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挽歌正等着独孤靖瑶前来请安。
【独孤靖瑶】只见独孤靖瑶一身红衣,伏下身子,注视着挽歌“妺妺靖瑶,给王妃姐姐请安。”
郑挽歌面色灰暗,忽地展眉颜笑“妹妹快起来,妺妹不必多礼。”
【独孤靖瑶】“姐姐是殿下的正妃嫡妻,又是姐姐做主让殿下纳我为孺人,这规矩礼节势必要讲的。”
郑挽歌“不过是些虚位,又何必要分得如此清楚呢。”
郑挽歌打量了一下独孤靖瑶,夸赞“妹妹今天可真漂亮。”
【独孤靖瑶】“多谢姐姐夸奖,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独孤靖瑶】“不知,比起姐姐当年如何?”
郑挽歌反问“我与殿下大婚之日,殿下看到我都久久不能回神,妹妹说呢?”
【独孤靖瑶】“……”
郑挽歌“妹妹刚入府中一切可都还住的习惯吗?”
【独孤靖瑶】“我跟殿下一样,长常年在外行军,自然是处处都能习惯,没什么不习惯的。”
郑挽歌良久才缓缓“哦,我倒忘了,妹妹并非娇气之人,到是我多虑了。”
【独孤靖瑶】“姐姐也是好意关心。”
郑挽歌“妹妹初来府中,可能对殿下的一些喜好脾性还不是很熟悉,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到王府中各处走一走,我们边走边说好吗?”
【独孤靖瑶】“姐姐的好意,静瑶心领了,殿下的喜好,日后我自己会慢慢知晓。”
郑挽歌“……”
【独孤靖瑶】“而且,奉陛下御旨,一会我还要和殿下一起去军中慰劳将士,所以就不劳烦姐姐了。”
郑挽歌“哦,既然是这样那还是正事要紧。”
【独孤靖瑶】“姐姐请放心,我说过,我一定会全力辅助殿下,有我在殿下必定会‘如虎添翼’这次赐婚殿下就被封为亲王,便是最好的作证,日后有我,殿下在朝堂上的事,姐姐大可不必再为朝堂上操心了。”
郑挽歌“能娶到妹妹真是殿下的福气啊。”
【独孤靖瑶】“姐姐那里的话,是姐姐通情达理。”
郑挽歌一笑“身为殿下的‘正妻嫡妃’,王妃之大度我还是有的。”
【独孤靖瑶】“我也该去思考战事了,就不同姐姐叙了。”
【芸初】独孤靖瑶离开后,不满“说是请安,却处处像小姐示威,就为殿下做这点事情就到小姐面前耀武扬威,却不知独孤孺人为殿下所做的还不如小姐的十分之一,小姐为殿下不知做了多少事情。”
【素瓷】“是啊,娘娘,你为殿下做的何止这点,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郑挽歌摇头“你们只需知道,对殿下有利无害就好。”
【芸初】“是。”
【素瓷】“是。”
午时——
【芸初】“小姐殿下刚刚传话是午膳,摆在主宴里。”
郑挽歌“好,我知道了,你和素瓷喂好适儿之后,就哄他睡觉吧。”
【芸初】“是。”
李俶“挽歌,适儿呢?”
郑挽歌“芸初与素瓷刚喂好他,正哄他睡觉呢。”
李俶关心“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郑挽歌不语“……”
李俶“来,多次一点,补补身子。”说着一直往你的碗里夹菜。
郑挽歌看着李俶甜蜜一笑“好啊。”
郑挽歌却看到独孤靖瑶一直盯着李俶,看向李俶向他使眼色。
李俶注意到你的眼色看过去“哦,来,静瑶你也多吃点。”
【独孤靖瑶】“今天第一次家宴,夫君。”
【独孤靖瑶】“用不用喝点酒助助兴啊?”
李俶点头“好啊!”
李俶吩咐“张德玉。”
【张德玉】“在。”
李俶“把王妃喜欢的哪套白玉瓷酒具都拿出来吧。”
【张德玉】“是!”
