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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燧发枪造就梦想 大洋彼岸难卫冕

烟尘线

丹尼斯让组织里的人召开了一场会议,并在会议上发言到:“组织的成员们希望大家还了解我们当时加入时的目标,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把誓言践行到行动中去。成员们,今夜就要让我们去行动吧!”萨卡瑞在那晚对组织中的成员们喊道。那次他们各自驾着各自的马车,到这附近的一家较大的农场。深入地下室,砸开了门锁。萨卡瑞驾着自己的马车,到了一个农场里:“大家看是这里吗?”萨卡瑞问手下。

“对,就是这里。”草丛旁边的屋子下去之后是台阶,之后便是地下室。马车上的人先把那两套车和马拴在树上,手下的一个人把油灯从车上拿下来,还有一个人用一节铁丝插到了门锁里准备开锁。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几个人扶着墙慢慢的深入到地下室当中。大约十几个台阶后,终于到了地下室。看到了墙上有金属的挂钩,就知道他们平时是怎样对待这些奴隶的。于是把油灯挂到了墙上,顺着石板地面一直向前走,两边都是金属的围栏,毫无疑问,那里面关着的正是黑奴。里面的空气中透着阴森和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里的石缝中有绿色的东西,人们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看到有陌生人来,他们的眼中泛着泪光和期望的眼光希望自己能够自由。他们用铁丝打开了门锁,示意门里面的黑奴不要出声。那些人一直听着门轴发出了刺耳的响声,那些人拥挤的跑出去了萨卡瑞从车上下拿下来了一大包干粮。给每人发了一小包,就在那晚两大袋干粮被分的干干净净,他们被放出去的那些人都不敢出声就跑出来的农场几百码远时才敢放声大喊。

那天晚上他们至少放出了200多名黑奴,他们认为这是为了自由而做出来的最大的努力和贡献,第二天早晨郊区大量农场黑奴连夜逃走的消息传遍了全城。帕森走到了酒馆里告诉他:“好小子你够可以的,一晚上就放走了200多个人,你要是继续下去,一定没完没了。说实话,我是支持你的,可你这件事的影响力已经传到了州长耳朵里了。”这时萨卡瑞才明白,昨晚自己干了些什么事。帕森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里面有几美元。“这些就当是我资助你的,记住,别光用这些钱干好事。买些土地明年四月的时候,种的那些烟草收获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

不到一个月后,那批酒精生产了出来。经过议员帕森的手以后卖到了更高的价钱。帕森告诉他,这批酒精卖到了五大湖那里。他们当时一桶酒精的价格是三美元一大桶。而酒馆当时的纯利润就是这的一小半。所以他们酒馆的生意是那条街上最好的,但是人气不一定是最好的。他们就按照半个月生产一批酒精,几个月后他们赚到了经营酒馆生意,一年才能赚到的利润。冬天的时候,萨卡瑞回了一趟老家,见到了克莱尔和自己的孩子。和家里人说了这段时间在美国发生了一些大事小事,但这些都让他感到了一丝安慰,他总感觉在回家中的日子很好。

在英国期间,他了解到英国现在用的枪是火绳枪,就是一根铁管后面是实的,开枪的话先放入火药,再放入弹丸,最后装上引火用的绳,引燃后发射。这几天他都在街边的铁匠铺和铁匠聊天关于铁管的事,由于他没有说到用处,铁匠自然就不说了,他后来总结出规律,先把材料放在熔炉中,再在底下放入煤炭加热后直到融化。然后倒入铁管模具凝固后,放入水中冷却自然降温即可。萨卡瑞把他脑里的想法实现了出来,托帕森买了一套东西后,自己和酒馆的伙计在一起实验。等到机器运来之后,他觉得酒馆的地下室太小,后来把东西放到农场里,这里比较空旷,试验不会有人发现他先把买来的材料倒入了熔炉,后来用煤炭加热一直用。

“那行吧,你感觉温度如何?”

