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书在家中休息了一日,便重回了国子监。一进门,就被院中的情形怔愣住了。
花瑾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顾长君怎么不在家里休息?
顾长君穿着一身天水之青的窄袖劲装,手里拿着一把弯月弓,急急忙忙地朝着花瑾书走来。
顾长君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花瑾书并无。
花瑾书摇了摇头,指着他手中的弓箭好奇地问道:
花瑾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顾长君挥了挥手中的弓箭,俊朗的脸上满是英姿勃发的豪迈之气。
顾长君陛下说,好男儿要能文能武。不能天天窝在屋里,所以要带我们去马场打马射箭。
花瑾书啊……
花瑾书眉眼一耷拉,肠子都悔青了。今天她就不应该来的。
别说骑马射箭了,她怕是连这弓箭都拉不开。
但是看见从屋子里走出的墨奕怀,花瑾书不敢说不去的话,只能笑了笑,只是那笑看起来有些僵硬。
花瑾书那可真是好呢,我还没有试过在这雪地里纵马驰骋是什么感觉。
顾长君想说她干脆别去了,呆在教舍里好好休息。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这样的话,会不会触怒陛下,又让她重新回女学。
默了片刻,拍着胸口保证道:
顾长君放心吧!一会儿长君哥哥教你。
墨奕怀站在石阶上,看着远处有说有笑的两人,目光暗了点,不自觉地将手握的死紧。
墨奕怀好了,出发吧!
——
马场位于皇宫北面,背靠着一座巨大的山峦。
前面是一方被积雪覆盖的草场,后面是一片密林。
学子们进场之后,便到一旁的马厩里挑选自己喜欢的马。
看着那些四肢矫健,嘴里不停打着响鼻的高头大马,花瑾书有些紧张地捏紧了衣角。
顾长君别怕,有我在。
顾长君拉着她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顾长君放心吧!我的骑术十分精湛。
#墨奕怀那不知道是谁,年前骑马摔断了腿。
看着顾长君拉着花瑾书的手,墨奕怀只觉得十分刺眼。走过来对着花瑾书道:
#墨奕怀不能就别逞强。朕还没有如此不近人情。你可以在一边看着。
——
想起年前在国子监举办的马球赛中,自己坠马摔断了腿的事情。
顾长君还带着淡淡稚气的脸上有些窘迫。但是听见陛下说花瑾书可以不去的时候,立即感激不尽地谢恩。
顾长君多谢陛下。
转头,又对着花瑾书道:
#顾长君乖乖在这里等我。
见花瑾书点了点头,才转身去马厩挑选了马匹,与其它学子一起打马往林中而去。
花瑾书陛下,他们去林子里做什么?林中都是积雪,不怕迷路吗?
花瑾书有些好奇地问道一旁立着的墨奕怀。但是这句话听在墨奕怀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她这是在担心顾长君在林子里迷路遇险吗?
#墨奕怀林中有很多小动物,只是去打猎而已。
墨奕怀将她头上的帽子理起来,看着她骨碌碌的大眼睛,笑着问道:
墨奕怀怎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