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姐,”简盛夏清脆地开口,“我听说你们这边最近出了什么案子啊,警察都来了,我们几个半夜回家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服务员怔了怔,折回身,神神秘秘地开口:“我跟你们说,今天这边又出事儿了。”
“什么事啊?”简盛夏笑眯眯地接过话茬。
中招了。
“我听说,老板的堂弟,昨天夜里……”服务员说着朝门口瞟了几眼,“被狗生生咬死了!”
“什么?”简盛夏有些吃惊,是狗……?
“听说被咬的啊,都看不出人样了……”服务员继续说,“不过倒也奇怪,早上来了几个民警封锁了现场之后就再也没人过来了……”
……
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简盛夏蹲在沥青路旁的小路上,纤长的手指不断翻着每一个黑色垃圾袋。
“简盛夏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宋染扶着额头,抑制住自己想吐的心情。
“你不是法医吗?”简盛夏嫌弃的看了宋染一眼,“整天把我名字拆开打的法医。”
“我呸!”
“简盛夏你烦不烦!”
“你自己翻垃圾吧,我走了!”
“宋染你滚过来,”简盛夏指着墙角的灰烬,“你看这什么?”
“这什么啊?”宋染拂了拂裙边的灰,款步走向墙角。
“这是……”
……
“我说了,他们是有组织的!”
简盛夏眉头紧锁,眼神中略带哀求的看着宋染:“你会给我证明的对吧?”
“是,”宋染看向边伯贤,“简盛夏不听指挥固然是真,但我们确实找到了有用的线索。”
“你们怎么就能确定那就是他们的联络手稿,”边伯贤不断的敲打着桌子,语气急促且不耐烦,“你凭什么就说你们的认为的线索肯定和案件有关系。”
“你什么意思啊?”
“你他妈是不是以为老娘吃饱了撑的给你添堵呢?”
“我告诉你边伯贤,未完全烧毁的纸张上有第二案死者的血液残留,还有洋地黄毒素的残留。”
“我不是想你了的来找你扯皮的!”
空气安静得出奇。
边伯贤的满腹经纶此时被简盛夏骂的一句话都崩不出来。
“我……”边伯贤低头。
简盛夏把检验报告递给边伯贤,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你出门的时候注意一点,我觉得上次的事情不是偶然,下次要是在碰到躲远点。”
“对了,以后最好不要自己出门,”简盛夏牵强扯了扯嘴角,“齐酥和金钟大马上回来了,我想休个假。”
“好。”
……
苏糖拉着姑娘的手,甜甜的笑着。
“傻妞,你干嘛呢?”
女人嫌弃的把手抽了出来,还顺势拍了拍苏糖的头。
“你之前说的你世界里都是黑白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你这是色盲,是遗传病,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