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盛夏拿着休假声明,开着车轻车熟路的去了城南。
轻车熟路的解开密码锁,门开的刹那感应灯跟着亮起。
他还是没回来。
简盛夏瘫倒在沙发上,从兜里摸出了手机。
“喂?”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女人一时间乱了心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简盛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瘫倒在沙发上,豆沙音里的疲倦被隐藏的很好,“我要开始我为期七天的假期了。”
“快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
“嗤”
电话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一阵杂音之后是男人突然压低的声线:“你是想我了吗?”
“你干什么。”
“好啦好啦。”金钟大笑答,“那我先挂了?”
“嗯……”
……
金钟大。
简盛夏的留学生男朋友。
异地恋。
学医的和当警.察的腻歪在一起的时间比老夫老妻还短。
简盛夏像往常一样把电话打给齐酥。
那个女人像是朝阳,活泼,温柔。
如果她不是情敌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吧。
简盛夏想。
“hello.”带着一点东北口音的英语响在耳畔,简盛夏似是一瞬间就要飞奔过去抱住那个女人。
“齐酥。”
扬声器传入耳的声音有点吵,像是风声,也像是喘息。
“你干嘛呢?”
“夜跑。”
听清楚来人之后的齐酥态度好了些,但接踵而至的恶劣语言让简盛夏摸不着头脑。
“又来找我查岗?”
“我说简盛夏你是傻吗?”
“你不知道我喜欢他还是怎样?”
女人的咄咄逼人是简盛夏的意料之中。
“劝你把这个想法死在心里。”
“我只是想让你回国一趟。”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
女人似乎是停止了奔跑,声音突然小的出奇。
“国际长途挺贵的干什么快点说。”
非得直来直往。
简盛夏笑了笑。
“想你了。”
……
简盛夏那个怂包还是没说。
她只是想支走齐酥。
金钟大研究生马上读完了,只要过了考试就可以立马回国了。
要是齐酥那个变数还留在国外,简盛夏可不敢保证金钟大像不像自己一样那么一心一意。
齐酥倒也仗义,二话没说定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
用她的话说。
“简盛夏那女人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等着她跟你说她想干啥你都得急死。”
嘁。
简某人本人表示很不屑。
“金钟大挺喜欢你的啊你就跟他在一起吧我无所谓。”
简盛夏其实挺看不清齐酥的。
看不清她想要什么在想什么。
对于一个警.察来说这个女人还真是她从业一来遇到的最麻烦的。
说一绝对二的脾气估计放在谁身上都是棘手的人。
幸好齐酥不是罪.犯。
简盛夏有时候还真挺庆幸。
……
“Johnny!你看这是什么!”
苏糖捧着的一棵新鲜的绿色植物被递到她唤作Johnny的女人面前。
“这是什么?”Johnny觉得好笑的歪了歪头,“这只是很普通的一棵草。”
“那它长什么样子?”苏糖眼帘低垂,“我是说……什么颜色?”
“绿色,”Johnny伸手揉了揉女孩的秀发,“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生机的颜色。”
“生机?”苏糖伸手指了指角落,“是这样吗?”
Johnny顺着葱指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正在嬉戏的一对小猫,一直奶白色的乳猫蜷缩在一旁,样子像极了一家三口。
“是,它们亦是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