【张德玉】走几步停下“殿下,哪套白玉酒具,在战乱中遗失了几个酒杯,只剩下两只了。”
【独孤靖瑶】“两只怎么喝啊?”
李俶“不碍事的,静瑶用一个。”
李俶看着你笑到“我和挽歌合用一个就好。”
【独孤靖瑶】“……”
郑挽歌看向独孤靖瑶“谁要跟你共用一个啊,怎么这么不讲究。”
郑挽歌“张德玉,你去把那雕花青瓷的酒具拿来吧。”
【张德玉】“是!”
李俶有些无奈的看着你。
文清阁——
【红依】“挽歌,刚才宫中探子告知史思明与皇后似已反目,现在皇后处处压制着史思明,史思明已大有不满。”
郑挽歌“史思明与皇后?”
【红依】“嗯!”
【红依】“而且明日史思明将返回范阳。”
【红依】“挽歌,我们和不利用这个机会除掉史思明。”
郑挽歌“也对,史思明怎么可能会诚心投唐,除掉也好,我现在就去与殿下商量此事,你先回去吧。”
【红依】“是!”
郑挽歌来到李俶书房“冬……殿下我这边刚刚得到消息,史思明与皇后似已反目,皇后还在陛下面前有意压制史思明,史思明对已大有不满,而且明日史思明也会返回范阳,不如我们用一招反间计,让你的人去暗杀史思明,途中故意留下你令牌,要是得手可以除了他,要是失手史思明生性多疑定会以为是皇后所为,反而可以让皇后与史思明反目成仇。”
郑挽歌“殿下觉得如何?”
李俶“好,挽歌就依你的计划执行。”
郑挽歌点头“嗯……”
一天后——
【流觞】“挽歌。”
【红依】“挽歌。”
郑挽歌“怎么样?”
【流觞】摇头“史思明谨慎,多疑,途中安排了援军,楚王的人失手了。”
郑挽歌点头“这也是意料之中。”
郑挽歌“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红依】“是。”
【流觞】“好。”
夜晚——
李俶“挽歌。”
郑挽歌“冬郎。”
郑挽歌“冬郎,怎么来了?”
李俶“想来便来了。”
李俶担心“这两天看你脸色都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郑挽歌摇头“冬郎,我没事。”
李俶点头“没事就好。”
李俶拉起你的手“来,带你去看样东西。”
郑挽歌疑惑“哦,好。”
把你带到一片空地。
郑挽歌疑惑“冬郎,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李俶“挽歌,你先闭上眼睛。”
郑挽歌“好。”
李俶看见已经安排妥当,对挽歌说道“挽歌,你可以睁开眼了。”
李俶就在挽歌睁眼的时候,大喊一声“放!”
孔明灯缓缓升起,火焰在黑夜的笼罩下更加耀眼。
郑挽歌不禁感叹道“好美啊!”
郑挽歌让你不禁想起上次李俶为你放的孔明灯,看向他“冬郎,你……”
李俶皎洁一笑“我说过以后只和你一人放孔明灯。”
李俶溺宠的看着你“可还喜欢?”
郑挽歌点头“嗯,喜欢,我很喜欢,好美啊!”
李俶拉着你的手,紧紧握着。
李俶“虽然没有铺满这片天空,不过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可花了我不少功夫。”
郑挽歌惊讶“这是冬郎亲手做的?”
李俶“是啊,不是很好看,下次我找人专门订做更好看的。”
郑挽歌摇头“可是,在我看来冬郎为我做的才是最好看的,就算孔明灯铺满天空,也不及冬郎为我做的这些孔明灯。”
李俶“好,以后我只为你一人做孔明灯。”
郑挽歌“冬郎,以后我陪你一起做孔明灯。”
李俶“好。”
第二天——
【芸初】“小姐,听说独孤孺人昨晚不小心烫伤了手呢。”
郑挽歌“芸初,我们过去看看。”
【芸初】“是。”
来到独孤靖瑶的院子——
【芸初】“不是说烫伤了手吗,怎么好端端的在练剑?”
