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素城某机场,简盛夏盯着刚刚出声的女人失神。
女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洗的略有些泛黄,手机和皮包在同一只手里握着,精致的妆容和知性的服饰在熙攘的人群里尤为吸睛。
“傻逼。”女人纤手一挥从脸上摘下了墨镜,“我是齐酥。”
“齐酥八嘎!”简盛夏激动地扑到女人的怀里,亲昵的蹭了蹭胸前的领带。
“滚。”
“你找我来是有案子了吧,”齐酥努努嘴,“有屁快放。”
“不急,我还在休假。”说完,情绪有些低落,简盛夏从齐酥的怀里溜了出来。
“等俺休假结束的,你先跟俺玩个五六天。”
“你有病吧,”齐酥伸手给简盛夏一个爆栗,“我请个年假就是陪你玩的啊。”
“嘛……你好凶。”
“滚吧,”齐酥翻了个白眼,“赶紧告诉边伯贤那个混蛋给我报销机票,我跨个太平洋挺贵呢。”
……
“来了。”
“来了。”齐酥把手机和包丢到简盛夏怀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案件分析给我,”齐酥冲着边伯贤伸了伸手,“你们法医呢,怎么没看见她人。”
“那里。”边伯贤指了指亮着灯的解剖室,顺手把桌上的一沓白纸递给齐酥。
宋染一袭几天没有打理过的长发依然好看的垂在身侧,红唇微张。
透过玻璃都能看见女人额上密密的细汗,解剖室的空调此时显得毫无用处。
“让她忙着,”齐酥说,“咱探讨一下施暴原因。”
“我们一致认为是精神类药品导致的。”
“狗屁。”齐酥翻白眼。
“哪个精神类药品不会在体内残留,脑子长哪去了。”
“去查查茶悦餐厅。”
“频繁出现成这个样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们查过了。”边伯贤摇摇头,“来头很大,不能动。”
“有什么不能动的?”
吴世勋把皮包放在门口的小桌,慵懒的靠在墙壁上:“顾虑真多。”
黑色的外衣衬托的男人愈发清瘦,刀削般的轮廓似是上帝的鬼斧神工。
“你怎么来了?”
简盛夏讶然。
“心理咨询所下班了,我现在任由你们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