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振邦倒也聪明。但对准一个点射击,这对寒儿的伤害似是更大了。
密集的枪弹,对着光罩上的一个点招呼,那光点上的流彩还未来得及散开,就有第二颗弹补上。
陈玉楼已经感觉怀中的人满身是汗,很快,搂着的手臂上都有濡湿之感。
“寒儿。”愈发将手收紧,似要通过种无用的方式给予力量:“寒儿,你还好吗?”
怀中的女子未有声响,只那微微颤抖的双肩似是表示女子在用着极大的气力。
“寒儿。”陈玉楼终是扶住女子的肩道:“不若,你先走吧。”
怀中的女子仍不作声响。
“你先走,无谓为我牺牲。可以了,寒儿,你走吧。”言罢,便要推开女子。
但女子反手将陈玉楼的腰搂紧,只将头埋在他胸前,不作声。
“寒儿,放开吧。我们卸岭人不怕死。只肖死得其所。”
“寒儿,你放开。你走,你快走。你可以逃出去。”
“寒儿,你放开!放开!无谓两个人都死在这儿。去找小白姑娘来相救!”
“寒儿!你——”
声音戛然而止。
陈玉楼怀中仍紧搂着女子。但那女子却是如馥郁香兰般,抬起头,侵袭上他的唇。
陈玉楼瞪大了眼。
一时间,天地万物仿若皆消失。只有眼前的女子,衣袂飘然,发丝舞动。
第一次凑得如此近。陈玉楼几可见女子根根分明的眉,根根分明的睫。长睫在空气中颤动,似挑着泪珠,又似挑着满天星辰。
外面的光罩振动。每振一下,皆扬起女子的黑发白裙。但女子不为所动,只拿唇与他相贴。
陈玉楼眸光微动。五感过人的他已然发现了光罩上微不可察的裂痕。
再望向女子。眉头紧蹙,唇却似不得要领般,只与自己相贴。
猛地扣住女子后脑,将她扯向自己。
软玉温香抱满怀。陈玉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情感,张开嘴,舌如游蛇般顶入女子口中。
满嘴腥甜。
陈玉楼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女子原满嘴鲜血。只不知这血来自何处。
怀中女子再是一阵颤抖。
那光罩子上似是挨了枚炮弹,裂纹开始扩大。
那边,马振邦嚣张跋扈的声音传了进来:“哈哈哈哈!好!就这样!打!给我狠狠地打!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法术硬,还是我的枪炮硬!”
说着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呸!管你是什么仙女妖怪,拿炮一轰,全都给老子乖乖躺下!”
边上的马屁精们七嘴八舌地吼着“马帅威武”。
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陈玉楼的分心,寒儿有些不满地略睁了眼,带着血味的小舌追击而至。
陈玉楼的神智瞬间被扯回。
满嘴的血气化作蜜糖,带着兰的清香。一手略用劲将女子的头再带向自己,另一手搂住女子的腰肢,将柔软的身躯覆上自己,唇舌反击。
舌尖扫过舌面,轻舐着她的上颚,在血的鼓励下,牙啃噬着她的唇。
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陈玉楼,第一回有这种感觉,但一切却又熟悉地理所应当。寒儿渐渐地呼吸乱了,终是软倒在陈玉楼怀中喘着粗气。
作话:啧,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