郑挽歌看着独孤靖瑶“……”
【独孤靖瑶】突然停下“嘶……”
【丫鬟】担心“夫人,你手还烫伤着不宜在有力啊。”
【丫鬟】“夫人,你不必如此难过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能替殿下分忧,殿下一定喜欢你还来不及。”
【丫鬟】“依奴婢看殿下这几日总在文清阁,都是因为娘娘有小世子的缘故,所以夫人你只要快些怀上殿下孩子,就一定能拴住殿下的心……”
【独孤靖瑶】怒吼“闭嘴!”
转身看到你们。
郑挽歌走过去“静瑶,你的手没事了吧?”
【独孤靖瑶】“你来看我笑话。”
郑挽歌摇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我有些担心你。”
【独孤靖瑶】“我独孤靖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起身离开。
郑挽歌“……”
【芸初】“独孤孺人也太过分了。”
郑挽歌“芸初,我们回去吧。”
郑挽歌来到书房见李俶正批阅奏折,开口到“冬郎…….我想带适儿去东都洛阳小住。”
李俶心中一惊,将手中奏折猛地一合“什么,你要去洛阳。”
李俶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行,洛阳才刚刚收复,一切都还乱糟糟的,我怎么能让你和适儿去那种地方。”
李俶“而且还离我那么远。”
郑挽歌一笑“冬郎。"
郑挽歌“东都现在局势稳定,行宫里又有那么多的护卫,还有流觞,红依他们,不会有事的。”
李俶皱眉“不行,我不让你去。”
郑挽歌别起小嘴“我就去小住一阵子,适儿这么大了,都不知道东都长什么模样呢,我也想带他去看看,好吗。”
李俶轻叹道“现在都什么时节了,有什么好去的。这样吧,若你真的想去,就等一阵子,等我将眼下的一些事情都忙完了,跟父皇请一个旨我陪你去。”
郑挽歌语塞“冬郎,我…….”
【张德玉】打断“殿下……”
【张德玉】行礼“殿下,娘娘。”
李俶“什么事?”
【张德玉】“殿下,李泌大人来了。”
李俶站起来走向她,握着她的手“我跟先生还约了议事,刚刚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待会儿我再来看你和适儿。”
郑挽歌挽歌点头不语.....
郑挽歌看着他的身影:他还是不明白她的用意,只有她离开王府,才能让他与靖瑶要多些单独相处的机会啊。
洛阳途中——
【素瓷】迟钝了些许“娘娘,咱们现在去洛阳,那里怪冷清的。”
郑挽歌只是摇了摇头“来都来了,怎么能回去。”
【芸初】“小姐,你这是为了让独孤孺人能与殿下单独相处对吗。”
郑挽歌“他是因为自己而冷落靖瑶,我心中也是万分愧疚,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了,这样才是万全之策。”
李俶赶回府,来到文清阁“挽歌,适儿……”
李俶“挽歌……”
李俶只见案几上留给他的信,立马拆开了,迅速看完。
李俶神色着急,犹疑,不安,低声道“一声不吭就去了洛阳,看来迎娶独孤靖瑶,还是让挽歌伤心了。”
转瞬间,挽歌与适儿,已到了洛阳行宫,洛阳刚收复,一切尚未打点好,还是乱糟糟的。
【素瓷】“娘娘,这里乱糟糟的,我们去找几个人打扫一下吧。”
郑挽歌毫不在意,点了点头“好。”
郑挽歌逗怀中的李适“适儿,真乖。”
【流觞】“挽歌,史思明屡犯大唐,陛下已下诏,让殿下与屠安将军独孤靖瑶,剿灭叛贼,收服河北失地。”
【流觞】“你就不应该这时候来洛阳。”
郑挽歌“来都来了,没事。”
郑挽歌“记住,加派人手誓死保护殿下。”
【流觞】“是。”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许久——
郑挽歌“适儿跑慢点,小心摔倒了。”
【李适】“好.....”
郑挽歌“我们适儿真乖....”
【李适】“母妃.....”
郑挽歌“我们适儿先和芸初姐姐玩好不好.....”
【李适】“听母妃的....”