“我感觉不太好,从颜色看来,估计这种煤炭没戏。”

“算了,再等一会儿,如果还是这样的话,咱们就先停下来。”结果半小时以后他们二人停了下来看了一眼铁,已经变成黑色的了,而且没有任何形状。第二天萨卡瑞去面包房问老板买了一些可以用来炼钢的煤。

“您好老板,我要买一些可以炼钢的煤。”老板听到这里,笑着说:“怎么?你难道是想开铁匠铺的吗?哦,我看着你是这条街上最不像铁匠的人了。”萨卡瑞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

“那好吧先生,煤炭就在角落里,你可以自己拿,也可以让我的人帮忙,但总之这笔钱算在我头上。”萨卡瑞笑着把那一麻袋的钢炭他放到了自己的马车上:“你刚才说这是什么东西?大厨?”

“这种东西叫做钢炭,炼钢用的炭,怎么了?”

“不,没怎么……后会有期。”他一人拿着一大袋钢炭他回到了农场里,清理了上次实验用的废品和熔炉。用一晚上的时间生产了第一根钢管。后来他们几人又在两天中造出来了共八根钢管。当天下午,萨卡瑞把钢管放到铁匠铺,打算让老板看一眼,后来那位老板问他这是什么东西?萨卡瑞靠近铁匠的耳朵说这是火绳枪用的钢管。他把话说完以后,对方老板笑了笑,说:“如果您真的认为那是火绳枪用的钢管的话,我想请您进去看一下我这里的钢管。”

他一边向里走,人家老板一边介绍:“这种熔炉炼制的钢成型以后统一在我手边的工作台上,经过锻造和淬火,然后在走廊里最尽头的那间小房子里进行存放。淬火后,这就是最好的钢管淬火可以增加钢的强度。”当天傍晚,他就在铁匠铺的炉子旁边参观了一个小时,就是为了知道这钢管是如何生产出的。那天晚上,他回到农场的一个角落后叫了一个信得过的手下,两人讨论改造那套东西,可是没有什么进展,后来找到了老板来帮忙提一下意见。人家老板知道他是外行以后,所以就写了一个很详细的清单,让他们两人按照自己的方法进行改造加工。于是给他拿了一些酒,以表感谢。

那天萨卡瑞突然收到了一封信,是从英国多佛寄来的,信上大概说了萨卡瑞父母的身体不太好。父亲前段时间大病了一场,如果能回来的话,这段时间最好回来看一下。他看了这封信上的内容之后,久久不能平息。他翻箱倒柜的找上次从伦敦带回来的那两瓶酒,那瓶酒已经有20几年了,但他只是想看一下表达家乡的思念。一个月后,他到了伦敦,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就剩下父亲一人。所以他把母亲安葬后将父亲带到美国去,克莱尔同意了。

克莱尔给萨卡瑞留十四英镑多一点的钱,他就问:“你这些钱是从哪来的?”克莱尔靠近他的耳朵告诉他:“我把那个小的运煤船给卖了。”萨卡瑞先是震了一下,你这件事你父母知道吗?

“告诉他们了,把钱分给他们一半。主要还是我这拿钱。另外那个小公司户头上大概有十几英镑,我已经取出来了,最近咱们手底下比较紧。多佛那里才盖起了小二楼,前段时间我和你爸商量了下,把酒馆的大头拿了出来。两个酒馆的大头加上四英镑,共有不到八英镑,我算了一下,去掉盖房子和院子的钱,还有两英镑多一点,要不回头我找人给你把钱换了,你在美国用得上?”

“算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经常奔波于伦敦和多佛两地也不容易,这点钱你拿着还是自己用吧!”

“要不我先给你换些美元?”

萨卡瑞看到妻子执意让自己带上这么多钱,也无可奈何在桌上拿起了三英镑。第二天,他拿着钱到了银行换钱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型的木制方盒子,因为里面装有一些硬币,他到了银行后,那门口是很多的台阶,好像象征着财富的层次。后来他问了里面的工作人员可不可以用英镑兑换美元时?银行的工作人员靠近说:“如果有人要兑换货币的话,他们不会来银行,我们也不会对外进行货币兑换,只能在民间进行兑换。”工作人员把话说到这里,他突然就明白了,只能在黑市进行货币兑换。那晚,他在酒馆里找了相关行业的人,那个人给萨卡瑞说:“银行还是有外汇让大家进行兑换的,但由于政治和军事原因,这些外汇由政府管理。只能在政府间进行对话,如果你要自行兑换的话,只能在黑市上,如果你想兑换的话,可以来找我。”

“是吗?本先生。是我想兑换。”

“你想换多少?”这句话本先生的心跳低了半度。

“就按三英镑换美元就行了。”

“好的,明天这个时候我来,但是按照3%的服务费是扣取还是另算?”

