈,这回你信了吗?”

郑挽歌他是未来储君,未来的天子,昔年,她嫁给他,便是要助他成就大业,从此情深相许,不可自拔,却反倒成为他皇权道路中最大的阻碍。

郑挽歌她何尝不愿与他朝夕相守,永不分离,她是多么恐惧永远的离开他,再无言语让她痛悔不堪,然而留在他身边,不但无法助他成就大业,更成为他最大的掣肘和弱点,无数同张皇后狼子野心、虎视眈眈的人会利用,他防不胜防。

郑挽歌她宁可自己悔恨,也不愿让他受到伤害,如今既已痛下决心,便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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