郑挽歌“适儿真听话。”
郑挽歌回到屋里,盯着拨浪鼓,叹气:冬郎出战河北也不知冬郎现在怎么样?
【素瓷】“娘娘,是在想殿下吗?”
郑挽歌低头一笑“嗯。”
【素瓷】“娘娘,你在想殿下的时候,或许殿下也在想娘娘呢。”
郑挽歌欣喜“是吗?”
【素瓷】“嗯……”
军中,李俶自己一人在河边喝着闷酒。
李俶听到脚步声“你来了。”
【独孤靖瑶】蹲下“怎么喝那么多酒。”
李俶“今天是适儿的生辰,我之前跟挽歌约定好,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夫妻俩都会陪着适儿一起度过。”
李俶愧疚“可我却没能遵守诺言,没在他身边。”
【独孤靖瑶】“适儿,他会明白殿下的苦衷的。”
李俶“适儿出生的时候挽歌经力极大的凶险,而我却没能陪在她身边,每次想起心里边都万般难受。”
李俶苦笑“莫说今天是适儿的生辰,想想我们成婚几载,就连挽歌的生辰,我居然连一次都没有陪她过过。”
李俶嘴角上扬“挽歌却处处为了我着想,不让我为难,其实我都知道她身为挽君,一定背负了很大的压力与责任,却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甚至从未与我提过,总是为我想好一切事情,甚至为了我,多次做很多危险的事。”
李俶“虽然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妥当,每次计划都很顺利,可是只有她心里知道,当时自己顶着多大的压力,计划中要是有任何闪失,不知要陪上多少条人命。”
李俶“这个傻瓜,受了委屈,也不愿向任何人说起,老是自己扛着,老是自己闷在心里,就为了不让我们为她担心,也不知道多爱护爱护自己,总是替别人着想.。"
李俶“我每次看了,反而让我更加心疼她,更加去爱护她,生怕她摔着、碰着,生怕听到对她不利的话,甚至危险……”
【独孤靖瑶】“...........”
李俶看着她“不要管我,我喝完这壶酒自己会回去的。”
【独孤靖瑶】走几步不甘心回过头反问“除了她的身份是挽君之外,我到底,是那里比不过郑挽歌?”
李俶“……”
李俶“挽歌,在我心里是无法取代的,谁也不能,因为我知道只有她一人是叫郑挽歌,是我爱的人……”
一月后——
郑挽歌看着流觞传来的信“河北一战殿下大获全胜。”
郑挽歌欣喜“太好了。”
【素瓷】“娘娘,这些日子你总是为了殿下担心,现在可算是好了。”
【芸初】“是啊,是啊,有流觞大人与红依他们办事效率就是高。”
郑挽歌笑到“你们两个总是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的。”
【素瓷】“娘娘,不如过几日我们就回王府吧?”
郑挽歌“好,再过几日,我们就回去。”
郑挽歌忙着练习女工“这边好像还差一点啊……”
李俶“挽歌。”
郑挽歌“!!!”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是……
郑挽歌转头,惊讶“冬郎!”
郑挽歌兴奋“冬郎,你怎么来了?”
李俶“我刚刚像父王复完命,就马不停蹄赶来了,连赶了好几天。”
李俶“你以后可不准不听我的话,到处乱跑了。”
郑挽歌欣喜“我知道,但是……”
李俶“嘘……”把手指放在你的嘴上。
李俶满脸溺宠“娘子要教育我,回头再说吧。”
郑挽歌甜蜜一笑“嗯……”
两人紧紧的抱住对方。
郑挽歌“冬郎,我好想你!”
李俶“我也想你。”
李俶“以后可不能再乱跑,让我担心了。”
郑挽歌点头“嗯……”
洛阳街坊夜外——
坊市张灯结彩,长安城中十分热闹,挽歌与李俶相伴走在街道中。
李俶买了糖葫芦递到挽歌面前“来,挽歌。”
郑挽歌甜蜜一笑的接过“还是冬郎最了解我。”
郑挽歌“一晃经年,好像什么都没变,最重要的是……”
李俶接过话“你在我身边。”
两人十指相扣,携手桕视而笑。
李俶靠在李做肩上犯困,忙拍拍“困了?可不能在这儿睡着了,醒醒。”
李俶看着挽歌困得迷迷糊糊的“来,背你回去。”
郑挽歌看了看四周,有些不好意思“都已经做孩子的爹娘了,冬郎还来小儿女那一套吗?”