“算了算了。我把今天和明天的酒钱免了。”就这样第二天的早晨萨卡瑞买了一份报纸,那份报纸上有美元和英镑的汇率,他拿回家想参考一下,那天晚上他一直在等本先生来。11点多的时候,那个人来了,他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罐子和萨卡瑞同样的一份报纸,进了酒馆以后就直接看到了萨卡瑞,他给本先生挥手示意,两个人上二楼交易,这件事在二楼的雅间中本先生告诉萨卡瑞:“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是违法的,但请不要着急。这件事在市面上很常见,对了……东西。”

说着,萨卡瑞把那些英镑拿上了桌子,一一清点无误后。本先生把相对应的美元给他放到了桌上。这时,萨卡瑞找出来了一些服务费,让本先生收下,本先生摆了摆手,他就离开了。

后来萨卡瑞拿着这些钱找到了克莱尔,他还在震惊这些美元是怎么换好的?他可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有多大风险。”

“怎么了?”

接着萨卡瑞关了窗户说:“这件事我听人家说是违法的,但我觉得这种生意对方很有职业道德。”

“那是肯定的又是这种行业,越有职业道德。话说回来,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美国?”

几个星期后他和他的父亲两个人带着行李去美国了,从多佛出发的那一早上萨卡瑞把行李收拾好之后,找到了父亲。这时他看到父亲收拾东西的时候就被惊住了,首先,他父亲一手拿着行李箱,另一手扛了好大一堆的行李。

“父亲,您怎么会拿这么多东西?那咱们该如何出发?”

“没事,我第一次出远门,多带一些东西很正常,我还让你的母亲带了一些烤面包。”

“算了吧,您就带一些换洗的衣服和面包,路上吃,等到了那边什么东西都有。衣服多带两件鞋,带上两双就够了,钱我身上带的多,您赶紧和我走吧!”家人把东西收拾好了,以后就带着他的父亲到了港口,一行人匆匆分别路上的事我就不多说了。等到了纽约后,路易维尔酒馆的人按照提前的来信,就在那里等人。就在那里,他父亲的水土不服加重了。按照萨卡瑞的老方法,终于让父亲的情况减轻了,他从纽约开始,一路上就是按照萨卡瑞要求进行的。

几个人一路上风餐露宿没几天就到了路易维尔。等到了以后,让他的父亲看到那个酒馆时,就更加感到了自豪,到了路易维尔以后也是当天的傍晚,大家收拾完东西以后都睡下了。第二天的早晨酒馆也比较闲,所以萨卡瑞就带着父亲参观了一下酒馆。那一年的酒馆已经和萨卡瑞刚到英国到时候有太多变化。地下室的蒸汽机还是原样,因为当时这台机器还是比较先进的,总感觉换了新疼,一楼一进门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型的门厅。进来后,那里还是十几张桌子,在左手边的角落是吧台。右手边可以直接上二楼,二楼上的办公室和雅间还是以前的样子,只不过换了一次小型沙发和小窗户。由于萨卡瑞当年在英国的时候,窗户是需要面积和数量进行缴税的,所以到了美国以后就想多开几扇窗户。

到了那天晚上,萨卡瑞的父亲在地下室帮助生产,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父亲才告诉他:“今天是一个什么日子,难道你忘了吗?”

“哦,这我不太清楚了,是什么日子?”

“孩子,今天是你的生日呀。”他才想到是他的生日,他还在脑海中想到16岁来到美国20多年过去了,这个酒馆这条街这世间的变化,这时他流泪了。

“其实我是有给你准备礼物的。”他的父亲到了酒馆二楼,从行李中找出来了一瓶酒。

“这瓶酒是我从结婚的时候一直珍藏到现在的,今天把酒放到这里咱们把酒言欢。”那晚两个人在楼顶把这瓶酒喝完了,在那时没有人知道给这两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就在几天后他们二人下河游泳的时候,他的父亲突然腿部抽筋,他的生命就此终结,终年59岁。酒馆的许多员工都参加了他父亲的葬礼。在墓碑上刻了一段话:“科尔酒馆成立于1798年3月14日。他为科尔酒馆的第一代负责人,从今往后酒馆员工在上任前应到此地看望科尔先生。”他的墓碑上还刻着当时酒馆成立时的景象,那个景象就以这种方式一直流传到现在。他的父亲去世几年后,他的妻子给他写了一封信:“家里现在一切安好不过我现在不知道咱们的儿子从哪里看到美国西部开发的消息,他现在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对于这些事情真假我也不太清楚。这封信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西部那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听着有些去过你们那里的人说过。你们那里很乱,不过我希望你要照顾好自己,在我这里的生意,我爸妈管伦敦,我主要负责多佛尔的分店。”