李俶“都已经做孩子的爹娘了,娘子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郑挽歌挽歌一笑,跳到李俶背上。
回去的路悠长,华灯照在路旁,李俶背着挽歌的身影,安静美好。
郑挽歌迷迷糊糊之中说出了这句话“冬郎,有你真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李俶“好,一定要永远陪着我。”
郑挽歌“嗯......”终是抵不过困意,在李俶背上睡着。
几日后李俶便带着挽歌等人回长安。
李俶抱住李适“回家了,适儿。”
【李适】“回家了……”
郑挽歌在旁边笑道“你们啊……”
李俶看向你“挽歌,小心台阶啊。”
郑挽歌点头“嗯。”
【独孤靖瑶】带着一批丫鬟赶来“你总算回来了,走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李俶“我当时太心急了,就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独孤靖瑶】看向你“……”
郑挽歌瞬间让你有口难言“……”
李俶看向你“挽歌,咱们进去吧。”
郑挽歌点头“嗯....”
李俶“走了,适儿。”
【李适】“走了。”
郑挽歌跟着他们离开。
文清阁,夜内——
挽歌在房间里认真摆弄着一盆花草。
李俶从背后一把抱住挽歌,故作吃醋“原来,你说今晩不能陪我,就是为了这盆东西。”
郑挽歌惊讶回头“冬郎?”
李俶“我这就叫人,来把它的叶子全拔了。”
郑挽歌没好气地笑着“冬郎怎的还和一株花草置气。”
李俶一笑“那你肯陪我了?”
郑挽歌“冬郎,靖瑶今天为了等你过去,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
李俶故作不知“哦?是吗?”
李俶“但是我人既然都已经在这了,那还是下次再去她那好了。”
郑挽歌无奈“冬郎,你总说下次,但自从靖瑶嫁进王府那日后,你就没再去过她那,总不该冷落了靖瑶才好啊。”
李俶“别人都是挣着抢着自己的夫婿,你怎么尽把我往外推?”
郑挽歌故意装作担忧为难“你要是总赖在我这儿,别人还以为是我小心眼,缠着不让你去靖瑶那呢。”
李俶搂着挽歌“你要小心眼我才高兴呢。”
郑挽歌“这样久了,你让靖瑶又怎么看我呢?”
郑挽歌“冬郎,你还是去靖瑶那边吧。”
李俶微有不满说道“你当真不想与我在一起吗,愿把自己的夫君推入别的女人的身边。”
郑挽歌“当然不是。”
李俶握着她的手说道“那你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投怀送抱,争个宠、撒个娇什么的。”
郑挽歌明眸凝神说道“冬郎.….我觉得今晚你还是去靖瑶处较好,她虽心有不忍,但还是强忍着说出来。”
李俶黑着脸“罢了,你若是想把我赶到别人那里去,那我去就是了,以后,我天天都去,你可别后悔。”
郑挽歌独坐哪里,他终究是不明白她的一番良苦用心。
【芸初】急忙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小世子发烧了。”
郑挽歌“什么!!”
【芸初】“素瓷已经叫太医过来了,正在给小世子看呢。”
郑挽歌“快去看看。”起身出去。
【太医】行礼“娘娘。”
郑挽歌担心“免了,太医,怎么样?”
【太医】“娘娘,臣开一副药给小世子服下就好。”
郑挽歌点头“那就好,芸初你们先去煎药。”
【芸初】“是。”
郑挽歌向前“适儿。”
郑挽歌担心“适儿……”
李俶“挽歌。”
郑挽歌“冬郎。”
李俶“适儿怎么了?”
郑挽歌“许是从洛阳赶回来受凉,才发烧的。”
李俶担心“怎么这样。”
李俶“适儿……”
李俶“看来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