萨卡瑞给妻子回信中写到的内容是这样的:“西部近几年一直在大开发,从去年五月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不过我承认西部过段时间很乱。有大量的枪击事件,我还听到有些去过那里的人说西部的一些所见所闻。有说好的也有说坏的,什么都有。”那天下午,克莱尔问萨姆:“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美国发生的事情的?”

“大部分是在报纸上,有些是听别人说到的。”上午从小就在酒馆的水井街附近认识了一些不少的小伙伴。就在那天一些孩子们玩的时候,他也说了一句:“你们有谁去过美国?”他话音一落,底下没有一个小孩接他的话,他从手中拿出来了一个信封,这是他父亲从美国寄回来的。这时有一个叫修的女孩在台底下看着从美洲来的东西,他就问萨姆:“哥哥,这个信封是真的从美洲寄来的吗?”

“对呀,我都说过了。”

“那你的父亲有没有提过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这我不太清楚,他说美洲那里很乱,有时会有枪击事件发生,但他说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吧,那你想不想去美国?”

“想去我从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在伦敦和多佛,我觉得这两个地方很无聊。”

“如果你要去的话,一定要小心一点,被枪击很可怕,一不留神就会……”

“就如何?没事的,在那里又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坚强,算了吧?我还能不能去还不一定先不用管这些?”萨卡瑞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回家的梦,梦到自己的爱人和逝去的亲人。就在一瞬间他醒了过来,在思乡时,他看到格雷到了阳台。格雷在萨卡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酒馆里了,他算的上是一位老员工。

“先生,这么晚了不睡觉,是想家了吗?”

“算是吧,上次回家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了,家里是什么样子?我完全都不知道。”

“我听说你们英国人在地上放几块石头……”

“行,你不明白就别胡说了,对了,过几周你帮我照看一下酒馆,我要回一趟英国,妻子还好说,最关键的就是孩子,他现在很喜欢西部。”

“但我敢说他以后的胆量一定比你要大,您16岁的时候从英国到这里,他现在14岁就向往着西部,我甘拜下风。”他回到老家后,他的孩子萨姆就问他的父亲:“你们美国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一部分就像我在信里跟你说的一样,那里有时就有枪击,不过是在西部罢了,那里离路易维尔很远。”

“那您能带我去一趟好吗?”他说完这句话,他的父亲实属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回答。那晚,他在和克莱尔商量,带着孩子一起去美国的事。

“你要想把他带走,那就走吧。这里的情况我一个人能应付的了,我重点培养了两名优秀的员工,一人在伦敦,一人在多佛。他们平时处理紧急情况,我把他们称作紧急情况员工。”

“好吧,那他们平时干什么?”

“主要就是管账,各干各的事,如果有紧急情况的话,提前通知我就好。”

“好吧,这也是唯一的方法了,明天早上我和孩子出发到多佛等最近一次的船。三周左右就可以到美国。”第二天早晨,孩子们醒来之后,看到父母就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在父母的要求下,自己收拾好必需品和证件以后想起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一人飞身跑出酒馆,在水井街上一路狂奔,在一家裁缝店门口停了下来,问道:“请问这是修的家吗?”萨姆正在问一个裁缝。

那位母亲说“就是的,请问你是街角酒馆家的萨姆吗?”

“我就是我今天是来向修告别的,我要去美国可能很长时间回不来了。”他话音刚落,修就从里面跑了出来,那个女孩和他差不多大。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穿着裙子。

“你所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来你进来我给你一件东西。”说着就把萨姆带到自己的房间中,拿着洋娃娃就要给他,并说:“拿着,这是我最喜欢的洋娃娃,我把它送给你,只要想我的时候,你看到他就不会特别思念了。”

“对了,我这里有一支特别的笔。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够把我们的故事一直写下去,我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写东西和编一些故事,你不要忘了,你可以在每周继续写我们的故事,过段时间我给你写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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